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沒什麼東西再敢找張飛麻煩的時候,張飛就覺得很無聊,很沒有挑戰。 所以……有一天,一只老虎餓了,然後它就聞到一只兔子的味道,觀察左右,認定張飛不在附近,一聲虎吼朝氣味源撲去,就見草叢後一身兔子毛兔子血兔子屎的張飛沖它笑。 半小時後這只老虎帶著滿身包一拐一拐逃回去,把眼見為實這個道理傳達給了它的同伴們。 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張飛終於激起了群忿。 為了能夠像從前那樣快樂地生活,所有的食肉獸聯合起來,足足有幾百號,黑壓壓的一片,進行聯合大掃蕩,非得把張飛幹掉不可。 張飛也真能耐,連著逃過好幾回,但事不過三,終於給包圍了(這時小白和小黑正在洞內行那夫妻之事也)。 張飛說:「你們不要逼我,再過來我要出絕招了。 」 當然沒有誰會理它,大夥唱著三光進行曲--剝光吃光拉光,獰笑著縮小包圍圈。 張飛長歎一聲,終於祭出其終極進化武器。 只見他一把扯下褲子,彎下腰,把屁股撅起半天高,扭來扭去扭來扭去。 一些有羞恥心的母老虎母狼母熊不禁把頭轉了過去。 一只色情母狐狸當即就哈哈大笑,意思很明顯:「這就是你的終極武器?」當即笑背過氣去。 一條大蟒遊出來,沖著那扭來扭去的屁股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異變陡生。 一股青氣從張飛屁股裏冒了出來,升向天空,那大蟒首當其沖,立刻掉到地上,彈了兩下,再也不動。 以張飛為中心,一股惡臭迅速擴散,半裏之內,再無可以站著的生物,就連花花草草也被臭死了一大片。 沒有人知道張飛小小的身體為何會醞釀出如此……可是事實勝於雄辯。 是役,得以生還的只有離主戰場較遠的十幾只大型動物和對惡臭比較有抵抗力的狐狸黃鼠狼等族,死難者無數。 就算是那些僥幸得以生還者,也有一個星期吃不下東西,其中又有一半死於饑餓。 而此刻,張飛的臭屁功無論是質還是量還是運作方式,都與日後馳騁沙場時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老頭看到的張飛,是進化完畢的張飛。 嘴裏咬著半只土雞——當然是生的,由於前後頭發都那麼長,不是在吃東西還分不出正面反面。 上身光光,小胸脯上居然已經長出胸毛,黑黑一片。 張飛看到老頭又回來了,像見到親人一樣,太高興了,兩只手在胸口劈劈叭叭亂捶,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情不自禁放了個歡迎屁出來。 「嗖嗖」兩聲小白小黑就溜了,老頭不明所以,鼻中已經聞到異味。 老頭本就勞累過度,此刻又深受打擊,再經張飛無敵神屁一薰,當場直挺挺倒下去。 好在老頭內功深厚,三天後悠悠醒轉,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卻已經無能為力。 此後時光匆匆,張飛武功日進,詩詞文賦等終是無法寸進,而有些習慣,也再改不掉。 本來一個文武雙修的奇才,就這樣毀了,所謂天地造化,造物弄人,不過如此。 張飛十六歲那年,老頭第五次下山,去了就再沒回來,估計是成了風流鬼了,內功再深厚,畢竟年紀到了,架不住這樣折騰。 老頭自己也知道,所以那一次走,臨行喝了兩杯酒。 風蕭蕭兮易水寒,狀士一去兮不複還。 後來張飛就下了山,在山腳下開了個肉鋪,賣肉為生。 張飛什麼肉都賣,原料都是山裏來的,什麼時候存貨沒了,張飛就進山,站在空曠開闊處,運氣放屁。 這時張飛放屁已不用脫褲子,他穿的是開襠褲,以後張飛行軍打仗,穿的都是特制開襠褲,所謂特制,就是指在對應某個部位的地方剪一個圓洞而已。 這時張飛放的已經不是青氣了,而是一個青色小球,忽忽悠悠忽忽悠悠飛到一處生物密集之處,再爆散開來。 如果說張飛初次使出神屁功的時候是原子彈,那現在就是中子彈,範圍小,效力集中,准確性高。 雖然張飛賣的肉都是來自被他神屁薰死的動物,但說也奇怪,這些肉本身並不臭,反倒有一種別樣的怪味,讓人吃了還想吃,特別容易上癮。 所以,張飛肉鋪的生意就越來越好。 這一天,張飛給涿縣的一個訂戶去送肉,那是一個新開發的市場,所以張飛決定親自跑一次。 遠遠地,就看見了一座紅通通的小山。 一個路人給張飛指路說:翻過了這座紅棗山,涿縣就不遠了。 張飛哦了一聲就邁開大步向前走去,卻沒看見那人幸災樂禍的神情。 人就是這樣,自己遭了殃也盼著別人遭殃。 由此,三國時代最著名的一次結義,拉開了序幕。 四 劉關張桃園結義攜手共逐鹿 獨輪車「吱吱吱」的,兩邊的棗樹越來越多,紅紅的肉在車上一抖一抖,樹林裏一個人的鼻子一抽一抽,心裏盤算著,下個月的夥食有著落了。 張飛走啊走啊走,看到前面山坡上坐著一個大漢,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頭上還插著一枝草標,上書三個大字:三斤肉。 張飛一愣,心想,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插標賣身?只賣三斤肉? 第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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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事件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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