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你就是一騙子,你要是能算,你怎麼不算算你今天有這個麻煩?」
我聽著這個女人的質問,我就笑了,我說:「門裏的規矩,這規矩我也不興跟你這個女人說來道去,王增良,你所謂的證人,說辭都站不住腳。但是這件事我還真的想弄清了,你問我三件事,我也問你三件事。」
王增良說:「聽著呢。」
我說:「馮萬全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我聽著心裏訝異,馮萬全不是王增良殺的,那會是誰?
我又問:「你是不是純心來找麻煩?」
「不敢」。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但是他倒是說的真心。說完他還對我抱拳,這是江湖的規矩,抱拳就是和氣生財,這我就奇怪了,我接著問:「你的貨當真是被馮萬全給吃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來?」
「有必要嗎」?王增良說著把小拇指上的鐵圈給取下來。放在我面前,我一看果然是少了一截,我看著就奇怪了,王增良沒必要說謊話。
這件事怪了,如果不是王增良主導這件事,那會是誰?如此看來這位王增良還是個受害者,那麼主謀是誰?
我感覺我在這件事裏成了最冤枉的人,我只是給馮萬全批了命,最後卻成了同謀,但是這個主謀是誰我都不知道,我就成了同謀,真的有些冤枉。
我說:「話到這個份上,咱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這件事咱們得弄清楚,否則幹起仗來不是小事,打仗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知道主謀的人是誰。」
「在理,那請胡三爺出個主意吧?」
我聽王增良陰陽怪氣的聲就有些反感。但是眼前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我說:「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得從馮萬全身上下手,咱們還得去一趟黑河,找馮萬全的老婆」。
王增良說了兩個字:「在理」。
我受不了他這種陰陽怪氣的話,我說:「那請吧。咱們黑河去找一趟劉金紅。」
我這意思就是送客了,但是王增良倒是沒有走的意思,我笑了一下,我說:「難道還怕我跑了嗎?」
王增良聽了倒是抱拳,對我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聽了心裏有些生氣,但是這人說了話也就走了,我也沒攔著,他走了之後,我就托人去叫王紅,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娘的他給我介紹生意,我咋會遇到這種事。
王紅來了之後,我問了他一些關於馮萬全的事,但是王紅對馮萬全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他愛吹牛,做生意有點不本分,他跟他老婆好像也沒啥感情,聽說還經常打他老婆之類的,反正從王紅的嘴裏知道,馮萬全就不是個好東西。
看來這件事想要弄清楚,還就必須要去黑河一趟了。
晚上的時候,阿貴來了,他知道那青門的人來找我麻煩,就讓我別怕,他召集兄弟們去把那人給剁了,我說不用,人家也算是上路子的人,咱們要是沖動把人給剁了,那麼殺人越貨黑吃黑的事倒是讓人給坐實了。
第205章 這事我扛
我們准備好了,就去了黑河,到了愛輝地區,找劉金紅,但是才過幾個月,劉金紅就變了樣了,之前那個在雪地裏凍的滿臉通紅手起凍瘡的劉金紅已經不見了,我在見到她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了。
而且更難得的是,他居然把自己連邊的幾個店鋪都給盤了下來,全部變成了玉石行,劉金紅現在儼然成了一位女中豪傑,富有的很,我當然是很開心的,因為至少幫到了她,劉金紅見了我非常客氣,讓我們去後堂說話,到了後堂劉金紅給我們上了茶水點心,很客氣。
我問了劉金紅的一些概況,她跟我說多虧我給她丈夫點了龍穴寶地,自從他丈夫死之後。埋葬在風水寶地裏她就發達了,一連切了好塊石頭,都是上好的翡翠原石,她賣了很多錢,對於這些我不懂,我只是說一些客套話。
我們說著話呢,那邊的人也到了。王增良帶著人來了,劉金紅對於他的到來也沒有顯得很生氣,或者害怕之類的,劉金紅是個大氣的女人,而且談吐說話都不差馮萬全,做生意的,這點不會差。
王增良見了劉金紅,沒跟他多說,直截了當的問:「你丈夫馮萬全拿了我的料子,一對鐲子,一頂關二爺,這料子是我托他從老毛子那裏買來,價值不菲,相信你應該知道。現在老子因為這件料子被剁了一根手指頭,馮萬全幸好是死了,要是他不死,老子定要剁他的手。」
劉金紅對於這局威脅的話倒是不怕,笑著說:「您說的我都不知道,我男人已經死了,他死的突然。也沒跟我們孤兒寡母留下來什麼,倒是債務一堆,你要是說我男人欠你錢,我認,只要你拿著條子來,我肯定給你。」
這話說的在理,劉金紅是個聰明的人,王增良倒是被這句話給氣著了,看著劉金紅,罵道:「我跟馮萬全之間不需要條子,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他跟我幹閨女好著呢,所以我信他,所以把料子給他了,也就沒有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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