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做法似乎很不負責任,但要知道我手頭上的案子可多著,還有不少死人塌樓的案子排著隊等著我去調查,那有閑情逸致管這種沒鬧出人命的案子。 有時候我也覺得挺無奈的,但現實就是這樣,不鬧出人命又沒引起社會廣泛關注的案件,大多都是不了了之。 所以很多民工為討回自己應得的工資,不惜以跳河跳樓來要挾,因為不這樣做,根本沒有那個政府部門會過問他們的事情。 離開日報大廈後,我跟蓁蓁就分道揚鑣各自回家。 正當我在家中琢磨著怎樣向老大匯報水泥女妖的事情才不會挨訓時,手機忽然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聽後才知道原來是安安。 今天跟她聊天時,她要了我的電話號碼,想不到這麼快就有戲了,可惜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據我目測所得,她只有B罩杯而已,而且她的嬌小的身形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不過,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她要是向我投懷送抱的話,我也不會介意。 當然,這是在她不會老是纏著我的前提下。 「找我有事嗎?」我問。 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借口有事找我,就是主動送上門;要是沒事純粹找我聊天,那就是暗示要我主動了。 要是後者的話,我可不想浪費精力在我不太喜歡的女生身上。 「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件事想你幫忙一下。 」她的語氣顯得十分著急,不像是找借口約會我,而且我能聽見回聲,她應該是在廁所之類的狹窄地方給我打電話。 「我有什麼能幫你呢?」她應該是真的有要事需要我幫忙,豔遇美夢也許要落空了。 而且她要躲在廁所裏給我打電話,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我得先確定她找我幹嘛,要是嗑藥被抓之類的事情,我可不會幫忙。 「媽媽最近古古怪怪的,剛才手機響起,她就鬼鬼祟祟地走到陽台上聽。 我聽見她好像跟對方約好待會在尚雅咖啡館見面,我怕她會出意外,想跟著去看看。 但只有我一個人,我又覺得害怕……」她雖然沒有直接說清楚要我陪她去,不過我還不至於沒弄明白她的意思。 半小時後,我把車停在尚雅咖啡館對面的路旁,而安安就坐在副駕的位置上。 透過咖啡館的落地玻璃,我看一位相貌與安安及依依有三分相似的婦人坐在裏面。 雖然她已人到中年,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材及姿色均不亞於兩個女兒。 然而,此刻她似乎十分焦慮不安,不停地攪拌身前的咖啡,但我卻沒看見她有往咖啡裏加糖或者奶。 安安告訴我,這位婦人就是她母親紀雪融。 她說母親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經常會走到陽台上聽電話,而且還經常趁父親外出應酬時,鬼鬼祟祟地溜出家門。 而在以前,除了父親及她們兩姐妹,幾乎沒有人打她手機,晚上也基本上不出門,除非是參加婚宴或者同學聚會。 我問她,她母親的身材為何保養得這麼好?她說母親經常練瑜伽,身材比她們姐妹還好。 她還告訴我,昨天母親莫名其妙地問她一些有關照片的問題。 「該不會是婚外戀了吧?」此話一出,安安馬上就瞪著我,似乎想一口把我吃掉。 我聳聳又說:「我可不是瞎猜哦,不信你自己看。 」 此時,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人坐到雪融對面的位置,可惜因為角度問題,我們沒能看見他的臉。 隨後兩人開始交談,從雪融的臉部表情判斷,他們也許不是情侶關系,就算是也是即將分手的情侶。 情人相見,臉上當時是洋溢著甜蜜的笑容,尤其是偷情的男女,那份刺激的感覺是難以壓抑的。 然而,她的表情卻先是焦慮不安,繼而是驚惶無助,若說他們情侶,那麼現在肯定是分手攤牌之時。 隨後的畫面也證明了我的猜測,年輕男人把一個大信封拋到雪融面前,一疊照片從信封中掉出來。 當她拿起照片時,立刻變得驚慌失措,隨後更發瘋似的把所有照片撕毀。 