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拍了拍蒴茂的肩膀,開著玩笑說:「看吧,我的朋友和我以前一樣,只要是木葉的人見到你總會激動的不知所措。」蒴茂微微怔了下,並不是水門的言辭,而是七夜迅速平息的狂熱和眼神中隱藏在角落裏的一絲鬥志,居然讓蒴茂感覺到了陰冷。他就像大草原上的一個走失了離開了獅群的雄獅,而七夜,則是那遊蕩在草原上的豺狼。
七夜隨即笑了起來,站在床邊收拾著衣物,一邊說道:「是呀,蒴茂前輩可是我們木葉的驕傲,水門你也不差了哦,木葉的金色閃,可是年輕人的偶像。我聽說有不少小孩很崇拜你呢!」
水門性格開朗,笑著擺擺手連連謙虛了幾句,但誰都看得出水門眼神中閃爍過的驕傲和自信。這是一種態度,對自己獲得認可的驕傲。
水門幫著七夜收拾了一下,三人出了醫院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酒館,坐下詳談。水門來的目的很簡單,想問七夜是不是和他一起繼續上戰場,累積戰功順便在生死之間磨練自己的意志與實力。水門相信,只要有自己的保護哪怕七夜是個下忍,也能在這次忍界大戰中出一些風頭。
對於這個邀請,七夜含笑拒絕,開玩笑,一個殺手能出名嗎?像蒴茂這樣的人,到哪都是閃閃發光,真正的殺手應該藏在角落裏,在獵物分心的一刹那一把利刃劃過喉嚨,遠遁千裏,這才是殺手。當然,雖然蒴茂的做法和殺手有著天壤之別,但不妨礙七夜對蒴茂的戰意。現在不是時候,但要不了多久,絕對會挑戰他,並殺死他。無比強大的自信建立在實力之上,七夜相信自己會很快就恢複狀態,加上這裏神奇的忍術,會將自己的殺人藝術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
聽了七夜以心理狀態有疾的理由短時間內無法上戰場,水門有些沮喪,對於這個兄弟他還是很關心的。他不想在自己成為名人的時候,自己的兄弟卻還只是個無人知道的中忍,這種落差會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受到傷害。
不一會,服務員端上了幾盤小菜,三個酒壺,七夜為自己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小口,綿而香,並不烈,酒精含量少的可憐。想想也是,究竟這種東西能不碰最好就不碰,喝酒誤事。
「還不錯吧?這裏的酒水就和果汁一樣,喝多少都沒有問題,根本不會影響到查克拉的流動。」說著一手捏著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酒杯,頭一仰,喝了個幹淨。聽著水門的話,蒴茂也好奇的嘗了一些,確實很淡,這才倒滿了一杯。
水門吃了幾口菜,嘴裏還在嚼著食物,卻直視著七夜,一臉嚴肅,開口問道:「你真的不能上戰場了?這可是一個機會,誰也不知道戰爭會在什麼時候結束,也許明天就結束,也許是後天。現在功勳對於你來說很重要,想要別人認同你,你就得為村子獻出自己的力量並讓人知曉,不再考慮一下嗎?」
七夜聽了嘴角一翹,搖了搖頭。開玩笑,就這幅垃圾身體也要上戰場?忍者之間的戰鬥最為恐怖與緊張,一秒只內就能分出勝負,哪怕是一個失誤,一招錯滿盤皆輸,別說功勳撈不著最後還羅格身死的下場,怕是徒惹人笑了。
見七夜堅守己見,水門也不再勉強,只是歎了一口,心中希望戰爭多持續一段時間,好讓這個兄弟撈一些成本。蒴茂卻在此刻開口了,別有深意的看了七夜一眼,道:「水門你也別胡亂想,或許他有自己的想法呢?」
水門聞言眼神一亮,雖然七夜的實力有點不堪入目,但是他的頭腦絕對沒有話說,絕對是一流的。布局其精細讓人贊歎不及,哪怕是再麻煩的事,大多都能迎刃而解,是個不可多得的智慧型人才。
聽了蒴茂的話,七夜眉頭微皺了一下,蒴茂進門之後的一切動作都被七夜看在眼裏記在心中,雖然說殺手不能出名,但這個蒴茂確實是個頂尖的殺手。
入門之後左手一直插在兜裏,看樣子一直抓著武器,而坐下時做的很虛,一腿在前一腿收到板凳下,這樣哪怕是忽然之間的起身,也不會因為身體前傾而改變重心出現遲鈍。雖然是小事,卻能看出此人實力之高強。
