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對著那人怒吼:「你們這是幹什麼?!」 一個像是隊長模樣的人走到我面前,十分詫異,問我:「你竟然還住在這棟別墅裏?姑娘,這裏要拆遷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想起來任丹寒昨天說的話,他說了,白家的人要占領這棟別墅,想拆遷後,重新蓋房子,而且,他們說這裏的風水比較好。 我心中頓時湧現出來怒火,對著那人喊道:「這是我的房子,什麼時候允許你們拆遷了,你們快點走,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隊長走到我面前,攤開一張合同給我看,說:「姑娘,你看,這房子的地契早就過期了,現在這房子已經被征用了,地皮也被白鎮長一家買了,所以,你就算是報警也沒什麼用,你還是趕緊收拾一下東西離開這吧,我們也不好拆遷的時候,把你砸在裏面。 」 說著,隊長對我壞笑了一下。 我瞅了他一眼,知道,他其實早就和白家的人商量好了。 我怒吼:「不行,這是林家的房子,是我的房子,你們根本就沒權利拆遷,你們再不走,我真的要報警了!」說著,我掏出來手機准備打電話。 可那隊長,只是不屑的瞅了我一眼,轉身,對著手下的人大手一揮,喊道:「給我拆!」 好幾輛挖掘機很快就開始對房子各種摧殘。 我著急死了,咬牙撥打了報警電話,可是,電話那邊聽我說了事情的原委後,卻說這件事情那邊早就已經有了檔案,我現在居住的房子,地契是70年的產權,現在早就過期了,所以,我即便是房子的女主人,現在也沒有了擁有權。 我忽然感覺很無力,看著我和林志憶的家,就這麼一塊磚,一塊瓦的被拆散掉,心裏很失落,這可是我們的家啊,就這麼被拆了。 隊長站在遠處,對我吼:「趕緊帶著東西走人,不然出了事故,概不負責,現在由不得你,難道你還想當釘子戶不成!?」口氣凶惡之極。 我咬了咬牙,想要狀告他們,可是,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而我現在也沒錢,這下,估計真的要被迫離開了。 只是心裏很失落,原本以為這是我的家,可現在,還是要面臨著家被毀掉的局面。 我之前看新聞,各種強拆之類的報道層出不窮,心裏還會為那些人難過擔心,擔心他們沒了家,會住在哪裏,可我現在,卻也面臨這樣的遭遇。 牆壁一直在坍塌,二樓差不多已經毀的不像樣子了,我知道局面已經無法挽回,趕緊返回房間,把裝著林志憶心髒的錦盒踹在懷裏。 而正當我准備拿幾件衣服的時候,牆壁轟然倒塌,我下意識的躲開,最終無奈的從別墅裏逃出來。 我憤怒,裏面的東西都在,可他們根本不會顧及你的感受,只會強拆,但是,即便我憤怒也沒用,現在白家人買了這塊地皮,這裏就不再是屬於我的了。 隊長和幾個手下指著我,咦哈哈的笑了一陣,讓我趕緊滾蛋,說現在拆樓,已經算是寬限了很長時間了,沒跟我要房租就不錯了。 我十分頹喪,很想去找白家人討個說法,可是一想到之前的恩怨,我感覺很累,不想再跟他們鬥下去,畢竟,白家人在人界也有權利,在鬼界也有著一定的勢力,現在我只是孤零零一個人,即便是跟他們鬥,也鬥不過。 揣著錦盒,站在遠處,看著我和林志憶的家就那麼毀掉,這種心情,真的很難受。 冰冷的機器,機械而又無情的摧毀了我的住處,讓人心中無奈和痛苦,而那些控制機器,指揮拆遷的隊長,總讓我感覺,他們比著那些機器還要無情。 直到別墅變成了一堆廢墟,我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自始至終,對於拆遷這件事,我心中十分憤怒,雖然也心疼,可是我卻沒有掉一滴眼淚,因為我知道,房子沒了,可以重新努力建造,可是,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飯飯和林志憶的離我而去,已經讓我的心受盡了折磨,折磨的同時,我也變得強大起來,所以,別墅被強拆,對我來說只是一種遺憾,卻不會讓我流眼淚。 我揣著錦盒,漫步走在路上,走了很久,我忍不住給任丹寒打電話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任丹寒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打電話,然後說已經在我的銀行賬戶裏打入了三十萬,讓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我心中腹誹,得虧這個大叔還有點良心,知道給我點錢作為補償,不過他說哪裏的風水不好,非得說我和林志憶的家比較好,真是氣人。 不過任丹寒在電話裏又說了幾句,說那別墅從風水上來看,只會對人有利,但要對我和林志憶這個鬼來說的話,卻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所以他才沒有顧忌的就把那房子的風水選給了白家。 我雖然不懂什麼風水這方面的知識,但是知道任丹寒是鐵卦神算,也不會坑我,所以便原諒了他。 而且仔細想一下的話,自從我住進了別墅裏,好像一直都有著不好的事情發生,這倒也讓從來不關注風水的我,開始信了起來。 掛掉電話後,我去銀行提了點錢,找了家酒店住下來。 第38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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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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