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是出了名的好奇,只要有好奇的東西,就能吸引我。見程鋒說有秘密,我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
「成,那…那明晚我來……找你。」程鋒已經不行了,說話都結巴了。
恩,我也點點頭。渾身只覺得頭重腳輕,這二鍋頭真不是一般醉人。就在我准備扶程鋒去睡覺時,沒想到這小子突然站了起來,把那些沒吃完的鹵肉收拾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出旅社,把剩下的鹵肉扔進了垃圾桶裏。
「我去,你小子別扔啊,給我留著,我下泡面吃。」我也是快站不穩了,踉蹌的說道。
「改天…改天,我在給你弄…弄點。」程鋒一邊說,一邊歪歪倒倒的走了進來。我看這小子比我醉的老火,正想過去扶他。
誰知這小子一擺手,說道:「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這小子說完,摸著牆壁搖搖晃晃的走進了102房間的門口,一推門就進去了。
我剛想阻止他,可已經遲了,等我走過去時,這小子已經躺在床上了。那被子下面還有我放著的雞毛啊,那是我測試小月用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倒在床上,我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尿給憋醒了。等我起床時,發現程鋒已經走了。小便完了,我又繼續回去睡了會兒覺,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我才徹底醒了過來。
那二鍋頭的勁兒不是一般大,一晚上過去了,我腦袋還隱隱作痛。在藤椅上躺了一上午之後,腦袋才算清醒了不少。
趁著白天沒有生意,我才想去市裏把一萬塊錢給存了,接著買兩條煙。這地方,連小賣部都沒有。而作為一個‧潘浚‧淌遣豢繕俚摹
我掏出電話,准備問問程鋒上班沒有,要是沒上班,來幫我看會兒店。可電話一打,卻提示關機,我又接著打了幾次,電話還是顯示著關機。
臥槽,這丫真能睡!我笑罵了一句,想著這小子昨晚可能喝多了,還在睡覺。這才關了門,准備去市裏。
這一段路基本沒有車,走了差不多十來分鐘,才看到有出租車。一上車,我就讓司機直奔銀行。
到了銀行之後,我剛想進去存錢。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兄弟,能否給根煙抽?
我好奇的打量這眼前這位人,其他人都是直接要錢吃飯,他卻只要根煙抽。這人打扮很奇怪,穿著一身黑色的長風衣,這風衣長的快拖到了地上,帶著黑色的鴨舌帽,還有一副蛤蟆墨鏡,胡子拉渣,最奇怪的是,他手裏抱著一盆向日葵,向日葵周圍還有四片葉子。
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瘋人院跑出來的,想著還要去存錢。我趕緊掏出了一根煙給他,想把他給打發了。
這「非主流大哥」接過煙,點上之後,說道:「我叫孟瀛,我欠你一份人情,會還給你的。」說完,瀟灑的轉身走了。
那背影在人群中,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我笑了笑,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轉身就去存錢,我直接把錢往ATM機裏存。我背著窗口,手指在ATM上歡快的敲打著,擔心別人看到我的密碼,心情也是無比暢快,心想著今年必須風騷的回家過年。
可就在這時,ATM的語音突然響了,請取回不能識別的鈔票……
我當即就有點鬱悶了,嵐姐給我錢的時候,完全是嶄新的,按道理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當即一想,就想到了那天老伯的那張老版人民幣。媽勒個巴子,昨晚真喝多了,還好沒存進去,不然就虧了,這可是古董啊。我在心裏暗喜一下,隨即拿出存鈔口的錢。
可拿出那張錢之後,我差點嚇的發出了驚呼,心髒也是砰砰的跳個不停。只見我手裏拿著的根本不是老版一百塊,而是一張冥幣!
小夥子,快點啊,磨蹭個啥……
後面排隊人的催促聲把我拉回了現實,我趕緊把那張冥幣放在了兜裏。取出卡,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銀行。
一跑出銀行我腦袋就空白了,心裏越想越不對勁。老伯的這張冥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老伯的惡作劇,二是老伯本身就是鬼魂。
回想著老伯之前出現的神秘樣子,又結合旅社的奇怪現象。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星期八旅社是給亡魂住的。我想給嵐姐打一個電話,但還是忍住了。這種事情畢竟只是我的猜測,沒有確切的證據。
考慮到這些,我忽然冷靜了下來。總覺得自己好像卷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不過,我在心底已經打算好了。如果這星期八旅社真的是給鬼魂住的,我立馬走人。就算要離開,也要明明白白的離開。
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我這才打車回星期八旅社,臨走前,還特意買了南城晚報。想著星期八旅社很無聊,買一個周的報紙回去打發時間。
第五章 老友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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