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篇

 拓破曉者

 憐憫眾生 作品,第39頁 / 共8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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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小子……」米歇爾難得的露出了一個不錯的眼色看著屏幕。

與此同時。

呂啟附帶噴射的一記猛擊被零號穩穩的擋住,旋即順勢反擊一刀削中了他的臂甲。上面又多了一道發著赤紅光芒的烙印。

這把「血月」的強度不知比自己以前的刀高了多少倍,即使是面對如此強烈的打擊也不會有一毫米的彎曲。漆黑鋒利的刃口帶著血色的劍光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揮動,映照著他堅毅面容的阻擋和攻擊。每一斬都在呂啟的盔甲上留下一個可見的裂口

拿到這把刀以後零號發覺自己手中的武器幾乎就是為他量身打造一般,舞在手裏更是虎虎生風。刀如蛇行之間竟頗具幾分詭異而狠辣的氣氛。此刻的他越發像是一個老練的特種部隊,一心一意的動作都旨在取敵性命。

「特種部隊的軍用劍術。」伊亞看著畫面抑制住激動敘述道,「只有精英才能將它發揮到極致!零號做到了!」

只見他一劈一掃,一削一抹,剛才還節節敗退的他此刻有了一件趁手的武器頓時如虎添翼,而剛才還未消退的疼痛刺激讓他的神經更為尖銳,反應更加迅速,進攻更加凶狠!

正逢雙方單打,零號抓住對方揮拳的一瞬間空隙加速瞬劈兩刀,又給了對方一次重擊,呂啟後退兩步,帶著對對方反撲的巨大憤怒狂吼一聲張開手臂撲了上去,右手一把抓住他的刀身將其狠狠地挑飛。兩個鐵錘一般的拳頭瘋狂的毆打起來。

零號後跳兩步用巧勁撥開了兩次打擊,幾個後空翻順手拿回了武器並以拖出殘影的速度前沖劈斬,高速移動和劈砍的力量竟一同劈下了呂啟的兩個手指,冒著電光的黑色金屬條落在地上滋滋的響了幾聲,就如同死魚一般不再動彈了。

「遊戲結束了!」

零號反手一劈將呂啟已經油盡燈枯的身軀擊退,帶著血光的刀刃再次回鞘。呂啟怎能甘心,他怒吼一聲撲了上來,就算威力再強,你的拔刀也太慢了!

就在兩人的距離還有50厘米的時候,突然一聲子彈爆裂一般的巨響,一團火焰中零號的刀刃以無法看見的速度瞬間出鞘,霎時間數道6米多寬劍氣爆裂而出,色如鮮血,綻如狂花。一瞬間內周圍所有的東西全部被淹沒進了這鮮豔的猩紅。

伊亞看著燦爛的一幕,稚嫩的臉上表情頓時凝固,湛藍的眼眸中定格著那如血的光彩……

在場的人全部久久沉浸在這個鏡頭,突然一個已經扭曲破爛的聲音傳入了大家的耳朵。


  

「嘿……嘿……,幹得不錯啊,繼承人。」

呂啟的身體已經被最強的那一道斬擊切成了兩截,而其餘的部分也在爆裂的劍氣中被絞的破爛不堪。裏面的金屬管線已經露了出來,在火焰的灼烤下呈現出病態的顏色。

零號上前一步用刀指著他:「你的夢想和你一起死掉了。」

「我看未必啊!」從呂啟殘破的語音合成器裏面傳來的聲音像個嘶啞的破鑼,「你和我——不是很一樣嗎?你走著自己的道路,用你自以為正確的方法行動……不要讓那些家夥擋著你的道兒,把他們全殺了……呵呵,其實我們的靈魂……不是很相似嗎?」

包括零號,所有的人都呆立凝視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狂人的殘骸,腦海裏揮之不去著他的臨終之言。

~

幾天後。

「吱嘎~」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身著黑衣,面容沉寂的少年和一位藍發披肩,亭亭玉立的少女一同走進了屋內。

病床上下巴胡茬的大叔聽到聲音習慣性的回頭一看,發現是他們兩人,不由苦笑了一聲:「唉,你們還要來打擾我這個已經退役了的老家夥嗎?」


  

「米歇爾。」零號走到了他的床邊,經過許可後坐下說:「我們來看你了。」

伊亞補充說:「我的朋友一直很擔心你。哦,對了,我叫伊亞。」

「嗨。」米歇爾用他標志性的笑容輕呵了一聲,「兩個國家怎麼樣了?」

伊亞的語氣有點消沉:「雖然事情平息了,但是z國的惡劣事件已經影響到了各地,他們的地位一落千丈,現在外交已經接近崩潰了……」

「我就知道。」男人皺著眉頭沉吟道,「可惜我當初沒有事成啊……想知道我為什麼為那個家夥工作嗎?」

零號搖了搖頭。

見他還一知半解,米歇爾苦笑一聲,講起了過去的故事:「我的家庭曾經是一個劍術世家,我和我的弟弟,兩個人自小學武。弟弟的劍法比我厲害。那件事發生五年前,他因為一起意外而喪生了,遺囑裏把那把劍留給了我。他這最後一個親人死了以後我就一直帶著劍流浪,當上了賞金獵人。但是我只是接受一些針對真正的窮凶極惡的匪徒的任務,兩年前我收到一樁委托,目標就是那個真實之眼的首領。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的戰勝他,但是我發現我以靈活為啊傲的劍術根本無法對抗他的蠻力,戰敗後我一直屈服在他的手下,直到遇見你。」

「原來如此。」零號低下頭又去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東西。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見了微笑說:「那把刀留著吧,我送你了。現在我只想著裝上一個機械假肢以後過上正常人的日子,我在戰場已經待累了。」

零號點了點頭,忽的他又加了一句:「需要我幫你介紹一下關系嗎?我認識不少同行,他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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