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哭了,「那您把房產證先備好了,我忙完回去再賣!」
下午,田攸甜坐302趕回來與我見了一面,詫異的問我,「你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休息不好嗎?」
我說是啊,總是睡不了覺啊!
田攸甜用她的小手輕輕的按在我的額頭上,涼絲絲的,「沒有生病我就放心了,可是你真的這麼忙嗎?」
對於她的疑惑我用苦笑帶過,來到袁雪家,袁雪母親已經請假回來了,我拆開琴布大師寄來的國際快遞,裏面裝著的,這次正常多了,是一截木頭!
就像是從枯木上隨意撇下的一枝,大約一寸長,直徑3厘米左右,上下塞了泥巴,從枯木中斷裂開的極為細密的小縫中,透出許多根紅色的細線。
我告訴袁雪母親,這個詛咒的種植方法比較簡單,需要置於家中高處,每天三柱高香供奉,時間可以自己調節,但是千萬不能讓袁雪看見,至於其他人倒是無所謂。
袁雪母親打算藏在吊頂上,問我行不,我說行!袁雪上學的時候您回來偷偷供奉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的心意,這個詛咒真的能明白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笑了,「當然不能,但是您知道啊!」
關鍵的一點,袁雪母親需要用自己的鮮血把對於袁雪的要求寫在紙上,然後壓在這段枯木下面。
袁雪母親就進屋去寫血書去了,可能擠血也很艱難把,這一寫,足足寫了一個小時,我和田攸甜在外面聊了會天,她就坐近我身邊,問我怎麼總是不回她短信,我說那個點我早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又忘了,周而複始就一直沒回!
攸甜生氣了,用小手直掏我咯吱窩,「胡說,剛才你還說你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怎麼現在又睡的著了!」
攸甜弄的我特癢癢,一拉她小手,有點用力,直接把她拉我懷裏了,一口香氣噴我臉上,我倆瞬間都不好意思起來。
田攸甜立刻從我懷裏爬起來,靦腆的坐好,紅著臉問我,「老楚,今天晚上約嗎?」
嗯?!
「我是說約會嗎?」
嚇我一跳,我說隨你,反正我閑時間有的是。
我揉了揉太陽穴,我的思維不僅遲鈍了點,好像還變笨了。
正在這個時候,袁雪母親出來了,我看見她手裏拿了好大的一張紙啊,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紅小字,她把這張紙折疊好,搬了高凳就藏房頂上了,無不擔憂的和我說,「哎,那天你們撞見袁雪和不良少年談戀愛以後,我就和袁雪吵了一架,總算是限制住她每天下學准時回家了,可……」
「可現在袁雪根本不理我,一回家就把門鎖起來,在裏面也不做作業,成績下滑的厲害,老師都給我打過好幾次電話了!我真的沒辦法了!」
「管不了這孩子了!」袁雪母親愁的眉頭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我說這不是有詛咒了嗎?也許會慢慢見效。
正說著,門響了,算算也是袁雪歸家的時候了。
袁雪一進家門,看見我們在,甜甜的沖我們禮貌微笑一下,又很有修養的換了拖鞋,順手把耳釘摘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好想做作業,我去啦,你們先聊著……」
44、安靜的小女神
袁雪走進了屋子,也不關門,打開書包,取出了英語課本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上,帶上了耳機,似乎在做聽力測試,秀眉一簇,非常認真!
我和田攸甜看的那是大眼瞪小眼,只有袁雪她母親不知道為什麼,咬著嘴唇還是咦的一聲哭了出來,「這麼多年了,我第一看見袁雪主動學習的樣子。」
也許很多人不會理解袁雪母親此刻的心情,但確確實實,袁雪母親真的對袁雪忍了很久、恨了很久、也愛了更久!
我們想安慰她一下,袁雪母親豎起一根雪白的指頭,「噓,我們不要打擾袁雪!」
她似乎還沒有從萬年難得的激動中緩過勁來,只是安靜的看著袁雪做作業的樣子,沒了話,我與田攸甜只好起身告辭,出了門,田攸甜一下就笑噴了,「我舅媽真好玩,袁雪只是坐在那裏學習,都能把她感動成那樣子!耶?話說回來,從泰國回來的那塊木頭真的好靈驗啊,我回家也供一塊木頭行嗎?」
攸甜的話讓我微微一笑,起碼我吹過的牛逼沒有吹破吧,讓我在田攸甜面前倍感自信,「那豈是普通的木頭,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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