被抓走了?
我從背後拔出一把砍刀,雖然這一路都看不到有活死人的出現,但是我不能因為這裏是我家就掉以輕心。門開了,我把砍刀舉了起來,南哥也拿起了西瓜刀。一個小小的身影朝我跑過來,哭著對我說「細表叔,爸爸和奶奶都....」。「好了好了,表叔系依度,唔好喊啦,乖。」我蹲下撫摸這糧糧的頭說。然後我就帶著南哥和林楚欣走上了二樓。我問男人婆「你唔使翻去睇下啊?」「先睇下你屋企發生咩事先啦。」男人婆答道。
「點解比人捉走左啊,便個捉噶,捉距地去做咩啊?」我憤怒地搖著糧糧的肩膀,糧糧一面驚恐地看著我,好像已經不是他認識的我了,然後又哭了起來。
我真的憤怒了,我可以容忍別人對我做的事,但只要牽涉到我的家人或者朋友,我就會發狂,沒為什麼,反正不管別人怎麼都行,就是不准搞我的家人朋友,否則我一定會跟他拼命。
「你系唔系癡線噶,糧糧只系細路來噶,你問感多問題做咩啊,距點答你啊(你是不是神經病啊,糧糧只是小孩,你一次問這麼多問題,他怎麼答你啊。」男人婆急忙甩開我的手,把糧糧抱在了懷裏,一面驚恐地看著我。
「你還是去冷靜一下吧。」南哥說。
為什麼別人看到我的憤怒的樣子都很感到害怕,唯獨南哥不會?
我走進衛生間,開了水龍頭,沒想到水龍頭還能用,我把頭浸在水裏,然後拿了條毛巾擦了一下,看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雙眼的眼白變得血紅,沒有了平日的和氣,但是我以前也沒這種情況的,現在的我連我自己也感到害怕。怪不得男人婆會害怕我憤怒的樣子。但是南哥為什麼不怕呢,這真的很難去想,也許當過軍人的膽子都會比較大吧。我深呼吸了幾下,吸取稍微平複了,再看一下我的雙眼,意見沒有剛才那麼紅了。我走出洗手間,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奇怪的是我的褲子居然太大了,穿不上去。我只好找了一條運動褲穿了。
然後我問糧糧在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說「系你走做無幾耐(在你走後沒多久),我就系醫院翻來(我就從醫院回來),我爸爸因為我發燒,所以就無翻工(上班),跟著就入來坐左一陣(進來坐了一會兒),跟著就來做一台面包車停做系門口(然後一輛面包車停在了門口),幾個拿著槍噶人准備入來,我爸爸就帶做我上你間房度藏了起來。跟著爸爸就對我講「將依封信比你細表叔(幫這封信給你的小表叔)」,過左一陣,個D拿著槍噶人就上來搜人(過了不久,那些拿著槍的人就過來搜人)。因為你依(這)張床有夾層,個D人又唔知(那些人又不知道),所以我就無比個D人抓走。」
「感你依幾日食咩啊(那你這幾天吃什麼啊)。」我摸了摸他的額頭問。頭不是發燙的,應該沒事了。
「爸爸幫我准備做成10日噶面包同水,我依幾日就系等你翻來(我這幾天就等著你回來)」他指了指角落的垃圾,應該就是他的食物的包裝了。
「敢你知唔知村入面D人去曬邊啊(那你知不知道村裏的人都去哪兒了)」我問道。
「系捉做爸爸之後唔幾耐(在捉了爸爸之後沒多久),又有人將細表嬸的家人捉走了」
「呵呵,小表叔,小表嬸」南哥笑著道。
「小孩子胡說你也信。」我和男人婆同時說道。
「我無亂講啊,村入面噶人都感話噶(村裏人都這麼說的)」糧糧義正言辭地說道。
「看吧,有證人」南哥看著糧糧,眼淚充滿了父愛。也難怪,見到一個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孩子,而且自己的孩子也不知所蹤,這個完全可以理解啊。」你們兩個去楚欣的家看看吧,怎麼會把兩家人都捉了起來了,現在我和糧糧先去洗澡,這孩子幾天沒洗澡,臭烘烘的,我也一樣。」
「浴室裏面有浴巾,洗完後到我把的房間找衣服吧,就在浴室隔壁。」
然後我和男人婆就去看了一下。男人婆的家的情況跟我家的情況差不多,看來糧糧說的沒錯,男人婆的家人的確被捉走了。我和男人婆走進房子裏面,男人婆走到她父母的房間在她媽媽的化妝台的上面有一封信,看來也和我一樣留了信息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洗個澡。」男人婆說道。
「哦」我看著她的眼眶,紅紅的。眼睛最容易出賣人,是傷心,開心,憤怒,都可以從眼睛裏面看到。
我自己一個人回家,整條街安靜得詭異,不是一般的安靜,是毫無生氣的安靜,靜的恐怖。我會到家,南哥和糧糧還沒洗完,想起自己也只是換了一套衣服,沒有洗澡,我便開了浴室的門,靠,兩個人還在玩水,不用交水費啊。我叫他們兩個到浴缸裏面玩,我則沖淋浴。這孩子還真是熊年出生的,就是一個熊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問道「為什麼沈叔叔的肉是硬的,而小表叔的是軟趴趴的。」我心想,到底哪個才是你的親人啊,吃裏扒外的家夥。南哥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笑得這麼開心,是真的從心底笑出來的。不過也是,我再看看南哥的上身的肌肉,也難怪會這樣說,相差太大了。
洗完澡,我帶南哥去我爸的房間找了幾件衣服給他。我爸不是很強壯,所以南哥穿起我爸的衣服怪別扭的,我又在我哥的房間找了幾件衣服給他,我哥的身材雖沒有南哥的好,但他總是說自己會成為合適穿這些衣服的人,所以這些衣服也挺適合南哥的。南哥選了一件長衫,一條牛仔褲,至於內衣內褲什麼的自己喜歡哪件就拿去吧,南哥換好衣服後就出來,他的裝束給了我一種新的感覺,以前他總是穿運動服,現在穿這些衣服,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不是惡心的感覺。
突然,南哥噓了一聲,叫我看看窗外,一台黑色的面包車在開進來....
被捉
「靠,這些人每天都來嗎?」我看著糧糧。
「嗯,每天都會來一次。」糧糧回答道。
我讓南哥到樓下的樓梯底躲著,然後讓糧糧躲到我的房間,我則拿著手槍到3樓去,看有什麼情況。
有5個人從裏面出來,都拿著機關槍,腰間有一把匕首。靠,裝備等級也差太多了吧。
我聽到有個男的說「大哥,這門沒有鎖」「哦,看來上次我們有漏網之魚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帶著黑墨鏡的中年男人說,「走,進去搜一下」。話畢,他的四個首先已經沖了進來,只聽到一陣槍聲,然後有個人大喊「快出來,不然一槍斃了你。」見沒有動靜,那幫人開始到處搜查,有三個人上了二樓。兩個人在一樓搜索,一樓我倒是不擔心,可是2樓真是糧糧的藏身之地,要是被發現就遭了。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看來是有人上來三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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