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主這時候可呆不住了,不自然的說道「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兒還有活計與你」說完,帶門而出迅速拿出老道給的道符貼在門縫之上。
這一貼屋裏陳順兒可就哭喊了起來「東家啊東家,我陳順兒哪裏對不起您啊,想我盡心盡力起早貪黑,可以說把心都掏給您了,你怎可這樣對我,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發誓遠走他鄉定不回來找事」
那財主這時候嚇的魂都沒了,哪聽的進這些,又想起了十五那夜的所見,頓時頭皮發麻,寒毛炸起,連滾帶爬的出了後院往前屋跑去,身後那陳順兒還是不停的哀嚎道「東家!東家您行行好啊!求您了!我沒想過害您啊!」
財主心裏讓陳順兒喊的發毛,他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對不起陳順兒,但事已如此,他已不能後悔了,硬下心腸跑回了堂屋。
財主坐下沒一會老道就趕來了,進門便問道「事兒可辦成?那孽障拿住了嗎」
沒等財主答話,一下人也慌張的跑了進來,大叫道「東家不好了,小姐死過去了,您快去看看吧,人已經沒氣了」
財主和道士一聽都大感不妙,只見那道士掐指一算跺腳道「壞了,快帶我去看看,這可如何是好」
言罷幾人匆忙來到後院一瞧,頓時驚在當場,那財主的女兒竟然就倒早陳順兒的窗下,上前一看人早已歸西,沒了氣息。
原來當財主困了陳順兒跑回前屋的時候,財主的女兒也聽到了陳順兒的哭喊,奇怪之下就跑來一瞧,但陳順兒住的屋子讓糊的密不透風,看不出個所以,這姑娘又不知道深淺,就用手指頭在窗戶上一桶想看看。這下,受困的陳順兒可得救了,化做陰風飛了出來,他氣腦財主的絕情,順手奪了財主女兒的性命,逃了出去。
道士一看窗戶上的小洞就明白一切,面如死灰的對財主說道「完了,我讓你害死了,你早做准備吧,我保不了你了」說完,道士就要抬腳走人,但卻讓財主死死抱住走不脫了,財主求道「道長救我女兒,我願散盡家財,絕不失言」
道士一聽怒不可當,憤然罵道「你女兒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放手!你害的我還不夠?你可知我也是自身難保了嗎?」道士罵完,甩開財主再未停留,急匆匆的出門離去。
長話短說,到第二天的時候,村裏人就發現財主一家連人帶牲口都已死絕,死像甚是駭人。同時在離村十裏外的荒野之上,也有一道士讓人掏心剜眼,死與非命。一時間血案震驚了四鄉鄰裏,傳言四起,直到很多年後仍然流傳在人們的茶餘飯後,娛樂後人。再來說說孫為民,此時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上面的故事,心下什麼想法都有,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得。就這樣耗著吧,也不妥當,這可這麼辦。
正在孫為民犯難的時候,老胡「詐屍」了,也不知道老胡什麼時候起來的,左顧右盼的看個不停。孫為民不免有點害怕,但他也很奇怪,那「不幹淨」的東西明明還在外面啊,老胡不可能「轉克」(鬼上身的意思)啊,難道外面那位已經不用上身就能控制人了?不會吧,那頂是什麼道行啊,看來自己這次要若麻煩了。
孫為民腦子這個亂啊,緊張的他不小心鬧出了點響動,這下可把那「詐屍」的老胡吸引了過來,只見老胡徑直走了過來,孫為民一看,馬上警覺了起來,道符也捏在手中只等老胡發難動手了,站在孫為民床頭的老胡面色猙獰,好象很痛苦的樣子,焦急的說道「兄弟有紙沒?我可能是吃壞肚子了,這個劉大妹子也太不地道了,明天一定要去罵她」
這話一出,孫為民差點去撞牆,感情是要手紙啊,這也太丟面子了,堂堂陰陽先生竟然讓張手紙嚇個半死。
「沒有,我看外面風大,你還是忍忍吧」孫為民自然不想讓老胡出去,外面可還有位正主在那等著呢,這一出去,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光景。
老胡可不知道他的打算,估計是鱉急了忙道「我不行了,麻煩兄弟擔待我先去了,你幫我找找手紙,完了給我送去下,實在是對不起啊」說完,飛一般的奪門而去,孫為民想喊都沒喊的急。
這下可好,該來的看是躲不掉了,我也甭想了,去出會會再說吧,大不了劃下道來見個高低。孫為民做了打算,翻出手紙和道符帶在身上起身也出了門。
第七章 胡八一清帳
子時的夜晚黑是自不用說,還好正房的燈還亮著,多少能把院子看個究竟,空空蕩蕩的有點糝的慌。
孫為民一出門就仔細的觀察了下四周,看來那主兒已經躲了,並未見到,估計並不是太難纏的家夥,孫為民心中暗喜。
順著院子孫為民很輕易的就找到了老胡同志,這時候的胡八一,正努力和自己那一肚子「壞水」做鬥爭呢,「聲勢」浩大,可以說是咚咚做響,就是「氣氛」差了點,「腐臭」氣息嚴重。
孫為民勉強支援了下胡八一的「環保」工作就匆匆閃人了,即便如此也倍受「熏陶」,大呼「環境」問題的嚴峻,這臭的真是頂風能上八百裏,順流直下奔南洋。
老胡「環保」完成後,精神抖擻的哼這小曲就出來了,看到門外的孫為民大為感動,致謝道「謝謝你孫老弟了,要是沒你的支持,這「環保」的重任我可擔不起」說完客氣的伸出剛剛擦過屁股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孫為民的手,一邊搖一邊還說呢「你放心,我回去就洗手,不髒」
孫為民當然知道老胡是在調侃他,但他也並不在乎,老胡這樣說笑是把自己當朋友看,他又何必見外呢。孫為民之所以一直等著老胡,是真怕他出事,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可不是開開玩笑這麼簡單,很可能是為奪人命來的,小心點還是有必要的。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前後回了屋子,一進門孫為民就知道著了道了,感情這主兒已經先進來了,就在門後站著呢。孫為民到也鎮靜,目光一掃就看了個清楚,是個鬼頭,不是遊魂更不是野鬼,看來不麻煩。
鬼頭,就是陰曹鬼民的意思,本應是在陰間度日等待輪回的,他們上來多是因為陽間有事未了,鑽空上來折騰一下,本事都不是很大,故有「小鬼頭」一說。
這個鬼頭是個二十上下的女人,面白而灰,怨氣十足,可能是個枉死鬼。目光怨毒的盯著老胡,看來是有些由頭,具體為什麼孫為民可算不出來。
見到了「正主兒」孫為民也就放心多了,裝做沒看見一樣回到了床上和老胡聊了起來,說道「胡大哥我有一事不知能問嗎?」
老胡這時候也「環保」的來了精神,點了根煙抽了起來,說道「什麼事?你盡管問,不過我知道的事可不多,尤其女人的事你可不要問我,問你胖子哥正合適」看來這人還真是記仇啊,胖子睡覺了也不放過人家。估計還在嫉恨剛才胖子,鑽褲襠負荊請罪的事呢。
孫為民一笑,馬上解釋道「不是這事,是件很不好開口的事,胡大哥莫要生氣就好」孫為民說完,又偷眼看了看門後那位鬼頭,還是在那沒動,估計是在等二人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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