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做手術,我就急眼了,狗日的是惹出了多大的麻煩來啊。
當初聘用桑蘭的時候,我們是簽了合同的。萬一桑蘭出點意外,我這個大老板肯定要負責任。沒辦法。我只好火急火燎的揣上錢,帶著木子就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經過詢問才知道,桑蘭被人砍了三刀,雖然都不在致命處,可因為刀口太深,所以還是很危險。不過剛剛已經做了縫合手術,現在正在重症監護室看著,應該沒多大問題。
我連忙問是誰送桑蘭來的?對方說是傷者打了急救電話,沒人送她過來。不過他們是從某家酒店把桑蘭給接過來的,我們可以去酒店查一下登記信息。
我說那好,我現在就去。你們報警了沒?對方說還沒報警。因為考慮到這件事可能牽扯到黑社會,醫院也不想招惹到黑社會。
一說到黑社會,我就想起一撮胡來,最近一撮胡不是正和桑蘭打得火熱嗎?會不會是一撮胡帶桑蘭去的酒店?
我於是立刻給一撮胡打電話,電話接通,一撮胡在電話裏劈頭蓋臉的就把我一通臭罵。說是信任我,才和桑蘭交往的。現在桑蘭傷了他,要我掏醫藥費。
我特麼氣壞了,這跟老子有什麼關系?不過考慮到對方的身份特殊。我當然不敢生氣,只好問他現在在哪兒呢?
一撮胡說就在這家醫院,我立刻問了他的病房號,帶著木子找到了躺在床上的一撮胡。
他正躺在床上掛吊針,全身上下都是咬傷。尤其是雙腿之間,被帶血的繃帶纏上了。
我連忙上前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兒?他很生氣的把我給說了一頓。
出來混的,必須得忍,尤其是在日本,和特殊的人打交道,這是最基本的素質之一。
我也沒說話,等他說完了之後,就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一撮胡就跟我說了,原來桑蘭和他的關系,這段時間突飛猛進。正好他認識一個高層,無意間看見了他和桑蘭搞女王調教的照片,就提出也想嘗試一下。
一撮胡自然很高興的安排。要是和那個高層發生這麼親密的「關系」,對他的事業有幫助。
桑蘭也同意了,不過說兩個人玩不刺激,就要求他們三個一起。一撮胡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誰知道在真正調教的時候,桑蘭忽然打了雞血一般,手段特別殘忍,皮鞭把那高層給打的嗷嗷慘叫,甚至還用紅繩把高層給吊了起來,各種蹂躪。
因為他們兩個都被吊起來,所以根本沒還手之力,只能忍受著。剛開始那高層還特別享受,可後來實在撐不住,就讓桑蘭把他放下來。
桑蘭不肯聽,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然後他忽然發現桑蘭的眼紅彤彤的,很是嚇人,撲上去對著兩人就是一通撕咬。
幸好兩人都練過,所以最後都掙紮下來。那高層特別生氣,直接抽出砍刀,把桑蘭給一通亂砍,就離開了。
我聽了之後膽戰心驚,這桑蘭怎麼就這麼傻逼?這幫人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嗎?
這要是惹怒了那個高層,公司最好不要在日本混了。我連忙跟一撮胡說好話,並且答應他醫藥費我全出,希望一撮胡能跟那個高層好好解釋解釋,最好不要這件事兒牽扯到我身上。
雖然我和一撮胡關系算不上好,可我把山口惠子搬出來,他還是給了我面子,答應說不會透露桑蘭和我的關系。
當然,這筆錢和桑蘭的醫藥費我不會私人出,而是從公司拿的錢,說法是「培養中日友誼經費」。
至於桑蘭,我給他出了醫藥費之後,就直接和他解除了合同。因為合同上我都寫明了,乙方違約,甲方有權利解除合同。
因為我不懂日語,所以晴天娃娃店不能繼續開了。我在人才市場花錢租了個小廣告位,租賃店員。在找到合適的店員之前,晴天娃娃店暫時關門歇業。
那天我上街陪木子去買一些匯雲寺要用的法器,就看見一條街道上圍了很多人,指指點點的在說些什麼。在日本圍觀的場面可不多見,我立刻就擠了進去。
沒想到一擠進去,就碰見了老熟人。網優和松下風暖。
網優跪在地上,松下風暖好像機械一般,一巴掌一巴掌的狂扇網優耳光。網優好像木頭人一般的木訥,蹲在地上一句話不說,只是任憑對方打臉。
我心道這網優是傻逼?這娘們兒這麼對你,你都不帶還手的?
正想著的時候,我忽然看見網優從地上跳起來,隨手從旁邊抓了一把匕首,猛的就要刺向松下風暖。
風暖當即就尖叫一聲,朝後躲閃著,人群一下子就慌了,四散開來,網優追向松下風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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