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篇

 我的老公不是人

 臘月初五 作品,第9頁 / 共4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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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房東婆婆說的對!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要是早聽她的話,我的身上也不會發生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了!

「餓了?餓了正好!我晚上准備做豬肉餃子!你就在我家吃吧!」,房東婆婆不由分說,徑直開了鎖將我拽了進去。

其實,房東婆婆以前經常做了好吃的都會想到我,這也沒什麼,可是我不是心中有鬼嘛!可是房東婆婆是個古怪的老人家,要是不依著她,便會不高興好幾個禮拜都能不理你!這都是隔著一堵牆住著,況且我還是她的租客,便不能推脫了。

可是,我這身病服可是要換下來的,和房東婆婆打了一聲招呼,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前,剛走到門口,便隱約聞到一股臭味。暗想著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家夥又在胡同口亂倒垃圾了,便屏住呼吸打開門,誰料門一打開,那股更加濃重的臭味便撲面而來,差點熏出了我的眼淚。

我吸著鼻子走了進去,試圖尋找那臭味的來源,卻發現那臭味似乎是滲透在空氣中無處不在的,像是死了很久的老鼠,又有點像長期沒有清理的下水道,總之令人作嘔。

也顧不得那麼多,我趕緊拿出一條幹淨的衣褲換上,剛轉身卻看到了房東婆婆站在我的面前,嚇得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婆婆,你走路怎麼都不帶聲的?」,我拍了拍砰砰亂跳的胸膛。

「看你平時多不愛幹淨,這屋都有臭味了!」,房東婆婆說著,拿著手中的空氣清洗劑四處噴了起來,那濃重的香味和臭味交雜在一起,差點讓我吐了出來……

014 和房東婆婆包餃子

趕緊跑出屋子,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隨後房東婆婆走了出來,將我的門順手關上。

「跟我回去包餃子!」,房東婆婆牽著我的手,握的緊緊的,那枯瘦中指上那枚變了形的金戒指將我的手咯的生疼。

來到了房東婆婆的家裏,撲面而來一陣煙霧繚繞,原本以為是婆婆生爐子在燒水什麼的,卻聞到那煙霧中帶著一股濃鬱的檀香味。可是,縱使這香味再沖鼻,也比臭味來的強,等吃完餃子一定要去好好檢查一番,否則一定會被熏死的!再過幾天就要跟喬先生的孫子結婚,有可能只做一個儀式,我便要回來的,那屋子不清理幹淨怎麼住?

看著房東婆婆簡樸卻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屋子,我覺得很溫馨,長久以來,只要在這裏才能找到一絲家的感覺。

房東婆婆拿來一盆面放在桌子上讓我揉,自己則拿來一塊灰白色的肉放在砧板上叮叮當當的用刀剁了起來,我看著那塊顏色過度黑白的豬肉,有些惡心,竟然恍惚間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惡臭。


  

「婆婆!你這肉是不是壞了?怎麼這個顏色?我都跟你說過了!便宜沒好貨!」,我在面粉裏面加點水,故作漫不經心的道。

房東婆婆一向節儉,雖然靠著收租也是衣食無憂,可是她就是喜歡在菜場快要關門的時候買一些廉價的剩菜,甚至撿些已經有些發黃的菜葉回來煮著吃,為此我曾經說過她好多次,她也只是笑笑,說當年沒有吃的時候連樹皮都啃過,這些算不了什麼。

「放心!這肉是自家的!絕對沒有壞!」,房東婆婆抬起滿是皺紋的臉望著我笑了一下,繼續低頭剁肉。

我心不在焉,總覺得那肉似乎已經壞了,乘著房東婆婆去廚房拿調料之間,我用手指撚起一坨已經剁的稀爛的肉末放到了鼻子邊,使勁的聞了聞,卻沒有發現異常。看來這見鬼之後,我身上的多個器官已經開始不靈光了,而且疑心病很重。

我將肉末放回盆裏,用抹布擦了擦手,便將揉好的面分開小塊,壓扁擀平。

這時候,房東婆婆拿著拌好的調料一股腦的倒進了肉餡裏,使勁的用手揉捏起來。其實一般家庭和餡子為了入味,都是用手去捏的。可是看到那些灰白色的肉末從房東婆婆如枯枝的手指縫裏面冒出來,一股酸水不由自主的漫上了我的喉嚨,而我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房東婆婆捏了好久,隨後將手指上面沾著的肉塞進了嘴巴裏面,而後砸吧著嘴巴滿意的點了點頭。「恩,鹹淡正好!丫頭,你要不要嘗嘗?」

看到房東婆婆將那沾滿肉末的手伸到了我的嘴巴,我趕忙搖頭。「不不不!婆婆,你知道我腸胃不好,嘗生肉會拉肚子的!」

「現在的孩子,一個個真是矯情!」,房東婆婆撇著嘴巴搖搖頭,拿起我擀好的餃皮子包了起來。


  

她的速度真的很快餡子和皮子搭配的量也算的剛剛好,幾乎在我擀好最後一個餃皮子的時候,她也將盆裏剩下的餡子挖到了勺子裏面……

015 把省吃儉用的三十萬捐出去

餃子包好了,一切大功告成。房東婆婆將包好的餃子端進了廚房裏面,而我將桌子收拾幹淨之後便卻院子裏面的水龍頭那裏洗手。

看著那清水將手上沾著的面皮溶解成白色,頓時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原本這個院子裏面住了不少的租客,可是今天看來為什麼這麼安靜?!聽不到了老王夫妻兩的吵架聲,也看不到小紅掛在頭頂那些花花綠綠的內衣內褲,甚至見不到張寡婦家的小兒子光著屁股在下水道小便了。

今天異常的安靜,安靜到了離譜。

就在我思緒萬千之間,腳上突然跳上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嚇得我一下子蹦了起來。蹦去老遠,我低頭望去,只見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正蹲在洗手池通向下水道的管子下面睜著紅彤彤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那兔子縮成一團,大概只有半個巴掌大小,遠遠望去就像一團毛茸茸的肉球一樣。

所有的女人都這種萌物是沒有一點抵抗力的,我也一樣!可是,就在我母性大發,准備上前抱住那只兔子的時候,房東婆婆突然叫了我一聲。我轉頭應了一句,再回頭的時候那只肉兔子已經不見了。

東張西望了一番還是沒有找到兔子的蹤跡,於是我便折返回到了房東婆婆的屋子裏面。

此刻的房東婆婆正笑眯眯的望著我,她招手讓我坐下,然後伸手進入口袋逃出一個疊著整整齊齊的手帕。將手牌放在桌子上,她一層層的掀開,卻露出了一張銀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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