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文先生,我喜歡你的幽默感。」維克多在屋子裏面繼續說道:「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我們這邊只要動手,林錯和孫德勝的人馬上就會出現。到時候結束生命的不止只有我一個人。還記得薩巴赫是怎麼死的嗎?還有皇帝米勒他們,不要指望林錯和門羅已經忘了他們。」
外面的三個人沉默了片刻之後,第一個作出反應的是海文。他帶著嘲弄的冷笑了一聲之後,對著身邊的兩個人說道:「維克多在拖延時間,接應他的人應該馬上就到了。不過很可惜,他忘了暗夜是做什麼的了……」
說完之後,海文詭異的笑了一下,隨後他的身體突然在原地消失。就在這個時候。木村向前一步,一刀劈碎了房門,就在裏面槍聲響起來之前,他的身體已經在原地消失。
知道斯賓塞跟著維克多就在門裏,這幾個人都不敢輕易的使用異能。他們都是從暗夜最頂級的執行者,就算不使用異能,也是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的頂級殺手。
就在房門被劈開的一瞬間,散彈槍聲再次響起。三四聲轟鳴之後槍聲突然消失,就在這個時候。木村握著武士刀沖了進去。就在裏面的戈登丟掉了散彈槍,拔出手槍准備射擊的時候。他身邊的木板牆突然斷裂出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洞,那個換了新身體的帕克從破掉的窟窿裏面走出來。就在戈登准備調轉槍口的時候,頭頂上突然一聲巨響。房頂破了一個大洞,上面人影一閃,自己緊緊握著的手槍就不見了蹤影。還沒等他反抗,海文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戈登大驚之下卻沒有慌亂,他知道在這個房間裏面沒有人可以使用異能。當下索性揮拳對著海文的下巴到了過去,不過這一拳還沒等打下去,木村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對付這樣的人,木村連刀都懶得拔,刀鞘一揮直接打在了戈登的腦袋上,只一下邊將他打暈在地。圍餘投技。
站在戈登身邊的維克多手裏也有一把手槍。不過他現在似乎已經失去了開槍的勇氣,他身後的床上躺著滿身鮮血的斯賓塞。看樣子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傷勢太重。維克多和戈登沒有辦法。才決定在這家汽車旅館中暫時躲藏的。想不到最後卻要跟著斯賓塞一起把命都喪到這裏。
「之前決定要清除我們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海文有些嘲諷的沖著維克多笑了一下之後,伸手將他手中的手槍奪了下來。說道:「維克多,還記得你對我們承諾的話嗎?創造一個嶄新的暗夜,你要和新暗夜聯手,引導天啟者提供的『救世者』來統治這個世界。真是可笑,想起來我們是在給自己挖掘墳墓……」
「海文先生,我們之間有誤會」雖然已經處在這種境地,不過維克多臉上卻絲毫沒有慌亂的神情。他還能沖著海文笑了一下,隨後說道:「斯賓塞先生領會錯了我的意思,我是請他去醫院幫助你們的。後面事情已經失控,我不知道孫德勝和你們說過什麼。但是我本人的意願沒有想過傷害你們。」
「你們還要怎麼廢話下去嗎?」後面的帕克走了過來,看著站在維克多身前的海文說道:「接應他的人馬上就到,現在幹掉他們,我們還來得及離開這裏。」
「帕克先生,再次看到你很高興」雖然聽到帕克要馬上解決掉自己,但是維克多還是沖著這個已經換了第三幅面孔的帕克說道:「想不到你和海文先生的關系還可以這麼融洽,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海文先生是用你的身體才擋住了死神之王的侵襲。我真對你們的友誼感到欽佩……」
「因為你不知道那個被分裂出來的帕克不死的話,我永遠都要留在地獄裏。他死了……我才能出來。」說話的時候,帕克已經將手裏面的手槍對准了維克多的眉心,說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很遺憾,帕克先生,我們就要永遠的告別了。雖然我很喜歡你……」維克多突然笑了一下,就在帕克感到不對頭,准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脖子上的位置莫名的涼了一下,隨後自己的視角變成了一個古怪的角度。本來還是平視著維克多,角度一變自己竟然開始仰視他了。隨後,一股無力的感覺襲來。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是眨眼的時間,自己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原暗夜四大佬理查德.帕克死亡……
時間倒退幾秒鐘,就在帕克准備扣動扳機的瞬間。站在他和海文身後的木村,突然無聲無息的拔出了那把叫做暗月的武士刀,對著帕克的脖子一揮刀,就見刀光一閃,帕克的頭顱已經從脖子上分了家。
