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一聽就軟了,嗯嗯幾聲開始嘮叨我不許太傷心。
我說:傷疤總會淡的,痛也會忘記。
大力立時媽個雞說我非主流:「得了,你心裏有數就行都是大人了,看淡點,實在忍不住晚上沒人的時候自己哭。」
我對這安慰一陣無語,又聽大力緊接著說:「唉,我爸讓我明天去警局實習,本來打算今晚去你家陪你的,誰知道打聽到這些事情。」
「好事啊!」大力從小到大看了不知多少推理書,一直夢想成為腦能破案,手能拿槍,高跟鞋還能砸逃犯的飛天小女警,如今願望實現我打心眼裏高興,「好好幹,聽見沒?」
「媽蛋,幹個屁,法醫小助手啊!」大力一陣哀嚎,「我的夢想是刑偵啊刑偵,我爸搞個什麼鬼,說什麼是金子哪裏都能發光,擦!」
我抿了抿嘴,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不過最終還是在大力的咒罵中熄了音:「叔叔也有叔叔的道理,再說,沒有法醫案情怎麼進展?力哥,我從精神上支持你!」
大力呵呵兩聲,說是感受到了來自於我深深的惡意:「既然如此,我見到的第一具屍體一定會發給你,同甘共苦!」
「別別!」我笑罵大力沒正經,又絮叨了些時候才掛了電話,不過心情好了很多,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宿的夢。
夢裏有一雙冒著黑綠色亮光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四周一片黑暗。
第二天醒來一身疲憊,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我覺得奇怪,細想卻無果。
再看王媽,早早的開始打掃屋子准備迎接沈崢,到晚上沒等到沈崢卻等到了大力的微信。
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脖子處有清晰的勒痕,指甲奇長,五官娟秀,死不瞑目的瞪著前方,我渾身如墜冰窟,這張照片無比清晰,而樣貌和喜袍女鬼竟是一模一樣。
我立馬給大力打了過去,不一會電話接通了:「怎麼樣,我說話算話吧?」
「大力,這具屍體警方是在哪裏發現的?」我沒心情開玩笑,如果這具屍體是女鬼,那昨天女鬼費力帶我去倉庫看到了兩口棺材裏裝的是什麼?
大力一愣,顯然沒想到我這麼問,怔怔的開口:「就在思源路附近,我今天剛上班就碰到了拋屍案。」
我默默記下案發地點:「只有一具屍體嗎?」
「一具還不夠嗎?」大力咋舌,說本來以為我會害怕沒想到我這麼重口味,「這女人死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老法說,哦,老法就是我法醫上司,他說從這女人身上檢測出了大劑量的防腐劑,而且從肚子裏發現了天價翡翠。」
我一愣,天價翡翠?
大力也說奇怪:「按理說如果是正常的拋屍案,怎麼也不可能把這麼貴的翡翠也拋出來,警察們討論說這是富豪作案,因為凶手不在乎錢,強迫死者吞入翡翠致死,最後拋屍,至於防腐劑實在是脫離常理,不過老法說明天就能通過防腐劑的劑量和血液判斷出具體死亡時間了。」
我聽罷,心裏一驚,嘴上只能說好奇後續發展讓她明天繼續告訴我。
大力雖然奇怪我的態度,但卻對今天的結果相當不滿意,並發誓一定會嚇到我。
掛了電話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事情越發看不透,女鬼自從昨天晚上消失後再也沒出現過,這讓我隱隱不安,想著想著不知過了多久才困得睡著。
半夜,迷迷糊糊的隱約聽到關門聲,我身子乏得動彈不得,眯開眼睛只看得一道高大的身影慢慢走過來,隨後身上一涼,睡衣被扒開了,一雙大手緊緊貼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起來。
我渾身一緊,下意識掙紮:「別……」
「呵。」男人冷笑一聲,重重的壓下,床跟著一顫,我用力掙紮不僅發現動不得分毫,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利索的被徹底扒下。
我瞳孔不由自主瞪大,這冷笑的音色不就是那晚奪了我貞操的男人!
「是你!」我使勁兒扭頭,試圖看清男人的臉。
下一瞬男人的唇卻落在背上,涼得我不由自主顫栗,屈辱和興奮感一股腦充斥開來:「放開我,不要!」
「呵!」男人冷笑,同時身子挑釁般下沉抵住那裏,大手橫行,猛然一刺,不停的運律起來,陌生的興奮感充斥著全身,男人摩擦著將唇挪到我耳後,喑啞低沉:「你身體明明很喜歡。」
我咬緊嘴唇盡量不發出羞人的聲音,這句話如魚刺般刺入我心裏,忍受著屈辱,這一宿清晰而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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