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默念道:正道,我來了。
可是下一刻,我的臉頰比一只有力的手掌掐住了,他抓著我的臉,也看到了我的淚眼婆娑。
他冷冷地喝止:「你要死?」
我一邊抽泣一邊盯著他,這個冷俊桀驁的男子。他雙目一沉,擦擦我眼角的淚水,說道:
「你死了,那個女孩怎麼辦?沒有回氣丹,她依然活不了。」
我再一次拿徐杏的性命來威脅我,我本求死的心一下子猶豫不定,該怎麼辦,我一咬舌頭自盡,徐杏不也跟我一起死了?
正當我左支右絀的時候,那雙手已經攀爬而上,至九天攬月,撥弄雙兔之後,又突然俯沉之下,至深海密壑,撩撥得我忍無可忍。
不管我是繼續流淚也好,他絲毫沒有在意我的感受,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挑撥我內心澎湃的火山。
很快,合歡散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我整個人就像是躺在桑拿房裏頭,熱得快要冒熱氣,而正好他冰涼的軀體,是唯一的解藥。
隨後他也褪去衣物,攀附而來,與我冰火交融。
我徹底被沖昏了頭腦,閉上眼睛,腦海裏回想著袁正道逗比嘻嘻的模樣;一睜開眼,又看到這冷俊邪魅的男子,這一虛一實的兩個男人,讓我好糾結。
直到下一刻,他攻破了我的底線之後,我整個身體竟然無恥地迎合著這個男子,而腦海中袁正道的幻影徹底破碎,只有一片空白。
我渴望地,貪婪地汲取這塊冰涼的山峰,從未有過的快感沖刺而來,根本不是青龍棒可以比擬的。漸漸地,我竟然不再怨恨這個男子,反而是有一種無法自拔的依賴。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我只記得自己期間昏迷了兩次,當我醒來的時候,那男子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我,而我仍舊是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
合歡散的效用已經徹底被他沖刷幹淨,我恢複成了原先的張小影,卻不再是之前的張小影。
因為,我貌似不恨他了。
他看著我笑了笑,嘴角的一絲上揚充滿了誘惑,輕動一下,傳來磁性的聲音:
「真是難忘的一次。」
聽到他說出這種話,臉湯得受不了,估計跟煮熟的螃蟹差不多了。我咬咬嘴唇,說道:
「把回氣丹給我,你答應過的。」
他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好像不願意承認這,只是一次交易。
他起身,在房內的一個櫃子裏頭,取出一支紅色小瓶子,緩緩走過來,將紅瓶子放在我軟弱的手心裏。
「你還會來找我嗎?」他輕輕地在我耳邊問了一句。
我羞愧得轉過頭去不敢看他,更沒有回答他。
他緩緩起身,喃喃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我沒有名字,後來他們叫了我一個名字,我很不喜歡。再後來,我叫自己祁禦風。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我不准其他男的碰你。你如果做了,我將讓你生不如死。」
我心頭一個悌動,轉頭看了這個狠心的男子一眼,那冷厲的目光,絲毫不像在看玩笑。
祁禦風很快消失在房間裏,而我身體受了香氣的影響,還沒有恢複,只能繼續躺在床上發呆。
不時摸著胸口冰涼的鼻煙壺,在心底嘀咕:「正道,你會怪我嗎?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等我身體稍微能動的時候,我起身准備將衣服床上,卻看到自己原本潔白的肚皮上,那金漆符‧「封胎咒」竟然消失了。
「怎麼可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鬼胎已經沒有了?」
我心裏在震驚之餘,還夾雜著一陣竊喜,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沒有鬼胎,我再也不用受折磨了,也不需要擔心天師堂的狗道來抓我了。
我顫顫巍巍地走出房間,來找胡威和曹安順,可我出來閣樓的廳室時,並沒有見到他們,只有楊駝子一人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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