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聯想到早上我的懷疑,如果納克說了謊,昨天晚上他並沒有見鬼,或者納克的莊園根本就沒有鬼,那麼挺是正確的,可納克在等什麼?他叫我們來要幹什麼?
細細一想,他們給我的感覺,從開始這就像是納克和班同我開的一個玩笑,只是這是個無厘頭的玩笑,我莫名其妙……
22、樓梯疑雲
塔娜將做好的美味佳肴端上了餐桌,默默的退了出去,我與納克推杯交盞,幾口洋酒下肚,燙的我臉色燥紅,這威士忌還真不如二鍋頭好喝!
納克閑聊的時候和我說,班是通過他的朋友認識的,之前他朋友就是班幫著在巴古大師那裏種過詛咒,效果很不錯,他覺得巴古大師的法術很高深。
而且納克覺得班做事很靠譜,能力很強,是個值得信賴的人,總之班給納克的印象非常好,所以現在對我的印象也跟著蠻不錯的。
我笑,「靠譜啥啊,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
說完我就頓了一下,就是電話都打不通了,人都聯系不到,納克還稱贊班靠譜,真沒有一絲怨言嗎?讓我著實驗證了一下自己的猜測,側面說明班的失蹤是早有預謀的,可惜納克並不是一個好演員。
納克嘿嘿幹笑了兩聲,沒接話,又要我喝酒,他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畢竟納克不笨,又或者納克一直認為我和班是一夥的,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所以我會知道點什麼,可我並不知道。
那麼納克和班也就不是完全坦誠相待的咯?
如果是這樣,起碼我並不是被他倆合起夥來戲弄,讓我心裏好受了一點。
我又和他幹了兩杯,納克說話舌頭打結,借著酒勁,我問納克,「你真的不了解桑尼嗎?他可是你的工人啊,要不你給我說說,桑尼在自己的屋子被勒死了,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給人謀殺了吧,會不會和人結怨,他現在變成了鬼,也可能就是要回來報仇啊!」
我覺得我這個邏輯完全說的通,換成誰也會這麼想的吧。
「知道這些有用嗎?」納克皺了一下眉頭,「警方都立案了,不是也查不出個究竟!還是別想這些了!」
別想這些了?我睜大了眼睛,我不想這些我是來幹什麼來了?
納克也覺得自己這麼說有點說不過去了,才巴紮了一口酒,噴出一團酒氣,「桑尼這個人和誰也有仇,這家夥愛偷懶、喜歡欺負別人,打過還幾次架,根本不服從管教,是個純粹的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該好心雇傭他!」
聽納克話裏話外的意思,似乎十分對桑尼不滿意,但納克這不是挺理解桑尼嗎?為什麼他早上會對我們說不了解桑尼呢?
酒勁上來了,納克搖搖頭,讓自己能夠略微清醒一點,通紅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酒杯上反射出的燈光,「楚,再喝一杯!」
「納克先生,我想我還應該多了解一點桑尼,才好找出那只惡魂可能藏身的地方!他到底有什麼沒有遺願,或者不甘心的事情?」
我不依不饒,惹的納克有點惱怒,幹脆答我,「不知道!」
這句話嗆的我不知怎麼再問,納克又叫我喝酒,我總覺得今天中午納克已經陪生意夥伴喝了不少了,再好客晚上也不至於這麼拼命陪我吧,我看納克就是想要把我灌醉。
我當然會拒絕他,「不喝了,還有正經的事情要辦呢!」
我去推納克舉來碰杯的手,納克對我指指點點,「楚,鬼又不是想見就見的,不差今晚,來……」
納克後話沒有說完,咚的一頭就跌在桌上,看起來是不省人事了!
好家夥,看這架勢要不是納克中午已經喝了不少,晚上估計我非得爬著出去,我把納克架起來,攙扶著他回了自己的臥室,打開燈將納克放在床上。
我又看見床頭櫃上的那張照片,便把相框拿在手裏,放在眼前一瞧,照片上的納克還是年輕的時候,不像現在肚子微微發福,眼睛有了細細的魚尾紋。
他和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一起坐在草叢裏,笑的相當燦爛,那個女孩子眉目清秀,小鳥依人,到也似乎郎才女貌。
我聽見納克打起了呼嚕,就把照片放了回去,替他關好門,這就下樓回自己的屋子。
可是我總覺得越是和納克相處的多一點,他的行為舉止就會越奇怪反常!
我剛才一直在不停的問他桑尼的事情,納克為什麼很排斥說桑尼的事情呢?他明明了解!而且我心裏知道,這莊園裏沒鬼,桑尼的陰靈確確實實被挺帶走了。
這也是最最讓我感到納悶的事情,納克把我找來,到底要幹嘛!
「沒鬼了,要我見個毛線鬼啊!」我想的入神,嘴裏嘟囔了一句只有我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腳下走的也是極慢極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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