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我這人不喜歡別人稱呼我道長、大仙的、我叫牛五花、你就教我小花吧,小帥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我聽著語氣怎麼都覺得寒顫,這牛五花也四五十歲的人大男人了,還小花?
還稱呼我小帥哥,這要是個女人這麼喊也就算了,偏偏這半老頭子這麼喊我,我實在受不了,居然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瞧這牛五花怎麼都像是心懷鬼胎的呀!
「額……牛師傅……你就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搞鬼的吧?只要你告訴我那個王八蛋,給多少錢都行!我豁出去了!」
「切!你要我說多少遍啊?叫我小花……」牛五花瞪著眼,自己還來勁了:「你以為人家就是看重錢的嗎?我可告訴你,我牛五花缺的不是錢,缺真愛!」
我草!
我腦袋一陣的眩暈,要不是看在這老頭救過我一命的份上,我絕對一巴掌扇過去了,老子是直男!
「好吧,小……小花……」說著說著我自己都要吐了,劉橙在一邊也是憋著沒笑出來。
「這麼說吧,誰是幕後黑手其實我也不知道,但這個人既然能給你下血咒,就說明他對你的情況非常的了解,甚至於到了如指掌的地步,鄭岩你想想看,你平時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能夠下這種局的人一定是有錢有勢,不是一般人呐……」
我他媽能得罪誰啊?也就是上學的時候跟班上的男身打過幾次架,但那都是幾年前的事兒了,我都忘了差不多了,再說那些一起上學的同學也不至於下什麼血咒來害死我吧?
想來想去我還真想不出得罪了哪個大拿,包括電子廠的這些個同事我也沒有得罪過,所有的人當中讓我想一個有錢有勢的目標都懸。
「對了……那個馬大仙!」劉橙在一邊忽然插了一句:「牛師傅,會不會是那個馬大仙,那個馬大仙一開始不是陷害鄭岩的嗎?會不會這個血咒就是他下的!」
「不太可能……我這個人看人最准了,馬大仙賊眉鼠眼,一看就是那種混吃等死的等閑之輩,以他的面相最多就是一顆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他還達不到那樣高深的功力,不過你們倒是可以順著這條線查下去,只要弄住馬大仙,搞不好就能揪出背後的那條大魚!」
「不對不對!」我又插了一句:「劉橙說一年前曾經存在過一個鄭岩,會不會那個人認錯人了,他們誤把我當成了另一個鄭岩?會不會那個鄭岩得罪了誰,我被當成了一只替罪羊?我這輩子幹過最卑鄙的事情就摸了下高中女同學,結果還被人打了一頓。」
「哎呦,鄭岩呀……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啊,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大男人對女人有非分之想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牛五花又來了,看他一眼我都想吐,不過聽他說了一句我內心又禁不住波動了開來。
「鄭岩呐,我是看面相算命的,什麼人從我眼前走一邊我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你的命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金鱗命,所以說你這樣的人惹上什麼是非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金麟命?說實話這種命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正所謂金麟豈是池中物,遇到風雨便成龍,鄭岩你這條命可不簡單啊……命中既有大富大貴、也有天地浩劫、弄不好這天地之間都要被你鬧騰一通!」
我說算了吧,我打小就被我爸抽鞭子長大的,我爸說我能把自己養活就算是能耐了,還翻天覆地?我連想都不敢想。
「牛師傅到底是怎麼個金鱗法?」劉橙好奇追問了一句,也不知道這牛五花是不是玩我的。
「咳咳……這就是天機了,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一切自有天注定,另外我還要提醒你一下,你把狗血潑到女鬼的身上,就注定你和那個女鬼脫不開關系了,那只女鬼算是跟你結下梁子了,她還會來找你的……」
「啊?」我一想到女鬼渾身就忍不住哆嗦,那女鬼帶給我的恐懼已經到達了一定的極限,還要來找我豈不是要被她給嚇瘋不可。
「牛師傅,你可得幫幫我,怎麼樣才能解決那只女鬼的麻煩?」我現在已經亂了陣腳,只能求全牛五花了,貌似剛才女鬼很給他面子。
「解決女鬼只是治標不治本,重中之重還是要找到背後搞鬼的那個人,鄭岩呐,你多留意留意你身邊的人,我懷疑這個人就在你的身邊!否則不會對你這麼的了解。」
劉橙開口建議道:「我還是覺得從那個馬大仙開始查比較靠譜,那個馬大仙的嫌疑最大了,而且我有一種預感,幕後的那個人應該跟一年前我師傅失蹤的事件有關,跟另一個鄭岩的死也有關……」
我被他倆繞的有些眩暈,就直接問牛五花:「牛師傅,下次女鬼還來找我怎麼辦?」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給你一樣東西。」牛五花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只黑色的香囊,黑色香囊上繡著一朵淒美的菊花。
不知怎麼的看到這菊花香囊從牛五花的身上掏出來,我就覺得很惡心,但為了能活命,我還是硬著頭皮接了過來。
這黑色香囊差不多手掌的大小,其中散發著一股清香的藥草味道,恰好就跟牛五花剛才泡茶茶葉的味道相似。
「這是用黃連木、掛花、柏樹配置的草藥,封過天師印記的,有辟邪驅鬼的作用,只要你把這個香囊放在身上,那只女鬼就不會隨便來找你麻煩了,這種味道就是女鬼的克星,不過……」
我正准備道謝,牛五花話鋒一轉又來了一句:「不過這香囊從封印開始只能維持72個小時,過了這個時間段,香味就消失了,就得重新封印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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