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連忙跳起來,卻發現沙發上空空如也,哪兒有人啊。
阿朱說道:「你放心,別害怕,她不會傷害你的。她只針對我一個人,畢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讓男人碰了她。」
她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點嚇的夠嗆。她估計是真的患了抑鬱症,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狀,鬼上身,她不會表現的這麼溫柔。
我對阿朱說:「今天晚上不要讓別人來了,晚上我給你驅魔。」
其實我的真正目的並不是「驅魔」,而只是給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經離開,她不會再出事兒了。
我和她就這樣安靜在房間呆著。她穿著一套蕾絲睡衣,完美身材盡覽無遺,而且幾次暗示我可以的,不過我卻沒興趣。
估計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訴我,施法的最佳時機是在淩晨一點鐘,「月食」的時候。月食是日本的說法,中國的說法是「子時」,
山口惠子讓我和她睡在臥室裏,她害怕。我就讓她去外邊沙發上睡,我在臥室裏睡。
睡的正香的時候,我忽然被一陣涼意驚醒,感覺肚子上騎著一個人似的。
我想睜開眼,卻根本無能為力,手腳也不能動彈,果真是鬼壓床。
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讓你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我想喊出聲,也張不開嘴。
不會真有鬼吧。
這個想法嚇的我渾身一陣哆嗦,沒想到這一哆嗦,還真管用了,我覺得嘴好像能動了。於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給我發來的標音,把那段日文給念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耳邊聽到一陣細嫩的哭聲,緊接著身上就無比輕松,我一下睜開眼,發現周圍正常,什麼事兒都沒有。
晴天娃娃還被懸在頭頂,一動不動。
我鬆了口氣,覺得剛才可能是心理太沉重,所以才會鬼壓床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光是心理暗示也足夠把人給嚇壞。
我看了看時間,才十一點鐘而已,卻再也沒了睡意,幹脆准備抽根煙,再等等。
不過在打火機亮起的瞬間,我眼角餘光忽然瞥見牆角處,似乎蜷縮著一個人影。
我立馬被嚇的哆嗦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是誰?」
她卻一動不動,依舊蜷縮著,看起來似乎在瑟瑟發抖。
「阿朱,是你嗎?」我再次喊了一聲。
那人卻依舊不站起來。
我把床頭燈打開,看對方果然是阿朱。
奇怪,這深更半夜的,阿朱不在沙發上睡覺,跑這兒來幹嘛?
我上去怕了拍阿朱的肩膀,阿朱啊的一聲尖叫,就跳了起來。
我被她一驚一乍給嚇的心髒噗通噗通狂跳:「阿朱,叫什麼?」
阿朱哆哆嗦嗦的道:「哥,剛才……剛才我看見一個被燒成焦炭,沒有頭的人坐在你身上,你沒感覺到?」
阿朱這麼一說,我的頭立馬就大了,想起山口惠子的話,晴天娃娃的陰靈是被燒死的女孩兒。
想想剛才她就坐在我肚皮上,我就一陣惡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知道這次可能真的撞邪了,我也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了,實在不行就叫山口惠子來幫我擺平吧。
畢竟一個無鬼論者,頭一次碰見這麼邪乎的事兒,誰也招架不住啊。
不過在我拉阿朱的時候,才發現阿朱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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