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真是奇怪,在我閉上眼皮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好像有東西從床上掉下來了。究竟是什麼,我也看不清。只是他一下從我身上滑了下去,之後就躺在我旁邊,聽動靜好像是在吃肉。
我感覺我渾身掉進了冰窟窿裏邊似的,周圍冰的很。
很快,聲音就停止了,緊接著,那東西又爬到了我身上。
我感覺到八咫之鏡,好像一下子沉了好多,好像有一個人壓在我胸口似的,喘氣兒都困難。
而我也總算有力氣睜開眼了,不過依舊是迷迷糊糊的,我看到的是一張「狐狸臉」,懸在我臉上方,獠牙都伸出來。要咬我似的。
可我們中間好像有一層玻璃擋著似的,他根本就咬不下來。反倒那倒三角的狐狸眼,在我面前十分清楚。
咋辦?咋辦?我一下子慌神了。
就這樣,任憑它在我身上掙紮,要咬我,我感覺折騰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那沉重感才總算消失。
我也瞬間驚醒,一下半坐起來,腦袋一下撞在床板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感覺我半坐起來的時候,八咫之鏡好像碎裂了,我低頭看,發現那金屬片果然裂開了。而我肚臍眼卻火燒一般的疼。
連忙撩開衣服去看,發現肚臍眼竟變成了黑乎乎的顏色,裏頭似乎還有一些粘液。
媽的,該不會是「太陰」的精液吧,怎麼射到我肚臍眼上了?
我連忙從床底下鑽出來,打開床頭燈,用衛生紙擦拭了起來。
安靜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我怎樣了。我連忙說道沒事兒了,「太陰」已經被八咫之鏡給收了。
她鬆了口氣,摸了摸下體,笑著說果然沒感覺,混哥,多謝你了啊。
我打了個哈哈,說沒事兒。
安靜從床上爬起來,當著我的面穿好衣服,又從床頭櫃裏頭拿出一些錢,數了數正好是一萬。
「混哥,這是一萬塊。」
「你不是沒錢了嗎?」我問道。
「從姐妹兒那借來的。」她說道:「混哥,以後有生理需要,隨時來找我。」
我沖她笑笑:「好啊。我先走了。」
拿著一萬塊,我心中無比的輕松。之前的恐懼和害怕,都拋諸腦後。
離開了洗頭房之後,我連夜就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山口惠子哈欠連天的問我怎樣了。
我跟她說道太陰已經被趕跑了。
她笑了笑:「我問的是錢的事兒。」
我說道:「錢沒事兒。她已經給我了,我待會兒就打款給你。不過還有一個小問題,那太陰把精液射在我肚臍眼上了,這會兒肚臍眼有點發黑了,這應該沒啥問題吧。」
山口惠子笑的那叫一個張狂,我一黑臉:「笑什麼笑,再笑錢就不給你了。」
山口惠子這才止住笑說道:「好吧,我就跟你明說吧。那太陰看上你了,否則也不會射在你肚臍眼上。」
我無語。
天亮之後,我就把五千塊給山口惠子匯過去了。
算上我到手的五千塊,再加上上次給的兩千塊,這次我淨賺了七千塊人民幣。我頭一次嘗到了甜頭,心道以後要是再有晴天娃娃的活,我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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