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我立馬把晴天娃娃交給馬主任。 那馬主任看了一眼,就問我這是不是邪派晴天娃娃? 我哪兒知道什麼正派邪派的,就說尼姑庵求的,當然是正派了,放心吧。 馬主任高興的說果然沒看錯你,你先休息幾天吧,帶薪的。 不過狗日的第二天就又讓我出差了,說實在抽不出人手了。 這次去的是哈爾濱普羅旺,北方的溫度,南方人根本沒法想象。 結果我一南方的狼,愣是在北方凍成了一條狗。 在出差的幾天,馬主任幾乎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關於晴天娃娃的事兒,說總覺得老婆不對勁。 我安慰他說沒事兒,不對勁兒說明晴天娃娃管用了,馬主任也信了。 不過一周之後,馬主任一個電話,把我給叫回去了。 聽他的語氣,我似乎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安。 下了飛機之後,馬主任親自來接機。 我有點受寵若驚。 在車上,馬主任問我那晴天娃娃不會有問題吧,這幾天家裏怎麼淨出怪事兒? 我心想什麼怪事兒?還特麼不是你心理作用? 不過我還是很負責的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馬主任跟我說,剛開始那幾天還好。 過了幾天,家裏怪事兒頻出,先是深更半夜睡覺,大廳裏頭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動靜,出去看什麼也沒有。 然後第二天就發現冰箱裏頭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好像被翻過似的。 剛買的牛奶飲料跟過期似的,喝起來一點味都沒有。 有時候大半夜的,還會給凍醒。 睜眼一看,被子都掉在地上。 馬主任向我保證他們兩口子絕對沒有踢被子的習慣。 這還不算什麼,有時候晚上上廁所,總感覺有東西跟在身後似的,忒特麼邪門。 我就安慰說沒事兒,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在我好一番安慰下,馬主任總算心安很多,讓我這幾天在廠裏先呆著,有什麼事兒方便聯系我。 我有點後悔幫馬主任這個忙了,我特麼又不是晴天娃娃專家,找我幹什麼? 安靜了兩天,第三天馬主任又給我打電話了。 我有點不耐煩的問怎麼了?馬主任的聲音帶著哭腔:「大兄弟,你快來吧,我家出事兒了。 」 「出事兒了。 我馬上到!」我立馬答應一聲,掛斷電話立馬就打車去了。 到了家裏之後,看見馬主任狼狽不堪的蹲在門口抽煙,蓬頭垢面的,衣服被扯爛了一塊,臉上也有幾道血印子。 噗,感情兩口子吵架了。 馬主任一看見我,立馬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跑上來,抓著我的胳膊:「阿混,你快勸勸你嫂子吧,她現在都快瘋了。 」 我就問怎麼了,馬主任說你自己看吧。 他打開門,把我讓進去。 嫂子比馬主任小十歲,穿著一套齊逼小短裙。 我們進去的時候,她正撅著屁股似乎在打理什麼東西,蕾絲小內內被一覽無餘,各種熱血上湧。 我咳嗽了一聲,嫂子立馬緊張的直起身來,把一個東西往懷裏塞。 我一看,竟是我求來的晴天娃娃。 不塞都波濤洶湧了,再一塞個晴天娃娃,更是那啥了。 「阿混啊,你怎麼來了?快吃點水果。 」嫂子熱情的問道。 我看她沒啥不對勁兒啊,就看了一眼馬主任。 馬主任說:「阿珍,我跟你說實話,那晴天娃娃是邪派的,是阿混求錯了。 是不是阿混?」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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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賣晴天娃娃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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