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精確定時炸彈。它們是一種為了達到共鳴的效果,由計算機設定、精確到毫秒引爆的炸彈。單個沖擊波的毀滅性不是特別大,但是通過定時,可以使周圍的物質中產生駐波。毀滅性的力量就來自於——駐波。」
「什麼是駐波?」埃文斯說。
「你見過女孩子跳繩,是嗎?嗯,如果她們不是旋轉繩子,而是上下搖動,那麼就會沿著這根繩子,來來回回地產生圈波。」
「明白……」
「如果女孩子們配合得好的話,似乎沒有前後移動的波浪。繩子呈現出一條單一的弧形。你見過這種情形嗎,那就是駐波。無可挑剔的同步性使繩子似乎沒有移動。」
「這些炸藥就是起這個作用的?」
「是的。在自然界,駐波威力難以置信。它們可以使一座吊橋成為齏粉。它們可以將一幢摩天大樓炸得粉碎。地震帶來的最具毀滅性的打擊就是由於地球中產生的駐波引起的。」
「所以,布魯斯特把這些炸藥……放成一排……一百英裏?波爾頓是這麼說的嗎,一百英裏?」
「對。我認為他的目的毋庸置疑了。我們的朋友布魯斯特希望把一百英裏的冰川炸裂,將地球史上這塊最大的冰炸斷。」
莎拉埋著頭走了進來。
科內爾說:「找到計算機了嗎,」
「沒有,」她說。「那兒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沒有睡袋,沒有吃的,沒有私人物品。除了一個空落落的帳篷,什麼也沒有。那家夥走了。」
科內爾像發誓一般的,「好了,」他說,「仔細聽著。下一步我們將這麼辦。」
7. 去威德爾站
10月6日,星期三
下午2時22分
「噢,不。」吉米·波爾頓說著,搖了搖頭,「對不起,但我不允許那樣做,科內爾博士。太危險了。」
「何危險之有?」科內爾說,「你把這兩個人帶回去,我沿著布魯斯特的車轍去追他。」
「不,先生,我們要在一起,先生。」
「吉米,」科內爾斬釘截鐵地說,「我們不能那樣做。」
「恕我冒犯,先生,你對這個地方不熟悉……」
「你忘了,我是國際檢查署的檢查員,」科內爾說,「19年冬天,我在東方站呆了六個月。11年我在莫沃爾住了三個月。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
「哎呀,我不知道……」
「給威德爾站打個電話。站裏會證明這一點。」
「先生,如果你那樣說……」
「我就這樣說,」科內爾堅定地說,「把這兩個人帶回基地。別浪費時間了。」
「好吧,如果你沒事……」波爾頓轉向埃文斯和莎拉,「那麼我想我們還是走吧。上車吧,朋友們,我們回去。」
旋即,埃文斯和莎拉跟在波爾頓車後,在冰面上顛簸起來。在他們身後,科內爾沿著那排旗幟,一路向東。埃文斯回頭時,正看見科內爾停下車,簡單地查看了一面旗,然後上車,向前開去。
波爾頓也看見了。「他在幹什麼,」他焦急地說道。
「看看那些裝置而已,我想。」
「他不應該下車,」波爾頓說,「他不能一個人留在冰架上。這是不合規定的。」
莎拉感到波爾頓大概會掉頭,便說,「我告訴你一些關於科內爾博士的事情,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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