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何平進來了,自然是沒有找到凶手,然後他還小聲跟金澤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應該是刻意避開我的。
而我也樂得不趟這渾水,忙開口說:「既然你們要辦案子,那我這外人就不摻和了,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關於我女朋友案子的消息,我一定會上報的。」
說完,我就准備動身離開,還沒來得及邁動步子,金澤就突然開口喊住了我:「慢著,跟我去一個地方。」
05 自殺
金澤讓我跟他去一個地方,直覺告訴我這肯定不是啥好事,如果可以的話,我肯定選擇不去。
所以我就問他去哪,可不可以不去,我說我就一個老實人,也沒有幹壞事,他們沒有權力對我呼來喝去的。
金澤確實是個心理學的高手,他如果強硬的命令我,以我的脾氣肯定有逆反心理,就算跟他去了,也是不情願的。他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問我想不想盡快破了方琳的案子,於是我就跟他走了。
我是坐的他的車離開的,不是警車,而是一輛白色的cc,線條很帥,很配金澤的氣質。
不過等到了目的地,我就沒任何心思去羨慕金澤的車子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一絲恐慌。
金澤帶我來的這個地方對我來說挺陌生的,但這地方的字我是認識的,殯儀館,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火葬場。
我們沒有下去,就坐在他的車裏,他指了指火葬場的大門,問我:「陳木,對於這裏印象挺深刻的吧?」
說完,他就側著臉看我。
我被金澤看的很不舒服,於是直接就對他說:「你什麼意思啊?咒我死呢?我對這火葬場怎麼會印象深刻?」
金澤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淡淡的弧度,說:「別激動,我就是問問你對這裏了解不了解,有沒有什麼記憶,來沒來過這裏。」
我搖了搖頭,說我壓根沒來過這裏,我好好一大活人沒事來火葬場幹啥,找晦氣呢。
我還問他為什麼這樣問我,他沒正面回答我,而是跟我說之前我家那張紙條上所說的地址就是這裏,也就是說我把劉洋的人頭寄到了這裏。
我本想問問金澤有沒有查到是誰收了快遞的,不過最終我也沒問,因為一來快遞沒這麼快,再者如果有可以告訴我的內容,金澤肯定已經講了,他要是沒講,我問了也沒用。
於是我就沉默著不說話,而他則突然跟我說:「陳木,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沒來過這裏嗎。我現在是以警察的身份問你,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我很幹脆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然後他就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他說:「好吧,白天不懂夜的黑。」
白天不懂夜的黑,金澤的話很莫名其妙,這不是一句歌詞麼。
我正要問他是啥意思,是不是嘲笑我呢,他的手機突然響了。金澤接起電話後面色凝重,他說了幾句話,問了地址後就發動車子走了。
路上我就預感不好,可能又出什麼事了。約莫小半個鐘頭後,我們就到了目的地,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是我家所在的小區。
我看到我家那棟樓樓下下停了兩輛警車,這讓我的心猛然就咯噔跳了一下,難道警察在我家發現了什麼線索?
然後事實就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金澤並沒有帶我去我家,我們去了五樓,而我家是在四樓404。
五樓的504門口拉了警戒線,似乎是發生了命案。直覺告訴我這案子跟前兩起應該有關,要不然金澤也不會帶我過來,而且事情就發生在我家正樓上,這讓我無比的壓抑。
一進入504,我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還有一股子焦味,然後我發現何平和苗苗都在現場,另外還有幾個幹警在勘察著什麼。
然後我就將視線在房間裏掃了一圈,只見在客廳的沙發前半躺著一具屍體,這是一具女屍,赤身裸體的,沒穿任何衣服,但是她全身的皮膚都已經發焦發黑,像是被燙過燒過一樣。
可是再看家裏其它地方,卻又沒有著火的痕跡。
在這具女屍的身旁,放著一很大的不鏽鋼桶,裏面有小半桶不明液體,散發著刺鼻的酸味,另外還有一個刷油漆的刷子。
苗苗此時還蹲在那女屍旁,她捏開了那女屍的嘴巴,然後用一根很長的導管插進了她的嘴裏,同時還用手電筒往裏面照。
金澤直接朝苗苗走了過去,然後問她:「什麼情況,死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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