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最近總有一個鬼糾纏我,這些日子找人算過,他們說血光之災不可滅,讓我料理後事。」
二叔聽完有點坐立不安,尷尬的點了點地上寫的字。中年婦女會意的把錢遞給二叔,正當二叔要接過來時,我驚愕發現一個鬼不知何時已經附在了婦女的身體,我來不及多說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不過竟然沒打出去,暴怒的鬼魂操控著女子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二叔有些錯愕的看著突然發生的一幕,急忙拉女子的手勸道:「大姐,你這是做什麼?」
可是婦女隨即甩手一個耳光把二叔打的一踉蹌,我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鬼。。。上。。。身。」
二叔這才反應過來,大怒道:「特麼的敢打老子,我讓你嘗嘗靈符的威力。」
說完這番話,二叔從包裹裏掏出幾張符咒直接啪的貼在婦女的身上,符咒的力量比較大,鬼吃痛哀嚎一聲飛出了婦女的身體。我頓時覺得一股涼氣竄入嗓子裏,引得我一陣咳嗽。
正當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在老宅中的那個陰陽代理人站在了鬼的身後,那個鬼看到他順從的低下頭站在了身後。他瞥了一眼二叔手中的符咒冷冷道:「你手中的符咒是出自鄒昕吧。」
我心裏暗道,原來他認識鄒昕道長,如果他們是師兄妹的話,我拜了鄒昕為師傅,那這個冰一樣的男子豈不是我的師伯?正當我自己在那裏瞎想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維將我拉回現實:「張恩可,我離八百米遠就聽出了你的膽怯,怎麼,難道你一個個陰陽代理人還怕我鄒昕不成?」
二叔見一個女子向我們這面走來,雖然十六年未見,二叔再次看到女子還是顯得很激動。鄒昕對二叔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我聽說張家私自鎖魂販魂不是做的很忙嗎,這麼有空打起孩子的注意了。傀儡還不現出原形!」
中年婦女在她說完,身體開始冒出星星點點的火光,然後變成了一個紙人隨火化為灰燼。我詫異的喊道:「是個紙人!」
鄒昕笑道:「本來安排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標是你小子。」
計謀被拆穿,張恩可有些惱怒指著鄒昕罵道:「你處處跟我作對,現在抓到一個好的貢品,你還要阻止我,只要我把這個有盤龍紋的小子獻給松江鬼帝,那麼我張恩可便可以一飛沖天。」
鄒昕指了指我說:「他是我徒弟,誰也不准動!」
張恩可面色頓時陰沉下來,惡狠狠的道:「你一個風水師也敢這麼囂張。」
誰知道鄒昕根本不聽他的威脅反而霸氣十足的說道:「不信?你試試!」
這一句話把張恩可噎得滿臉通紅,可是他只是冷哼一聲,留下一句威脅:「你最好把這個小子看好了,否則我隨時取他小命。」
我不知道這個張恩可忌憚鄒昕什麼,不過我卻意識到在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有才有生存的權利。鄒昕待張恩可走遠後,來到我的面前撫摸著我臉上的胎記欣慰道:「胎記控制的不錯,這次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這樣的,你知道我這麼一個半吊子本來就學的膚淺,現在已經沒什麼可以教他的了,我希望他能拜入你的門下。」二叔請求道。
鄒昕遲疑了一下道:「你也看到了,張恩可已經盯上他了,他在縣城並不安全。更何況。。。」
二叔慌忙道:「我們懂的,懂得。」
說著二叔將早已經准備好的拜師錢拿出來遞給鄒昕,鄒昕苦笑的搖了搖頭:「你這是幹什麼,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十八歲的命劫將至,最好不要讓他接觸到陰司的人。」
我詫異道:「十八歲命劫?」
沉吟片刻,二叔徐徐道:「這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你命中有三劫,一次劫難比一次凶險。每次劫難都會有陰司的人來鎖你的魂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陰氣重的墓穴躲起來。」
「你指的是後山那個墓穴?」
鄒昕聞言詫異道:「你們後山有墓穴?」
二叔支吾道:「只是我的推測,不過應該是有一個墓穴的存在。」
然後二叔將我那晚跟他說的事情原委又跟鄒昕說了一遍,鄒昕面色一驚喊道:「是葬親溝!」
第五章 鄒蘇雅
我茫然的問道:「什麼是藏親溝?」
鄒昕沉思了一下,跟我們講了一個故事,民國時期的某地,一個糧官被派到那裏!相中了村子裏最美的姑娘。
姑娘有喜歡的小夥子,但是小夥子卻被糧官活活給害死了。姑娘十分悲傷,不從糧官。糧官大怒道: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不嫁給我,我就給全村人斷糧!
這三天,村子裏所有人都勸她嫁給糧官,還說:「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讓我們全村人都餓死。」還有小孩子拿石頭丟她,罵她是害人精。姑娘悲痛萬分,終於含淚點頭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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