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還得從半個月之前說起,那天有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我幫他個忙,有人被惡鬼纏上了,需要我幫忙解救!本來我這人有個原則,抓鬼必須要見人,見不到當事人我絕不動手,但是對方太爽快了,還沒開始抓鬼就就給我打了五萬塊的勞務費,而那個人提供給我的資料就是鄭岩你的情況,並且告訴我你會去算命街求助,就讓我蹲守在算命街等你的到來,誰知道那天居然被馬大仙先搶了生意,我跟你擠了幾次眼睛你都沒搭理我!」 「誰‧是誰給你打的電話?」我當即就站到了牛五花的跟前大聲質問他。 「我不知道呀……那個人根本就沒告訴我他的身份信息,給我打來的電話也是用的公用電話,我就給我提供了鄭岩你的消息,其他什麼都沒提供我,還說事成之後還會給我打十萬塊的勞務費……否則我也不會赴這趟渾水呀!但是有一點我是非常肯定的!」 劉橙舉起手中的擀面杖嚇唬了一句:「別廢話!有什麼快說,別哆哆嗦嗦的!信不信本姑娘收拾你!」 「鄭岩,我對你的喜歡是真心的……那是我發自內心的真愛!」 我草!我真想用擀面杖抽他一頓,連忙喝止住了他:「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牛五花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呀!關於你的情況都是那個人提供給我的,還有馬大仙菜花園小區的位置也同樣是那個人提供給我的,十有八九那個令牌也是那個人砸進來的!那個人他想幫你!他是你身後的貴人!不信你可以查看我的手機,我手機上還有收到匯款的短消息……」 劉橙還真在牛五花的手機裏查到了一般五萬塊的匯款消息,這也是證實了其中一定的可信度。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我要是想要害你早就有機會下手了,還需要等到你們找到我嗎‧黑令牌我也沒有拿過,早說讓我搬到你那兒住,你又不同意!這都是什麼事兒呀!切!」 劉橙繼續他:「牛五花,這段時間那個人有沒有繼續給你打電話?或者下達什麼具體的指令?」 「就那天我們去菜花園之後他就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那個人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對了,他那天除了交代給我馬大仙的地址,還特地的囑咐了我一句話,他讓我盡可能的把你帶到東門村……」 東門村?又是東門村?這句話從牛五花的口中說出來我更是無比的驚訝了,這幾天東門村的字眼就一直在我腦海中晃蕩,甚至還有我三叔的線索,所有的這一切都把我指引去東門村?這個所謂的東門村到底隱藏了什麼重大的密碼? 「鄭岩,我還是建議你去一趟東門村,因為這個人一直都是在幫你,他讓你去東門村肯定也是為了你好!」 我沒有回答牛五花,說實話我心裏已經開始動搖了,不為別的,就是為三叔的下落我也要去一趟東門村,還有這個一直站在幕後幫助我的人,他到底又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又要采取這樣的方式來保護我們,我和這個人究竟又存在著什麼淵源? 我親手解開了牛五花的手銬和繩索,我相信他說的真的,一個人能豁出性命出手相助,那就足以證明他是真的想幫忙,拋開他那股子邪惡的想法,我對牛五花還是心存感激的,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我就被金珊珊給帶走了。 我又把無頭鬼的情況陳述了一遍,牛五花聽完之後就切了一聲;「切!有你們這麼來找人幫忙的嗎?先把我捆住,還想用擀面杖戳我?道爺差點就被你們給嚇死!給我道歉!否則我不幫你們抓鬼!」 「你個牛五花給你點顏色你還上綱上線了啊!信不信我繼續收拾你呀!」劉橙舉起擀面杖又要嚇唬牛五花。 但這次牛五花不吃這一套了,昂起腦袋抗議道:「你敢?劉橙我現在已經是清白的了,鄭岩就是我的靠山,你敢動我鄭岩同意了嗎?」 我被這牛五花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揮手讓劉橙把擀面杖拿開:「牛五花,剛才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們不好,但你也不應該隱瞞我們,這種事兒就應該早點告訴我。 」 「好啦好啦,既然鄭岩開口,那我就原諒剛才的冒犯,鄭岩呐,其實不是我不告訴你,我也一直懷疑東門村的那個人,我也不清楚他是敵是友,東門村本來就是個是非之地,你要是在那兒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以後還怎麼活呀!至於你說的這個無頭鬼,我心裏也基本上有譜了,這個無頭鬼十有八九就是劉橙所說的那個張晨。 」 「因為這個張晨每次出場也都是以手機作為引子,這也充分的指明一個方向,仍然是那個鐘愛一生、也就是黎天佑的所作所為,這又是一個新血咒的開始!從你們的描述中我也看出來了,這個無頭鬼的恐怖怨氣絕不低於金珊珊。 」 「冤鬼之所以怨氣重,無非就是因為他們身前沉澱下來的怨氣繁重,尤其是無頭鬼,肯定是被人割頭而死,所以他出現之後就一直在找他的頭,他來找迫害他的人償命了……」 我說張晨死之前是和我發生爭執才喪命的,他豈不是也會來找我來索命? 「這恰恰就是幕後黑手的高明之處,原本張晨就跟你存在瓜葛,所以他就利用了這一點借刀殺人,讓無頭鬼來要了你的命,達到他最終的目的。 」 我下意識的摸了把脖子,無頭鬼的殺人招數我算是見識到了,那東西拿手的就是拔掉腦袋,我可不想被拔了腦袋,那畫面太殘忍,想想都覺得害怕。 「鄭岩,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搬到你那兒去住,我受人之托有必要保護你的安全,於情於理我都有必要搬過去!」 「牛五花你想什麼呢!你說的不對!」劉橙忍不住打斷了一句:「張晨沒被人割掉頭呀!張晨和當時的鄭岩都是因為重傷而死,他們倆的最後一面我都見過,張晨的腦袋完好如初,腦袋一直都在他的脖子上。 」 第042章 詭異的致命傷 劉橙說的很肯定,她把那天張晨和鄭岩的細節說的非常的清楚,也是讓我側重相信她所說的證據。 牛五花也漸漸的躊躇了,他摸著腦袋反複斟酌了一會分析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凡是怨氣重的冤鬼必然是陽間的塵事未了,張晨一個勁重複著說自己的頭沒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頭真的沒了,鬼跟人不一樣,人會拐彎抹角的耍心機,但鬼不會,怨氣從心而起,必有所念。 」 牛五花這麼說也有他的道理,現在誰也不能斷定判斷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當初的情況,所以今天晚上的南京之行勢在必行。 第6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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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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