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酒店那邊我可能也住不了太久,畢竟我還要繼續生活下去,我得重新安排一下我的生活,對於您,我很感激。」
秦伯慈愛的一笑,來到我面前說:「夏小姐,酒店那邊我已經交錢了,您的房子我已經在安排了,您不需要做什麼的,這幾天您只要待在家裏就行了,等下吃完飯,我開車送您去民政局。」
我一聽,頓時驚聲道:「不用了吧?」這是幹什麼?軟禁我了嗎?這也是秦之允安排的?
見我這麼驚訝,秦伯急忙解釋,生怕我誤會了什麼似的。
「夏小姐,上次那兩個道士您還記得吧?他們的雇主跟少爺有仇,他們肯定記得您長什麼樣子,必定會找您的麻煩,為了安全起見,您還是聽我的吧?這也是少爺特意安排的。」
這也太難為人了吧?怎麼什麼事都替我安排好了?我就不能自己安排嗎?「秦伯,能不能別弄得那麼……我不太習慣這種,我覺得未來的生活我得靠自己,所以我不打算倚仗誰生活。」
幹嘛弄得我是你家少奶奶似的?就是結陰婚,P了個婚紗照,不至於吧?
見我如此,秦伯也不為難我,但還是說出了底線,「您去民政局我必須送您,安全起見,至於以後到底怎麼來安排,您跟少爺商量一下就行。」
商量?我有商量的餘地嗎?有些生氣的坐在餐椅上,看著香噴噴的飯菜,我頓時沒了吃下去的欲望,這都什麼事兒呢?
帶著不滿的情緒,秦伯開車送我去民政局了,或許秦伯也是為了避嫌吧?將車停的老遠,但還是目送我進了民政局,因為許哲老早就來了,在裏面等我呢!
進去後,許哲不滿的看了我一眼,而後便急匆匆的辦了手續,從頭到尾,許哲都沒有跟我說一句話。
我也不是賤的非要他跟我說話,誰讓我不過是許家的一個犧牲品呢?
「許哲。」辦完離婚手續,我在民政局的門口叫住了他,許哲不耐煩的回頭看著我,沒有說一句話。
我知道他討厭我,我也不再喜歡他了,但也不至於弄得跟仇人一樣。「茵茵的事情對不起,但我還是要說,茵茵不是我害死的,希望你也不要太難過。」
畢竟他們倆也相愛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把關系公開,梁茵茵卻去世了,希望對許哲的打擊不要太大才是。
然而,許哲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他很平靜,甚至很冷漠的笑道:「我並不難過。」語畢,許哲便開車走了,好像多跟我說一句話,他就會死一樣。
一路隨著秦伯回到秦家,我心裏始終都覺得別扭,梁茵茵在火葬場的那天許哲表現的還很憤怒,怎麼這才短短兩天的時間,他就變得這麼平靜了呢?
直到回到秦家,我還在想著許哲的反應,他的反應簡直是太奇怪了,難不成是受了什麼刺激?
這時,樓梯響起了腳步聲,我驚訝的望去,只見秦之允從樓梯上下來,嘴角掛著邪邪的笑意看著我問道:「怎麼?想你前夫呢?」
「你……」
我驚愕的起身,指著秦之允說不出一句話來,側過頭望著窗簾外的夕陽,這還沒天黑呢,這家夥就出來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很奇怪嗎?像我這麼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弄一點稀奇東西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我出現並不奇怪啊!」秦之允說話間,已經到我跟前,一雙眼始終盯著我看。
我仔細的聞了聞,他身上好像有股什麼味道,難道是這味道起的作用?「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之允撇了撇嘴,指著茶幾上冒著煙的東西說道:「喏!犀牛角,燃燒犀牛角,利用犀角發出的光芒,可以照得見肉眼所看不到的鬼神,雖然那東西只能堅持三小時,但足夠熬到天黑了。」
原來如此,還真有這麼稀奇的東西?不過,這家夥大白天出現做什麼?我疑惑的看向秦之允,剛要開口,他卻已經開腔了。
「知道許哲今天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平靜和不屑嗎?」秦之允斜睨我了一眼,搞的我一陣迷惑,急忙搖搖頭。
他看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許家向來信奉鬼神之說,甚至極其癡迷這種東西,當然,許家從中受益也很多,所以,他們如此癡迷,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說,他們找人算命,說我旺夫三年,然後利用卑劣的手段把我騙回家?」
秦之允點點頭,繼續道:「其實不光你,梁茵茵也是如此,她的死狀你見過了,很慘,這一切都是許家所為。」
「什麼?」秦之允的話讓我驚愕不已,這一切都是許家所為?將我掃地出門的時候,他們可是很護著梁茵茵的啊!
「其實,許家這幾年發展的這麼好,完全是因為他們供養小鬼,但這種邪術是也有副作用。」
秦之允頓了頓,繼續道:「當初,找人算命說你旺夫三年的同時,許家也替梁茵茵算好了命,她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可以壓制許家養小鬼遭到反噬的煞氣,所以,她的死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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