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金歎了口氣,揉了揉他有些刺痛的眼睛。他怎麼能讓帕爾帕廷失望?「我樂意嘗試,先生。」
「我們不是嘗試,阿納金。我們會去做。畢竟只是些議員。多數人甚至在一條無腦盲蛇前都藏不住自己的想法,何況是銀河系中最強大的絕地。」
他朝後仰靠在椅子中,搬弄手指思考著。「不過,絕地委員會又是另一回事。一個反民主人員的秘密社團,擁有個體及集體的巨大力量——我該怎樣在他們陰謀迷宮裏追查下去?這就是我將你放在委員會裏的原因。如果這些謠言是真的,你可能就是民主的最後希望。」
阿納金再次垂下頭,閉上雙眼。看起來,他總是有些人的最後希望。
為什麼每個人總要把自己的麻煩變成他的麻煩?為什麼人們不能放過他?
在帕德梅會死去的情況下,他如何處理得好這一切?
他閉上眼睛,緩緩地說到,「你仍然沒有告訴我,這與歐比萬有什麼關系。」
「啊,那——那個部分比較麻煩。很讓人費解。似乎克諾比大師曾經和一位議員有聯系,而這位議員是集團首領中的一員。顯然是非常密切的聯系。傳聞有人看見他這個早晨一個……不太體面的時間裏離開此議員的住所。」
「是誰?」阿納金睜開眼睛,向前挪了挪。「這個議員是誰?去質問他。」
「對不起,阿納金。問題是,這位議員,其實是女人。實際上,是一個你非常了解的女人。」
「你——」他沒有聽到,他不可能聽到。「你是說——」
她的名字堵在了阿納金的喉嚨裏。
帕爾帕廷憂慮而同情地看著他。「恐怕是的。」
阿納金咳出鬱積的一口氣。「這不可能!我會知道——她沒有……她不可能——」
「有時候最親密的人,」帕爾帕廷沉痛地說,「往往讓人無法發覺。」
阿納金神情恍惚地坐了回去。他感覺自己似乎被加莫人(Garmorean)或蘭克獸(rancor)擊中了胸口。耳中不斷轟鳴著,房間在他眼前旋轉。
「我會知道,」他麻木地重複著。「我會知道……」
「不要太在意,」帕爾帕廷說。「也許只是段沒有根據的閑話。這一切說不定只是因為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畢竟這麼多年的戰爭裏,我總將每個陰影看成敵人的藏身之處。這也是我為什麼需要你,阿納金:我需要你找到真相。讓我放心。」
阿納金胸中似乎燃起一簇火焰,非常微弱,似乎根本不存在,可即使是一點星火,也足以讓他站起來。
「我可以去,」他說。
火焰現在變得更大。更熾熱。手腳的麻木和疲勞逐漸化成了灰燼。
「太好了,阿納金。我就知道可以指望你。」
「當然,先生。始終如此。」
他轉身准備走。他會去找她。他要見到她。他能發現真相。他要現在去做。立刻,就在正午。誰看到他都沒有關系。
只是任務。
「我知道誰是朋友,」他說到,接著離開了。
他像幽靈一樣穿過帕德梅的住所,如同盛大宴會上的鬼魂。他什麼也不碰。他審視著一切。
好像他以前從未見過。
她怎麼能這樣?
有時候最親密的人往往讓人無法發覺。
她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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