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藍道長一起看,這最後面的確寫了不少筆記,而且思路比較清晰,還分析了那些怪物的行動。
「河裏有活的死人,但是只要不驚動河水它們就不會發現我。」
一頁筆記,把半張臉和河裏的東西都寫得比較明朗了。只是活的死人是什麼意思?
我反複看了幾次,藍道長則踱步思考,然後說道:「那些玩意兒不敢下河,我們可以沿著河邊走,它們一來我們就下河……可是河裏也有東西,什麼叫做不驚動河水呢?」
我說之前我就打算帶芹夢過河,也才下去走了幾步就把河裏的東西引過來了。
「那我們下河豈不是也很危險?」
的確很危險。我們似乎找到離開的辦法了,說起來也比較簡單,但岸上河裏都有怪物,這就不簡單了,一步錯就是死,也難怪那個人縮在船上躲了那麼久,他根本不敢行動。
三人都思考起來,想來想去都沒有個萬全之策。我抬頭看看天,大概有早上十點來鐘吧,現在算是行動的大好機會,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行動,但要是拖下去等天色暗了就要處於被動了。
我就說我們邊走邊想,一直往下遊走,現在我們也有點防禦能力了,到時候繞林子也是可行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三人不再多言,一起走向下遊。
我知道下遊是沒有路的,但現在可以冒險繞林子。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就找不到路了,前面是茂密的樹林,河面都被遮住了大半,要想繼續走下去只能進林子裏了。
三人都看了看林子,這裏的林子太茂密了,進去行走都難,更何況我們還要面對隨時可能到來的襲擊呢?
藍道長已經開始暴躁了,芹夢也不安地想著辦法。我深吸一口氣掃視四周,然後我目光落在河水上面。
這裏的林子十分茂密,河面上也有許多伸出去的枝椏,目光能看到的地方幾乎有四五棵高大的樹木斜著往河面生長的。
我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由露出喜色:「你們看那些樹,它們的樹枝都伸過一半河面了!」
藍道長和芹夢也看了看,藍道長不懂,芹夢則驚喜起來:「從樹上過去!那裏的枝椏離對面不過五六米!」
藍道長終於明白了,他立刻就要去爬樹,我說別急,還有五六米遠呢,我們跳不過去的,需要找點東西縮短距離才行。
他說怎麼縮短,我說把樹枝延長就行了,在樹上搭一座獨木橋出來!
他還是不懂,芹夢已經懂了,忙催促:「我們快去找一些比較長的樹幹過來,伸到對面去搭橋!」
這完全可行,兩岸相隔十幾米,水很深,我們在岸邊不可能把樹幹伸到對面去的,根本不夠力氣,但如果在樹上,距離也才五六米,還可以借助枝椏的承載能力,完全可以把樹幹伸過去。
三人立刻進林子去找樹幹,林裏還是有不少枯木的,我們也沒有深入,就在邊緣地帶尋找,很快找到了幾截樹幹,抱起就跑回岸邊。
此時四周還是生機盎然,我們沒有發覺危險,也幹勁兒十足。
我先上樹,然後爬到樹枝盡頭,這裏已經是河面中央地帶了,往下面一看全是洶湧的河水,掉下去肯定會被沖走的。
我離河面大概有七八米高吧,而離對面只有五米左右。我雙腳攪住樹枝,藍道長和芹夢也往上爬,艱難地把樹幹推送了上來。
我這個位置有兩個相連的樹枝,十分粗壯,形成了一個彈弓形狀,我將樹幹卡進去,當成杠杆,然後往對面伸去。
我一個人的力氣是不夠的,藍道長和芹夢也過來,三人都找好位置,一起抓住樹幹的一頭往對面伸去。
樹幹那一頭難免往下垂,還好三個人力量足夠,我們看准對面岸邊的石頭縫隙,將樹幹勉強插了進去。
這麼一整三個人都有點喘氣了,但樹幹的確如願伸過去了,現在我們面前就有了一座獨木橋,斜著向下,搖搖晃晃的。
這樣還是很危險的,並不能爬過去。我繼續指揮:「還有樹幹都要弄上來,多插幾截我們可以安全走過去。」
藍道長立刻下樹,芹夢也要下樹,我讓她在樹上接行了,我下去弄。
我就和藍道長把樹幹運上去,這活兒真不好辦,因為被暴雨侵蝕過的大樹很滑,我們還要運樹幹,都摔了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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