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惠子說道:「我懷疑小孩兒身上有一個成年人的陰靈。」
「那可怎麼辦?」
山口惠子道:「暫時還不能確定,咱們得仔細驗證一番才行。」
我連忙問怎麼驗證?
山口惠子還沒說話,卻忽然有一個大夫過來了。山口惠子跟他說了一會兒日語,就把他打發走了。
我連忙問山口惠子到底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說,李女士不配合治療。像他這種情況,輸液是要收費的。不過李女士的兒子一看李女士掏出錢,立馬就不幹了,非要李女士給他買遙控小飛機。
醫生看孩子不聽話,要把他拽出去。李女士卻瘋了一般的攔住醫生,不讓大夫碰小孩兒,苦苦哀求小孩兒,先給她輸液,以後再買遙控小飛機。
小孩兒根本不聽話,拿著剪刀又要刺李女士,李女士害怕了,還是給小孩子買了遙控小飛機。不過李女士身上沒錢了,只好先輸液,至於治療費先欠著。
可小孩兒還是不幹,又鬧起來了,說有那錢還不如給他買一把新的電焊機,堅決不讓大夫給李女士輸液消炎。
主治醫師實在氣不過,就給了小孩兒一巴掌。誰知李女士護犢子護得厲害,撲上去一口就咬了主治醫生一口,還堅持說孩子是她家唯一的男人,他必須聽小孩兒的。
這下主治醫生免費給她輸液她都不幹了,鬧的厲害。不過因為失血過多,鬧了沒一會兒就躺床上休息了。
第四十九章 進女廁
大夫實在沒辦法,只能不加以理會,因為現在人手實在不夠。如果李女士還不走的話,他們就要把李女士送到精神病院。
媽的,見過護犢子的,沒見過這麼護犢子的。見過不孝順的,也沒見過這麼小就不孝順的。
我無奈苦笑。
山口惠子說道:「這事兒要不咱們也別管了。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話叫房奴嗎?我覺得她應該叫孩奴。咱們找機會,把貓又搶過來,說不定小孩子就沒事兒了。」
那會兒還沒有「孩奴」這個詞,以至於後來「孩奴」兩個字出來的時候,讓我大吃一驚,一下就想到了山口惠子。
不過我一下想起一件事兒來,剛才小孩子說,要買一個新的電焊機。而他這麼小的小孩子,要電焊機幹什麼?
我想起他的父親,他死去的父親,就是電焊工。莫非附在小孩兒身上的邪靈,是他父親?
我頓時渾身顫了一下,連忙把這個想法告訴給了山口惠子。
山口惠子一聽,也是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很可能是這樣。他父親很可能放不下她們母子倆個,又附在小男孩身上了。以前他丈夫對李女士怎麼樣?是不是也挺凶的?
我說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我上次發現李女士的胸口上有掐的紫痕,他丈夫應該有暴力傾向吧。
山口惠子幽幽的眼神看著我:「你怎麼知道李女士的胸口有被掐的痕跡?」
我連忙把大實話告訴她了,在山口惠子面前,我撒謊的功夫明顯不夠,倒不如坦誠相待。
山口惠子點點頭說我相信你。其實要判斷李女士的兒子是不是被死掉的丈夫附身,很簡單。咱們兩個配合,就能查的出來。
我連忙問要怎麼查?
山口惠子附在我耳朵上,小聲說了她的計劃。我連連點頭,心道這肯定能成。
商量好了之後,山口惠子就首先回去了。而我則回到帳篷,帶著李女士上了車,又看了一眼那小孩兒。
小孩兒冰冷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渾身肉緊,因為這眼神可能是一個死掉的陰靈的眼神。
我特意當著他的面碰了一下李女士的胸,王女士楞了一下,而我則仔細觀察小孩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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