而對方似乎早就料想這種情況,並沒有阻止。 眼前的情景對我來說挺熟悉的,大多數敲詐勒索案就是這樣開始。 安安大概從母親的表情中猜想到母親正受到對方的威脅,突然打開車門,似乎想沖進咖啡館。 我趕忙拉住她那只白嫩纖幼的玉手,問道:「你想幹嘛?」 「我去幫媽媽啊!」她一臉焦急地說,並想掙紮我的手。 我用力把她拉回車上,訓斥道:「你認為你現在進去就能幫上忙嗎?大庭廣眾之下,難道人家能把你媽媽吃掉,你現在進去只會讓你媽媽更加困擾而已。 」 她認真地想了想,委屈地說:「那我起碼要看清楚是那個壞蛋欺負媽媽啊!」 「這個你不用著急,這是咖啡館不是賓館,那男人不可能在裏面坐到天亮,等他出來的時候自然能看清楚他的相貌。 你啊,還是先啃片口香糖,放松一下吧!」我說著遞給她一片口香糖。 她忐忑不安地看著咖啡館裏的情況,胡亂扯下包裝紙,就把口香糖塞進嘴裏。 但隨即就叫了聲「哎喲」,把口香糖吐出來,拿在手上看,疑惑問道:「這口香糖是不是過期了,怎麼硬得跟石頭似的,差點把我的牙齒也咬壞了。 」 「我昨天才買的,應該沒有過期吧!不過我買回後一直都是放在冰箱裏。 」我露出狡黠的微笑。 「你是故意耍我的!」她氣鼓鼓地向我撲過來,不停地搔我腋窩。 正所謂「先撩者賤,打死無怨」。 既然是她先動手,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光明正大地對她「下上其手」,搔她腋窩及肋側等敏感的部位,弄得她哈哈大笑,一掃之前的焦慮不安。 兩人在狹窄的車廂裏玩這種貼身的搔癢遊戲,肯定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果然在我們還沒分出勝負之前,她就碰到我褲襠裏的「小慕」了,臉色立刻紅如晚霞,停下手來並想坐回副駕位置上。 然而,就在這時候,她的母親與年輕男人一同走出咖啡館,後者還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來。 此刻,我已能看清楚年輕男人的相貌,並且一眼就認出他是誰。 我想當他走近時,他也能一眼就認出我們。 為免被他發現,我一時情急就抱住安安,並按住她的頭跟她接吻。 安安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猖狂,用力地捶打我的胸口。 但打了幾下就停下來,嬌嫩的軀體漸漸軟化,溫柔地摟住我脖子,還主動把舌頭伸進我嘴裏……這次樂子大了,她肯定以為我在向她示愛。 雖然她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跟她接吻的感覺還蠻好的,柔軟的櫻唇、濕滑的香舌,以及有年輕女生特有清淡體香皆令我想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不過,我要是繼續跟她吻下去,也許下半輩子就得毀在她身上,所以我得抓緊時間證明清白。 我輕輕推開安安,像做了虧心事似的故意回避她含情脈脈的神眼,指著剛剛從車旁經過的男人:「看,就是他!」 雖然此刻我們只能看見男人的側面,但安安不可能認不出他,因為對方就是每天都會與她見面的同事——寧宇易。 「竟然是他……」安安對眼前所見大感意外,然而她馬上又意識到另一個意外,忐忑問道:「你剛才是為了不讓他發現我們才親我?」 我尷尬地點頭,「啪」清脆的掌摑之聲隨即響起,她憤然打開車門扭頭就走。 但沒走幾步就小跑回來,沖我罵了句:「我恨死你這個大騙子了!」這回她真的走了。 長生天啊!我到底騙她什麼了,幹嘛要挨巴掌啊!希望別腫起來,不然明天也不知道該怎樣去上班。 一覺醒來,馬上去照鏡子,還好沒有腫起來,於是便安心去上班,准備被老大訓上一頓。 「怎麼現在不當神棍,改行做起道士來了?」在老大的辦公室向他匯報水泥女妖的事情,被訓是意料中事。 「道士也是神棍中的一種嘛!」我無奈苦笑,「根據目擊者的口供,以及現場的發現,除了妖怪作祟之外,我實在想不出其它解釋。 」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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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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