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了一張椅子,饒到程鑫耀身後,准備偷襲他。不想,他突然回過頭,對我咧嘴詭異一笑。
笑!笑個毛!我沒有猶豫就把椅子往他頭上砸去,他悶哼一聲,兩眼一翻,就撲通倒地。
「道長,你的褲子怎麼掉了?」我快笑抽了,清風道長這回什麼形象都沒了。
「閉嘴!不准笑!」清風道長惱羞成怒了,把斷了的腰帶從腰上抽掉,隨便找了根繩子把褲子勒緊了。
我也知道適而可止,強忍住爆笑的沖動。
「幫我把他扶起來。」清風道長讓我把程鑫耀扶了靠在牆角下。
突然,清風道長連招呼都沒打,就抓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指給咬破了,腥紅的血汩汩湧出。
「你幹嘛咬我的手指?」痛!流了那麼多血,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沒天理!
「年輕人要多流點血,才能成大器。」清風道長理所當然地說著他的歪理。
「少拿年輕來說事,你不是咬過自己的手指了?還來浪費我的血?」分明是故意的,誰讓我剛才笑了他。
「別惱,我是突然想起女鬼在你身體裏,把你的血染陰了,用來破解程先生所中的邪術是最好不過了。」清風道長邊說,邊抓著我的手指在程鑫耀的額心一點,順帶著在他額上畫了一道複雜的符文。
「我只聽說過以陽克陰。」我撇嘴道。
清風道長瞪了我一眼,就不理我,大喝一聲:「破!」
隨著破字一落,程鑫耀整個額頭紅光大作,他的頭頂冒出一縷黑氣,臉色、眼睛逐漸恢複正常。
這太神奇了!我看得目瞪口呆,清風道長那所謂的以陰破邪還真的管用。
「臭小子,剛才我是怕傷到他。」清風道長挽回面子,又有些得意了。
「那你說說他是中了什麼邪?」我對這問題比較感興趣。
「行屍術!」說到這個,清風道長臉色一凜,語氣中蘊含著滿滿的怒氣。
一看他這樣,我就知道這行屍術肯定是非常陰邪的害人邪術。
「行屍術是把死人的心髒裝在骨灰盒埋在陰地,養足七七四十九天,再曬幹,磨成粉。施術時,把人的魂魄禁封住,再用這粉末混了死人的血,灌到這個人的嘴裏。」清風道長越說越氣憤,作為修道之人最不能容許這種邪術的存在。
「真是喪盡天良!」也真惡心,我真同情程鑫耀,要是他清醒了知道自己喝了那玩意,真不知道有何感想。
剛這麼想,程鑫耀就醒了,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和清風道長,「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中邪了。」我推了推清風道長,讓他告訴程鑫耀。
「你是被韓雪靈的母親捉走的?」清風道長白了我一眼,直接跳過行屍術的問題。
「你是說那個醜女人?」程鑫耀已經完全清醒了,把被捉的經過都講了出來。
原來他們兄妹兩人在門外把風,琴芳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不知對他們撒了什麼東西,他們就暈倒不醒人事了。
說起來,程鑫耀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一醒來就出現在這裏了,問了也等於白問。
「為什麼我有種想吐的感覺?」程鑫耀皺著眉頭,一副很惡心的樣子。
「因為你」我正要『好心』地告訴他,清風道長就喝道:「閉嘴!」
「你可以當做你懷孕了。」可沒想到清風道長這為老不尊的老家夥爆出更加雷人的話。
「不可能!」程鑫耀惱怒道,會相信清風道長這句鬼話才怪。
「你先休息,我和淩彥還有事要辦。」清風道長摸了摸鼻子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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