就在木村准備對著海文揮出第二刀的時候,海文的身體已經竄了出去,拼著自己的全部力量,海文才避開了木村的這一刀。不過還沒等海文這口氣松開,突然覺得身子一緊,本來還躺在地上戈登竟然已經站了起來,還死死的的抱住了他的身體。
「海文,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不會亂動。」木村雙手握刀,對著海文的身體比量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如果亂動的話,到時候我這一刀砍偏只會讓你更加痛苦……」
「木村忠一郎,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當初離開暗夜之後,你就已經是沙遜家族的人了。」看到形式轉眼之間徹底的倒了過來,海文有些慘然的笑了一下時候,繼續說道:「壓根就沒有什麼革命,從一開始你們的目地就是徹底的摧毀暗夜,是吧……」
「剛才我給你和帕克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選擇放棄前嫌,不主動攻擊維克多先生的話。現在就是另外一種局面了」說話的時候,木村微微的歎了口氣,隨後接續說道:「雖然談不上愉快,但是我們畢竟合作過,很抱歉,暗夜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你為短暫的新暗夜畫上一個句號吧。」
這句話說完,木村已經舉起了武士刀,就在他要揮出去的時候。突然見到海文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他的手裏面已經各自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高爆手榴彈。海文兩只手的是指已經各自拉出了手榴彈的保險,沖著木村笑了一下之後,說道:「這個句號我們一起來畫上吧,我們一起到地獄裏跟薩巴赫道歉吧……」說到這裏的時候,海文對著已經呆住了的維克多拋出了手裏的兩顆手榴彈。
雖然心中大駭,但是木村還是第一時間作出了反應,當下瞬間改變刀路,一刀斬斷了其中一顆手雷裏面的延時藥柱。不過另外一顆手雷已經落地,他再想有什麼動作已經來不及,當下只能以自己的性命為重,閃身從房間裏面竄了出來。
就在海文將手雷拋出來之後,本來在後面死死抱住他的戈登突然鬆了手,推開海文之後,縱身將維克多撲倒,隨後用自己的身體擋在維克多和手雷中間。本來還躺在床上裝死的斯賓塞也同時從床上蹦了起來,縱身打破了窗戶從裏面跳了出去。
就在斯賓塞跳出窗外的一瞬間,房間裏面一聲巨響,竟然將這個木質的房間炸塌。
就在這個時候,汽車旅館的門口出現了幾輛汽車,一個二三十歲的中國胖子手裏拿著望遠鏡將裏面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呲牙一笑之後,放下望遠鏡,伸手對著身邊的幾個人,用中文說道:「我就說木村忠一郎不地道吧?來,別廢話了,給錢……」
第二百零六章 壓力
車裏面的幾個人都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這個伸過來手的胖子,阿錯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陸晨雨說道:「你能看出來孫大聖是怎麼想出來的嗎?剛才我在他的水裏下了鎮靜劑,他應該不會胡思亂想了……」
孫大聖聽了之後,小眼睛馬上就瞪了起來「小矬子,你說什麼?你在我的水裏下什麼了?」
阿錯擺了擺手,對著孫德勝說道:「別鬧。科學研究……我開始懷疑你有異能了,要不然的話你這腦袋瓜就真的說不清楚了。陸姑娘,你看什麼來了嗎?」圍鳥圍技。
陸晨雨搖了搖頭之後,感覺好像有什麼問題,又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道:「孫……大哥,他想的東西太多。密密麻麻的我根本就找不到重點。從他剛才想的事情,我完全聯想不到他是怎麼知道木村的事情。」
其實阿錯也趁著剛才孫德勝的注意力都在旅館裏面的時候,已經複制了陸晨雨的異能讀取了孫德勝的記憶。不過這個胖子的心裏面亂七八糟的沒有一點頭緒,和別人成片成片的記憶不一樣,孫德勝的記憶幾乎都是片段,但是又很容易的將這些片段延伸成大的段落連成一片。開始阿錯還以為自己讀取孫德勝的記憶不得法,現在聽到了陸晨雨的話之後,才知道眼前的這個胖子的確和一般人不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後排的門羅指著剛才發生爆炸的房間說道:「裏面有人出來了。那邊雖然只有木村一個難纏的,不過他的異能還是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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