故作遲疑了片刻之後,七夜舉起那十分小氣的酒杯,一飲而盡,笑說道:「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水門你也不要擔心我,也許要不了幾天我就能回到你身邊了呢?戰爭從現在看最少還要持續五年以上,有的就是時間,到時候你可要多多照顧我。」
水門連連點頭,對於七夜分析出的數據他堅信不疑,說五年以上那就絕對五年以上,若是按照七夜自己所說一年恢複,那麼還有四年。四年戰爭七夜最少也能混到上忍,到時候把他推薦給大名,也算是一個出路。
旗木蒴茂只是笑而不語,他自然看得出七夜的偽裝,卻不知道偽裝之下是什麼,只是單純的覺得此人絕不簡單,故才時刻保持著警戒。七夜表面上的和善卻給了他一種危險的感覺,仿佛時時刻刻被猛獸窺測,心生寒意。
七夜笑著看了一眼水門,又看了一眼蒴茂,為二人滿上一杯酒,自己率先舉起,水門也隨之舉起,蒴茂卻不得不也隨之。三哥酒杯在空中微微碰觸,一聲脆響之後同時喝盡。
之後水門大吐苦水,說著戰場上如何如何不爽,如何如何艱險,最後還說了蒴茂如何如何卑鄙。說到這裏,七夜有些好奇的問了一下,水門這可找到了發泄口,說的一邊蒴茂自己都覺得確實有些過分了。
原來蒴茂的兒子卡卡西,今年剛剛出生,快要一歲了,用蒴茂自己的話來說,木葉除了蒴茂本人,最厲害的莫過於三忍,猿飛,團藏,還有水門幾人。四大家族不再考慮之內,他們都抱著血繼限界死活不松手,也都是針對自己血繼的修煉方法,別人用不得。這不,就把兒子交給了水門,讓水門來輔導他。蒴茂自己的心思卻也簡單,自己的兒子自己教,那太吃虧,反正是自己兒子沒有任務時晚上都能見面,不如放出去學別人的本領,就等於兩個高手同時調教他一個,賺大發了。
水門又順帶的提了一下,七夜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不再這個話題上繼續說下去,不然估計要不了多久又是一番說教。之後三人閑聊了幾句,水門和蒴茂便起身告辭,兩人身上還有任務,不能在這裏待太久。
辭別了水門和蒴茂,七夜按照記憶中的指引,回到了家中。這個所謂的家很小,但是布置的很溫馨,卻讓七夜感到不適。太過溫馨卻讓人不知不覺中感到懶惰,房子七夜是不會改,一個人忽然改變會讓人起疑,倒不如重新找一處居住,離適合訓練的地方近一些。
在這個所謂的家中稍微收拾了一下,翻了翻那張結算任務的銀行卡,只有可憐的一個3和三個0,想買點東西都困難的很。苦笑了一聲之後開始懷疑,這個身體到附身之後都居然都沒有死,是不是因為前任的主人是幸運女神的姘頭。
收拾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打包裝好,最後一眼都沒看,關上了房門,開始計劃著自己的身體複活計劃。
第三章 改變
大戰期間,村子裏的警戒十分的嚴格,七夜剛提著包裹出來,兩個身後背著蒲團的警衛隊隊員就出現在七夜的面前,從他們的表情上看明顯有著高人一等的自傲,七夜撇撇嘴,停住了。
「姓名,編號,目的。」
簡潔明了,卻傲氣沖天,七夜卻也不惱,只是心中有厭煩。在小島上敢和他如此說話的人都已經死了,七夜是一個很記仇的人,簡單點來說就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
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厭煩,轉過身將背在身後的背包提到身前,翻了翻翻出一張團藏開的條子,遞了過去。那忍者接過之後和七夜的相片對了對,點點頭,遞給他之後兩人便錯開一個身位離開了。
七夜剛收拾好,遠處隱約聽見那宇智波家族的人說道:「什麼啊,原來是個垃圾中忍,怪不得還待在村子裏。」
另一人道:「表哥……這麼說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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