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攻占資本主義的老巢五角大樓無疑是最容易的。 但自己手頭上的這點人馬實在難有把握攻下五角大樓,盡管那裏現在可能只有不多的衛兵。 但時間不容伊戈爾猶豫再三了。 他拍拍一等兵馬林的肩膀,說:「科尼夫同志,你在這裏守著,等會我派人來接替你。 」然後迅速跑回勝利紀念碑西邊的樹林裏。 「會開車的同志都到我身邊來!」伊戈爾一進樹林就大喊。 很快身邊就聚集了八個人。 「好極了!」伊戈爾見有這麼多人十分高興,「你們跟我來。 」 士兵們跟著臨時的指揮官越過勝利紀念碑北方的50號州際公路,在對面的停車場不費一槍一彈就搶劫了三輛大客車和四輛小汽車。 第三節 國恨家仇 伊戈爾開著一輛福特房車帶領著車隊沿著50號州際公路向西開去。 初出茅廬的他沒有選擇沿著110號州際公路直接南下攻擊五角大樓,而是准備向西繞半個***,迂回進攻。 清晨的路況極好,寬敞的路面空空蕩蕩,任由這支特殊的蘇聯紅軍車隊自由馳騁。 盡管心理也頗為緊張,對進攻五角大樓的任務更是完全沒底。 但是伊戈爾還是毅然決然地准備幹一場轟轟烈烈的仗。 汽車的檔風玻璃反映著年輕上尉英俊的臉龐。 魯斯蘭‧伊戈爾瞥了自己的映像一眼,一張美麗的面孔又浮現在腦海裏。 那是一張蒼白的臉,顯得憔悴不堪,可雙眼仍然放射出充滿仇恨、堅強不屈的光芒。 一個絞索已經牢牢地套在了這張臉下面的脖子上。 伊戈爾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張臉的。 那是母親索菲婭‧馬克西莫芙娜‧伊戈爾娃被美軍處以絞刑的神情。 盡管那年只有四歲,但母親死亡的一刻永遠地烙在他的心頭上。 一九五八年二月,蘇聯******員、喀山地區地下遊擊隊的領導人索菲婭‧伊戈爾娃被當地的美國占領軍以謀殺和破壞罪名絞死。 這段歷史當時只有喀山人知道。 可是很快全世界也會知道了。 那名視死如歸的女布爾什維克的兒子魯斯蘭‧伊戈爾已經痛下決心,一定要血債血還。 伊戈爾一想到母親的死,情不自禁地激動起來,猛踩油門。 福特轎車呼嘯著向前沖去。 車上沒有心理准備的紅軍士兵個個都被狠狠地甩到靠背上。 後面的車隊急忙緊跟上去。 伊戈爾的迂回果然為他爭取到了一個極好的機會。 守衛五角大樓的是班‧迪恩少校指揮的第13步兵師第222團2營,盡管確信了小股蘇軍傘兵空降在阿靈頓國家公墓北部,但被匆匆喚醒的迪恩不敢貿然出擊。 現在五角大樓裏仍有一批重要的將領正在值班。 迪恩擔心中了蘇軍調虎離山之計,因為他發現蘇軍的空降只有阿靈頓公墓北部一處,而且五角大樓的憲兵和保安部隊人數不多,缺乏重武器和戰鬥力。 不過迪恩還是將所掌握的全部情況上報給斯皮爾斯中將和大樓裏的最高指揮官安東尼‧戴維斯上將。 斯皮爾斯中將命令迪恩少校率部北進主動攻擊蘇軍,並承諾從波多馬克河東岸派出援兵。 不過中將先生在掛上電話後就發現自己一兵一卒也派不出,馬爾科夫後續的第517師的傘兵已經紛紛落地,有的甚至落到白宮的草坪上! 倒是戴維斯將軍反應迅速,命令大樓進入紅色警戒狀態,也即戰鬥狀態,並開始銷毀機要文件,並打開軍械庫,向軍官和文職人員分發輕武器,以防對方襲擊。 由於路況很好,紅軍傘兵又遵守伊戈爾上尉的命令未發一槍,所以他們的車隊不僅行進順利,而且未被發現。 很快就到達了西法克斯家族墓地(SyphaxFamilyGraveyard),此時已經將近6月20日早上七點十分。 這裏和鄰近的聖約翰洗禮教教堂(SaintJohnsBaptistChurch)已經被517師的一個連占領。 伊戈爾見狀十分高興,於是停了下來找到他們的頭。 「我們降落錯了地方。 」連長雅克‧普涅科奇上尉紅著臉對軍部的上尉參謀說,「我們本來應該在國會山跳傘的,可是飛行員錯過了目標。 」 「整個軍都亂了套了。 您現在有多少人?」 「差不多全連都齊了,一百三十,連我一起算。 我們是不是先找到師部?還是進攻國會山?」連長一臉漠然,可能他連國會山在哪個方向都搞不清楚。 「這裏離國會山太遠了。 您願意跟我一起行動嗎?」 「我聽從您的指揮,伊戈爾同志。 」普涅科奇連長興奮地說。 現在降落錯了地方,不知如何是好,能接受來自軍部的人指揮對他來說是件輕松的事。 況且眼前這個年輕人平常就深受馬爾科夫軍長的器重,值得把部隊托付給他。 「指揮談不上,我們共同領導這次戰鬥吧。 」伊戈爾笑著說,人數倍增,勝算也就提高了。 於是把計劃簡單地跟普涅科奇說了一下,然後就召集了所有排長和臨時負責人,吩咐任務。 「我們才兩百多人,不是很多。 」伊戈爾堅定地對排長們說,「但我們必須按計劃完成任務。 」他說著展開地圖,鋪到地上,「攻占五角大樓!」 第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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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警戒》
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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