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托夢,肯定會人跳出來指責我,說我迷信,你若這麼說,我不反對。玄學在你們這種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眼裏是迷信,可對我來說,這是我的信仰,我的職業,我迷戀它如同你們相信科學一樣。
但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玄學,我只能呵呵一笑。就拿民間流傳的兩種《魯班經》中的白巫術來說吧,一個是治療蛇盤瘡的,一個是治療受驚嚇後高燒不退的。
這兩個法術,在民間流傳最廣,也是被人們常用。先說說蛇盤瘡吧,在西醫上這叫帶狀皰疹,是由於真菌感染所致。用西醫的方法,無非是吃藥、打針、抹藥,治療起來並不麻煩,可時間長,見效慢。而且康複後,還會引起神經痛,短則三兩個月,長則二三年。
這就是科學的方法。
可要是用《魯班經》中的白巫術來治療,最多三天,便能結痂痊愈,沒有任何後遺症,更不會導致神經痛。方法也很簡單,不過是一套咒語和一根稻草而已,根本不需要患者吞服任何藥物。
說完蛇盤瘡,再說說受驚嚇高燒不退的治療方法。我不是學醫的,不知道受到驚嚇高燒不退在醫學上叫什麼,但我敢肯定,只要是受到驚嚇從而引發高燒,去醫院是沒有效果的,就算有,也是可以忽略不計。可要是用《魯班經》中的白巫術來叫魂,最多兩次,也就是兩個晚上,高燒褪去。
所以說,科學和玄學是兩碼事,用科學的方法是解釋不了玄學的。同樣的道理,托夢之說,它能流傳到今天,絕非空穴來風,它是有一定根據的。
就拿我的親身經歷來說吧,這是發生在九九年的事情,當時我還在部隊當兵,我記得是在新兵連的時候,快過元旦了好像,由於時間太長的關系,我記得不大清楚了,好像就在元旦左右。
那時上海的天氣很冷,我們在鳳凰山裏頭,特別冷,冷的蓋著一床被子和一個毛毯都凍的不行。我躺在靠近門左側的下鋪,睡覺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時間八點,躺下不久後,我就感覺床邊坐了一個人,一開始我以為是排長查寢,就沒管他,繼續睡覺。
可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床邊的人伸手在我頭上摸了一下,我頓時嚇了一跳,想睜開眼睛,可無論我怎麼努力,卻始終睜不開眼睛,甚至連手腳想動一下都不行。
我知道這是鬼壓床。
對付鬼壓床,通常是用六字大明咒,或者是地藏經,金剛經,破解。因為佛家一般以地藏經,金剛經破除陰虛纏繞。而六字大明咒是觀音菩薩咒,會有慈悲感化的加持作用。所以,這三種方法都可以破解鬼壓床。
這時,我才發現坐在床頭的竟然是我奶奶,遠在千裏之遙的奶奶。
看到奶奶的一瞬間,說不害怕是假,我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雖然她老人家打小就喜歡我,寵愛我,但這個時候看到她,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不是害怕她傷害我,而是怕她老人家已經去世了。
我很傷心,很難過。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倘若奶奶真的去世了的話,我不可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畢竟父親是知道部隊的電話號碼的,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也不是什麼難事。除非,除非是……部隊的領導故意隱瞞了這個消息。
不過,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部隊是有規定的,除了直系親屬父母兄弟姐妹出事,可以回家外,其它一律不准回家。奶奶被排除在直系親屬以外,這是不符合義務兵探親規定的,所以在這一點上,部隊領導是沒有必要騙我的。
就算是他們想騙我,父親也可以寫信給我,告訴我這個消息。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父母怕我在部隊分心,沒有告訴我奶奶去世的消息。
從理論上講,這也是說的通的。但我依舊不相信奶奶去世了,可要是說沒去世,這魂魄離體又有些說不通了。雖說有活人生魂離體的例子,但生魂離體是不會以魂體的形態出現的,他們通常是附身在昆蟲身上的,以昆蟲的形態出現在人們面前。
而且,這些附身在昆蟲上的魂體是不會接近人的,一般情況下只在人的身旁盤旋一陣子就會離開的,因為它們身上有陰氣,離的太近,或者是停靠在人身上的話,會令人身體不適,甚至會折壽。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她老人家已經去世了。
既然已經去世了,那麼找上了我,又是為什麼呢?我想了整整一個晚上,始終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二天中午,我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一開始父親還向往常一樣,對我隱瞞奶奶去世的消息。到了後來,他聽我說奶奶出現在部隊了,這才說出了實情。
他說在我走後不久,奶奶就去世了,他們怕我在部隊分心,就沒告訴我這個消息。並且還說,奶奶這次之所以找上我,一方面我是她最為疼愛的孫子,另一方面是她老人家在下頭的房子破了,沒法住了。
對於父親的托夢之說,我雖覺得匪夷所思,但還是不自覺的信了。
事實證明選擇相信父親是對的,大概過了三天左右,我夢到了奶奶。在夢裏,奶奶告訴我她現在住的房子很大,很漂亮,讓你我放心。
這時,我才意識到原來托夢一說,竟然是真的。
現下,我見這個中年婦女說起托夢這檔子事,立即意識到他的男人,可能死了,或者是即將不久與人世。
不過,我並沒有急於下這個結論。因為我不是跑江湖的神棍,這種不負責任,毫無根據的話,我不能脫口而出。要想知道她的男人是生是死,我必須要算上一卦方能知曉。
但眼下,我還要幫助劉芳擺桃花陣,算卦肯定是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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