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雖然惱怒,但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只有任憑這個怪東西胡亂折騰。
這個怪物控制著我的身子,攻擊了數次,均不能將陳書凡擊倒,轉而忽的改變了策略。
躍下了向旁邊的一株粗大的柳樹,而後順著粗壯的樹幹向上攀爬,這動作比猴子還快,手掌都磨破了,一雙絲襪底也早就摩漏了!
重要的是,這東西上樹的時候,身子是貼著樹幹的,要是男的還好一些,可老娘是女的啊,胸前那兩團柔軟在粗糙的樹皮上一陣急速的「嗤嗤嗤」的亂摩亂擦。
身子如同被通上了220伏的電壓,刺激的我。
這感覺,真是:爽的要上天,痛的要喊媽,總算知道了什麼是欲仙欲死了。
不過痛楚明顯是大過爽的,眼淚那是如斷了線的珠子,哇哇的往外流啊。
我用意識與體內的那個東西交流著:「我說大哥,不管你是何方神聖,求求你別這麼玩了好不好,老妹這身子不是橡皮泥捏的,受不了哇。」
不過交流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這玩意兒依舊我行我素,嗖嗖的竄到了樹頂,我的胸部被摩擦的似乎都沒知覺了,也不知道是否還安好?
第六十六章 胭脂紅,以吻殺人!(改個字)
我此時的感覺是欲哭無淚,就像是吞下了黃連的啞巴一樣,有苦難言。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就算被打死,也不願意把這個鬼東西請來,這他媽的是活受罪啊。
咦。等等,我怎麼覺得額頭之前,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看?可是我現在是在幾十米高的樹上,莫非書凡上來了?還是什麼別的人或者別的東西?
此時,唯一能受我控制的就是一只眼睛了,說來也奇怪,此時,我的左眼不受我控制,右眼卻可以自由轉動,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我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在小時候,我家有只大黑狗,溫順聽話,前文提到過,我有個後媽,對我非常不好,什麼好東西都給她那帶來的兒子吃。就算烙肉餅,有時也分兩種餡,一種帶肉的,一種菜餡的,給她兒子肉餡的,然後只給我菜餡的。
而我的父親又生性老實,十分怕她。
有時即使吵兩句嘴,也會敗下陣來。
所以我呢,即使有一分之路,也不願意在家呆著,受她白眼。就和那條大黑狗,跑出去玩,可是有一天,在路邊正跑著玩呢,突然有一輛大卡車失控了,瘋狂的撞向了路邊的我,生死存亡的時刻,大黑狗一下子把我撲開,自己卻被那寬寬的車輪碾了一個正著。
黑狗當場喪命。幾乎被壓成了一灘血水,那狗皮緊緊的粘在馬路上,揭都揭不下來,我那個哭啊,哭的天昏地暗的,小孩子麼,一邊摸著狗,一邊擦眼淚,不經意間右眼沾了不少狗血,而後約麼有四五個月,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醫生開了一些眼藥水,也沒管用,後來自己又漸漸的恢複了。這麼多年來,倒是沒出現過什麼狀況。
莫非現在這種情況,和小時候那黑狗血有關?不太清楚,反正現在右眼還能轉動。
我眼珠下意識的往上一轉,當時嚇得就差點沒背過氣去,這竟然是一條蛇!
這條蛇有手臂粗細,兩米多長,墨黑的蛇身之上布滿了白色環紋,竟然是一條劇毒的銀環蛇,蛇尾纏在樹幹之上,而蛇身則揚起一尺左右,正吐著鮮紅的芯子望著我。
銀環蛇可是陸地四大毒蛇之一啊,這要是被咬上一口,不出一時三刻,我就會七竅流血,毒發身亡,異常痛苦的死去。
此時,這銀環蛇離著我的腦袋也就是二尺多遠,只要向前一撲,電光火石之間,便可取了我性命。
而此時,那個附在我體內的東西好像並未意識到這麼一條蛇的存在,他正在低頭俯視著地面上的陳書凡,准備伺機發動下一次的攻擊。
我急忙在腦海之中用意識和他交流著:「大哥,大哥,我的親大哥,我腦袋前面有條毒蛇,麻煩你換個地方呆著行不。拜托,拜托了……」
但他好像並未聽到,依舊是用左眼鳥瞰著樹下的敵人書凡。
這樹上怎麼會有蛇呢?
我又一看,在蛇頭斜上方的一條枝椏上,有一個鳥窩,裏面好像有幾只小喜鵲,而且,還有我的那只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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