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見郭沐霖不在家,我鬆了口氣,想找婆婆幫她做點家務活時,在一個小隔間外面聽到她在說話。 我隱約聽到了「沖喜」兩個字,還有委屈了郭沐霖之類的話。 我很鬱悶,其實我也不想嫁給郭沐霖,要不是迫於無奈,我哪裏用得著買這種東西裝落紅。 現在血漿洗不掉肯定是因為膠囊裏是人造血,摻用了劣質的人工色素。 昨晚的事情越想越蹊蹺,我突然覺得是有變態藏在新房裏想聽牆根。 我們這裏本來有鬧洞房的風俗,不過昨天他們進去鬧的時候我故意假裝睡下了,所以沒鬧成。 估計郭沐霖某個心理變態的親戚因此不開心了,趁著我假睡時躲在了新房裏。 我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氣得渾身發抖!當時他們沒鬧成洞房就又把郭沐霖拉出去喝酒了,我也是在那之後塞的血漿膠囊,如果當時房裏躲了人,肯定什麼都看到了! 婆婆出來一看到我就把臉拉了下來,她可能以為我是睡懶覺到現在,所以一走近就開始抱怨:「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起來,我一個人收拾到現在,累死了。 」 我們青家在半廟村不受歡迎,婆婆覺得娶我進門很晦氣,所以我不指望在婆家能有多大地位,但該說理的地方還是得說理。 我心情一差,口氣就不大好了:「婆婆,昨天是不是有親戚住這裏啊?郭沐霖跟你說了沒有?昨晚有人躲新房裏偷聽 。 幸好關燈了,不然肯定……」 我說著就委屈了,可婆婆居然惡狠狠地斥了我一句:「閉嘴!不准胡說八道!」 她罵完還詭異地往左右瞟了兩眼,神經兮兮的樣子看得我頭皮發麻。 我擔驚受怕了一下午都沒見到郭沐霖,也沒看到公公的影子。 天黑後我把二樓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人躲在裏面才放心地上床睡覺。 血漿的事讓我特別想鎖門不讓郭沐霖進來,可我不敢。 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才聽到有人上樓,聽聲音是往旁邊洗手間去了,我趕緊躡手躡腳地過去看。 門沒關上,郭沐霖正准備洗澡,看到他身上的內衣我就傻了眼,是我昨天穿的那條,大紅色的特別紮眼! 我腦子跟充了血似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郭沐霖脫完衣服就跟木樁似的站在蓮蓬頭下一動不動,我緊緊盯著他身體觀察,顏色很正常,一點血色都沒沾上。 我納悶地看了一眼右手,我一整天都戴著手套被婆婆罵,偷偷搓得皮都快掉了也沒洗幹淨,他那裏怎麼會幹淨成這樣? 我再抬眼往裏一看,郭沐霖的眼神突然跟刀子似的朝門縫射過來,眼神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度。 我突然心裏打怵,嚇得趕緊爬回床上裝睡。 迷迷糊糊要睡著時,郭沐霖洗完澡進來了,臉色慘白印堂發黑,眼圈黑得跟熊貓有一拼。 我看他又要關燈,一個激靈就醒了:「能別關燈嗎?我有話跟你說。 」 白天一天都沒見到他人,所以偷聽我們做事的第三個人到現在也沒揪出來。 他杵在原地不動,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頹廢的氣息,沒有半分活氣,就像是病入膏肓要馬上沒命似的。 我看他一直不說話,只好硬著頭皮說昨晚有人偷聽我們辦事。 他奇怪地扭頭看了一圈,冷冷地哼我:「胡說八道,哪裏有別人。 」 真是跟他媽一個德行,我好端端地編這種謊話做什麼?我也不願意跟他吵,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反正別關燈,我怕。 」 他真沒關燈,可一上床就又來壓我。 我很想問為什麼他那裏沒有染色,我的手不過是摸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他那裏接觸地那麼徹底不可能一點都沒沾到。 但是我一問就等於承認了用血漿膠囊裝落紅,承認了我不檢點。 既然他沒提我造假的事,我只能啞巴吃黃連。 想到這裏我就鬱悶地推了他一把,剛想拒絕,我的身體卻又出現了跟昨晚一樣的情況,嘴巴張不開,四肢動不了。 然後有一股冷風跟有生命似的直往我睡衣裏灌,就在這時燈突然閃了幾下徹底滅了。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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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調包詭夫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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