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麻袋金條,足足得有五百多斤,小胖子根本搬不動。
他轉而給那個刀疤臉打電話,按號碼的時候,還不服氣的喃喃道:「給牛逼撥個電話。」撥通了以後,「喂,老大,這樓裏有一麻袋金條,麻袋上還有一張字條,說是現金不足,用金條相抵,這麻袋得有五百多斤,我根本搬不動。」
那刀疤臉回道:「周圍沒人吧?」
小胖子回道:「大哥,我都看了,連個雞巴毛都沒有,沒人盯梢,看來他們不敢報警,怕咱們撕票。」
那刀疤臉回道:「那金條是真的嗎?」
小胖子回道:「絕對是真的!」
刀疤臉道:「別急,你先拿十根金條,騎著摩托扔到爛尾樓左邊兩公里外河邊,而後扔到河裏!」
小胖子不明所以,拿了十根金條,騎著摩托車開往河邊,河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小胖子再次給刀疤臉打電話確認,「老大,你確定把這黃燦燦的金條扔水裏?這可是錢啊!」
刀疤臉道:「快扔!」
小胖子看著十根沉沉的金條,心疼的要命,這媽的就得有十萬!扔水裏,老大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不是牛逼,是傻逼!我才不扔呢!轉而,偷偷的放在了河邊的草坪上,轉而撥通了電話,「老大,我扔河裏了!」
這刀疤臉之所以讓小胖子這麼做,就是想看看有沒有跟蹤,他先是盯著爛尾樓那裏,而後又跟著小胖子來到河邊,確定沒人跟蹤。一般警察,都會跟蹤拿了贖金的人,看來這次真的沒報警!
正在小胖子打電話的時候,這刀疤臉出現了,他朝小胖子冷冷一笑,「把金條扔水裏了?」
小胖子嚇的一顫,有些僵笑道:「老大,真的扔水裏了。」
刀疤臉直接用腳在草裏一劃,把那幾根金條撥了出來,「這是什麼?是你拉的黃金屎啊!」
小胖子嚇的渾身哆嗦,額頭涔涔冒汗,慌忙無措的解釋道:「老大,老大,我就是覺得十根金條就得十萬,太可惜了,所以、所以沒扔。」
這刀疤臉冷笑道:「是嘛,可是你在那爛尾樓裏,往暗處藏了百八十根,是想獨吞嗎!」
這下把小胖子嚇的魂不附體了,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人看到了!
這刀疤臉突然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凶光畢露道:「媽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知道你就靠不住,這次就是想試一試,你對我忠不忠心,看來還真是不是不知道,意識嚇一跳,早晚得被你出賣!老子現在就做了你!一了百了!」
小胖子驚慌失措的向後退著,擺手道:「老大你別沖動,老大你別沖動!我知道錯了!」
這刀疤臉一刀就捅了下去,出手很快,小胖子避無可避,被逼的一下子掉入了滾滾河流之中,不多時便沉沒了,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安瀾,嘴角一陣悸動,不過此時不能暴露,還要跟蹤這個刀疤臉找到我,如果打草驚蛇,那麼可能功虧一簣。
刀疤臉把刀子揣在身上,而後將地上的金條撿了起來,回到爛尾樓那裏,把半麻袋金條往自己的摩托車上一搬,而後小心翼翼的趕往那個破窯洞。
安瀾在後面不露形跡的悄悄跟蹤著。
其實安瀾不是拿不出一百萬現金,他做為這個公子哥的保鏢,專門預防著有人綁架呢,現金之類的早就有所准備。之所以拿金條,就是想拖延一下時間,畢竟,時間越長,想到的施救方法就越多,至於報警不報警,則要根據情況而定。
這個時候,那押著我的兩個匪徒把車修好了,繼續向破窯洞開去,到了窯洞這裏,停住了車子。
這個破窯洞,曾經是燒磚的,現在已經廢棄,周圍荒無人煙。
這兩個人押著我走下了出租車,推搡著我朝窯洞裏面走去,正在這個當口,我忽而看到在不遠處,有三個模糊的身影經過,兩高一矮,一眼就瞧了出來,他們不是人!應該是三個鬼!
或者說,「三個鬼」的叫法也不恰當,從形態上來看,應該是兩個「鬼差」押著一個鬼魂。
兩個鬼差,一個黑面,一個白面,而且各戴著一個帽子,有些與傳說中的黑白無常有些相似,不過也有不小的差別。
據說白無常面白如粉,穿白衣服,戴白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寫著四個字:「一見生財」。手持白色哭喪棒,全身都是白色,間或吐出來血紅色的長舌頭。黑無常也與之相似,造型相當詭異恐怖。
而這兩個鬼差,長相和普通人類似,不恐怖,而且所戴的帽子不高,帽子上也沒字。再一看,他們押著的那個鬼魂正是那個去爛尾樓取錢的小胖子!
我心裏一驚,難不成這小胖子已經死了!當時,在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安瀾在某種情況下殺了這小胖子呢,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先呼救吧,看看這兩個鬼差大哥能不能救救我!
我大聲呼喊著:「二位鬼差大哥!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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