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來不及停車,照著陳高傑完好無缺的那條腿就碾壓了過去,依舊是膝蓋骨的地方,一前一後,咯噔兩下。
登時陳高傑爆發出了哀嚎,碾的鮮血橫飛,骨頭盡碎,黑色的血液如同不要命般湧了出來,落地開花,可悲的陳高傑兩眼一翻,這一次暈了過去。
李有缺還想再撲上來,挺已經射進二人之間,把我扔地上了,對著李有缺就念了幾句法咒,低靡的聲音飄散在空氣裏,李有缺聽後,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挺大喝一聲,「嘿!」
那聲音威嚴、剛正!
可這一下驚的李有缺就發了神經,雙眼圓瞪,嘴裏嘟囔著,「別打我,我吃藥了、我沒做錯事!」
該死的陳高傑,看起來平時還有家暴的惡習,他嘴裏的話,水分太大,現在我一句也不信了!
紅衣女鬼神經病一犯,轉身就跑,我和挺又是追了出去,不過萬幸,它沒有殺人,挺後來告訴過我,如果它手上沾染了鮮血,加重了罪孽,就需要更多的福報來供奉它,而且它自身也會很痛苦。役長記弟。
李有缺一路狂奔,看那方向似乎是回家找骨灰盒的樣子,這倒省了我們的事了!
可惜路過學校的時候,看見銀色尼桑轎車又停在了學校的門口,一震一震的,李有缺一邊跑一邊啊啊大叫,還在解衣服,似乎想要果奔。
這聲音可惹怒了車裏正爽歪歪的表哥,氣的他一下打開了門,因為李有缺跑的太快又和車身離的太近,咚的一聲悶響就撞車門上了。
把車門都給撞掉了。
表哥大驚,「啊,我的車門!這車還沒買一個月呢,新車啊!」
頭發散亂的劉佩佩也跟著鑽出來,一看地上的滾著的李有缺,也幫腔道,「李友鵲,你幹嘛還纏著我,你又窮又醜,我根本從沒想過當你女朋友。」
劉佩佩也是怕表哥遷怒她,說出了心裏話,這話要是讓李有缺聽見了,必然要傷心透了,可是這一次不同,李有缺身上是犯了神經病的女鬼,此刻正對著他們二人陰笑。
表哥本來就有點心疼汽車,現在看了李有缺嘲諷般報複的微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提拳就打,兩拳打在李有缺的臉上,居然沒見李有缺喊疼。
劉佩佩更是驚訝,平時窩窩囊囊一見表哥就往土裏鑽的李有缺,這次怎麼不太一樣了呢?
表哥似乎被這挑釁徹底點燃了,雙手抓著李有缺的衣領,給他提了起來,啪啪啪,幾個響亮的耳光,打的李有缺陰笑連連,神經病的笑容,萬分詭異,當時就讓表哥預感到了不對,沒等後退,李有缺一雙鬼爪就捉住了表哥,「你敢打我!」
李有缺的聲音可不善,還十分嘶啞,不似人言,表哥不敢還嘴,李有缺猛的掄起一拳,對著表哥的肥臉就拍了下去,啪!
五指紅印,萬分奪目,「哈……」
李有缺一拳打在表哥的肚子上,表哥嘭一聲砸在了自己車上,緩緩的滑下去癱了,李有缺還想再打,表哥忙求饒,「別打了,我不敢了!」
挺要上前阻止,被我攔下,玩味的說,「等一下哈!」
挺不知原因,但也聽我的話。
李有缺上前一步,一拳沖著表哥的面門就打了過去,嚇的表哥一閉眼,哭了,下面還流出黃色的尿液,看來表哥也是個吃軟怕硬的混蛋。
李有缺這一拳直接打的車身凹了進去,可表哥連個屁也不敢放,還是劉佩佩跑來阻止,拉著李有缺的手臂,「別打了,友鵲,他是我男朋友!」
這話要放在平時,那是一百個好使,可現在李有缺才不管她是王佩佩還是趙佩佩,揮手一個耳光,把劉佩佩扇的雲裏霧裏,摔倒在地流出了兩行眼淚。
我看教訓的他們差不多了,才讓挺念咒,逼著李有缺逃回了家,一進家,李有缺就不行了,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很久才幽幽醒過來。
一醒來就問,「我怎麼好好的又失憶了?」
我才顧不上他,和挺回去查看骨灰盒,挺將骨灰盒放在了窗台上,歎了口氣,「楚,你先出去吧,我現在要做法把它做成一個詛咒,否則就來不及了!」
也許,作為紅衣女鬼的最終歸宿,這是一個好辦法。
我出了門,李有缺在房間裏一直等劉佩佩上線,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情。
王金武在房間裏發愣,我敲敲門進去,告訴他事情解決了,至於李有缺連日來半夜找他,也是被鬼上身之後做出的事情,所以李有缺根本記不得曾經說過的話,還有夜半激情。
我以為王金武會罵我,甚至和我幹一架也是有可能的,誰讓這是我帶來骨灰盒惹出來的事情呢?可出人意料的是,王金武聽後愣了好久,才淡淡的哦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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