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離開,我的目光下意識中就落在洗手間的門上。門和地板縫隙間,紅色的血,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不好!我立刻跳起來,卻不曾想一把錘子從天而降,重重的砸在我腦殼上。
我的腦子瞬間空白,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手機鈴聲給驚醒的,頓感腦袋疼的厲害,好像要爆炸似的,用手一摸,全都是血。
我的視線依舊模糊,卻能看見一個光腚小孩兒,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可能我的手機鈴聲驚動了他,他立刻好奇的扭過頭來看我。
那小孩兒竟滿臉是血,眼珠子被挖掉,只剩下兩個黑洞。鼻子和嘴唇也被削掉了,十分恐怖。
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我隨手摸到了一個東西,就朝小鬼兒丟了去。
小鬼兒一下就不見了,我努力的站起來,回憶起了昏迷之前的事。
老蔡殺了田主任姐妹,我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洗手間,門一打開,兩具裸體立馬就仰躺了下來。不是田主任姐妹又是誰?
兩人中了無數斧子,身上早就爛了。尤其是下體,竟被完整的割下來了。
我一陣頭腦發脹,也不知是怎麼走到門口報警的。
我在醫院躺了整整三天,腦袋才總算清醒了一點。警方對殘留在田主任體內的液體進行DNA對比,證明是老蔡的,我只是在醫院錄了個口供,這件事兒就跟我沒啥關系了。
第十二章 小姐被邪纏
後來他們政宣部的同志也找過我,說在田主任姐妹身上檢測到了艾滋病毒。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懷疑我和田主任姐妹有染,我可能也感染上了艾滋病毒。
不過我問心無愧,笑著說道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他顯然不相信,只說了一句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你自己想想吧。
我特麼的想個毛啊。
說起來我也心有餘悸,當時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和田主任發生關系了,看來人還是老實本分一點比較好。
那這麼說來,老蔡也肯定感染上了艾滋病毒。看來也沒多久活頭了。警方說老蔡可能已經逃亡日本,讓我心中一驚。
他往哪兒逃不成,偏往日本逃,該不會是伺機用晴天娃娃報複我吧。
老蔡的事也告一段落,不過我知道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在深圳呆過的人,尤其在石岩石龍仔呆過的人,應該都知道這事兒,這事兒在當時火爆一時,上了深圳很多報紙。外來打工仔殺死兩姐妹。現在百度還可以百度出舊新聞。
後來山口惠子給我打電話,說他碰到了一個人,好像老蔡。
我連忙問山口惠子到底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就耐心的跟我說了一遍。
原來,老蔡竟是偷渡到日本求邪派晴天娃娃了。在日本求邪派晴天娃娃,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必須向匯雲寺備案,由匯雲寺對求晴天娃娃的人進行審核,免得對方用來殺人或害人,那樣的話政府是要追究匯雲寺的責任的。
山口惠子原本不負責備案工作,不過老蔡身份特殊,可能是從大陸偷渡的人蛇,這項審核自然有點麻煩。
畢竟是一個寺院的,山口惠子陰差陽錯之下,看到了這份備案,決定見見老蔡,問他是不是准備利用邪派晴天娃娃。
那老蔡一聽是山口惠子給他打電話,話都沒說直接就掛了,這個備案自然就作廢。
我鬆了口氣,說幸虧有你攔住了,否則求了邪派晴天娃娃,恐怕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山口惠子噗的一聲就笑了:「你還挺樂觀的啊。我現在只想跟你說,你麻煩大了。」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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