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就在我將朵朵母女帶出去的時候,他居然還寫完了日記的最後一篇。 在日記裏面,張偉民感覺到深深的懺悔,但是,這種懺悔卻只體現在對於女兒的身上。 更令人大惑不解的是,對於妻子,他即便臨終的時候也都懷著深深的怨恨。 他在日記裏這樣的寫道:「淑儀並不理解我,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而她卻偏要對我咄咄相逼,甚至於懷疑我出軌,逼我離婚,她根本不知道,她和朵朵是我的一切,而我是真的愛她們的。 」 就在這一段的下面,薛晴重點的用雙波浪文勾畫了出來,句子的後面,更是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很顯然,這與前面的內容實在是有些太自相矛盾了。 一方面,他沉醉在和槐兒的激情中,而在另外的一方面,他卻又認為自己並沒有出軌,也沒有做出對不起家庭的事情。 如果非要給這件事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就只能說明槐兒根本不是人! 不止如此,在這段日記的下面,張偉民還記錄下了這樣的一些文字。 「我躺在床上,想著家庭隨時都可能破滅,槐兒卻在這個時候出來找我,我第一次對她發了怒,憤怒她破壞了我的家庭,而她,卻想要用往常的方式來安慰我,對我扭著身子撒起了嬌.........」 在這裏,薛晴省略掉了很多的東西,很顯然,這些露骨的細節,連她這種辦案多年的老刑警都感覺到臉紅。 「我正在氣頭上,原本好好和她發泄一下,但是,想到朵朵離開時那無助的眼神,我厭惡的推開了槐兒,並且告訴槐兒,我要和她完全的斷絕關系,那個東西,我會直接扔掉.......」 「槐兒哭著罵我負心,而我,也覺得自己足夠荒唐,所以就直接將那個東西隔著窗戶扔了出去,槐兒憤憤的離開,走前卻是憤憤的告訴我,說我開罪了太歲爺,太歲爺一定會給我好看......」 日記到了這裏,就已經完全的結束了,而日記裏記錄的槐兒和什麼太歲爺,也都完全的成了謎一樣的存在。 看完了張偉民的日記,我一方面覺得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但是另外一方面,卻又覺著頭緒太多,完全讓人把握不住。 無奈之下,我只好走到臥室的窗前,想要將窗戶打開透透氣,也讓頭腦放松一下。 走到完全關閉的窗前,手還沒有捧到窗戶,我的腦袋裏突然間一陣的豁然開朗。 根據張偉民日記中的記載,這裏的窗戶原本是大敞開,並且他還透過窗戶把什麼和槐兒有關的東西扔了下去。 但是,眼看著現在的窗戶緊閉,我的心忍不住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這位槐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又是通過什麼方式進入張偉民家裏的,這似乎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或許,她就和古代的那些神鬼故事裏講的女鬼一樣,就藏在張偉民說的那件東西的裏面。 所以,如果想要把大案揭開的話,就必須先要把張偉民說的那件東西給找出來。 心頭打定了主意,我連忙從臥室的床上拿起一塊毛毯,輕輕的替薛晴披在了身上,這才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替她帶上了房門。 按照時間來推斷的話,張偉民從和槐兒發生沖突,到他將那件東西隔著窗戶扔出去,前前後後也不過四個多小時而已。 這裏是封閉的小區,由於沒有隔夜的關系,收垃圾的人應該也還沒有來,如果有東西被人扔下去,應該還能夠找的到。 此時已經是午夜兩點左右,而張偉民家臥室的窗戶,卻偏偏又面對著一座幽深的胡同,裏面連一盞路燈也都沒有。 不過為了盡快的幫助薛晴查清案情,我也只得強壓著心頭的恐懼與不快,拿著從張偉民家找到的快充能源燈,一個人來到了胡同裏面。 「小帥哥,來這裏幹什麼?」 我剛繞到那小胡同的跟前,立刻被人拉住了胳膊,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幾乎輕佻到了無法再輕佻的聲音。 「這麼大晚上不睡覺,是不是也和人家一樣寂寞,要不要人家好好的陪你玩玩?」 我轉過臉,只見一名身穿橘黃色小可愛,一身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的女人,正拉著我的胳膊,抹得發白的臉上滿是挑逗的笑意。 令我感覺到無比詫異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我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第2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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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靈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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