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行動結束之後,他們就急忙爬過船舷抓住牽索滑到地面上。 最後一個離開甲板的武士轉過身來,把一件東西扔到飛船上去,他等待了一會兒,看看他這個動作的結果。 當他扔出的東西落在飛船上爆發出淡淡的一團火焰時,他就翻過船舷,很快地落到地面上。 他剛落到地面牽索就解開了。 大飛船由於裏面的東西搬去了,重量減輕,便向天空飛去,變成一團呼嘯著的火焰。 它向西南方,慢慢飄去,越來越高,我爬到大樓頂上,注視著它,看看它穿過火星孤寂的空間,無目的地、空無一人地飄浮著,直到最後消失在遠處這景象是非常可怕的。 這個死亡和毀滅的遺棄物象征一個活生生的故事,命運使它落到這些奇怪而凶猛不友好的生物的手裏。 我意氣消沉地(對我來說,這種消沉是不可理解的)慢慢回到大街上。 我感覺到在我的靈魂深處有著一種向往那些未知的敵人的奇怪的思慕之情,同時我心裏湧現出一個希望,希望飛船隊會回來和綠色武士們算帳,這些武士曾經殘酷而又野蠻地攻擊過它。 緊跟著我的是那只警衛獸伍拉,它現在已經養成跟著我的習慣了。 當我在街上出現的時候,索拉就沖到我面前,好像我已經成為她尋找的目標似的。 車隊正在回廣場,那天回家的進軍儀式已經不舉行了。 洛誇斯-普托梅爾是位很精明的老武士,他不容許他帶領的戰車和隊伍在開闊的平原上被敵人發現,所以我們一直留在荒涼的城市裏,直到危險似乎過去之後才出來。 當索拉和我進入廣場時,我所看見的景象使我全身充滿了百感交集的感情,希望、恐懼、狂歡和沮喪同時湧現出來,但是最主要的感情是一種精細的寬慰感和幸福感。 因為,當我們走近那一群火星人時,我看見了從飛船上抓來的那個俘虜,她正被幾個綠色火星女人粗暴地拉進附近的一所大摟裏去。 我所看到的是個苗條的少女的形象,各方面都和我過去所看到的地球上的女人相似。 她開始時沒有看見我,但是當她走進大樓的門,即將消失在監禁她的牢房的一刹間,她轉過身子,她的目光碰上我的目光。 她的臉孔是鵝蛋形的,美極了,五官如同精雕細琢,非常優騅,她的眼睛大而有光彩,長了一頭曲卷的黑發,松松地做成一種奇怪而合適的發式。 她的皮膚帶有微紅的銅色,襯托著她的紅光煥發的雙頰和形狀優美的朱唇,朱唇放射出奇怪的具有吸引力的紅寶石光彩。 她和陪伴她的綠色火星女人一樣,衣服穿得很少;的確,除了做得很精致的裝飾品以外,她是赤身露體的,任何服飾都不能增加她的完美勻稱的體形美。 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她驚得雙目圓睜,她用沒有綁住的那只手做了一個手勢,當然,這個手勢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我們互相注視了一會兒,她臉上煥發出的希望和勇氣隨即變成沮喪,夾雜著厭惡和輕視。 我意識到這是因為我沒有回答她的手勢,雖然我不懂火星人的風俗,可是憑著直覺知道她曾向我請求援助和保護,不幸的是,我不懂她的手勢,所以沒有回答她。 後來她被拖進荒涼的大摟的深處,我也就看不見她了。 書路掃描校對:http://bookroad。 yeah。 net 第九章 我學習火星人的語言 火星公主--第九章我學習火星人的語言 第九章我學習火星人的語言 我突然想到索拉在我身邊,整個事情她都看到了。 我注意到索拉通常毫無表情的面容竟流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這使我感到驚奇。 她到底有哪些想法,我一無所知,因為截至目前為止,我只學了一點兒火星人語言,勉強可以應付日常生活的需要。 當我走到我們那所大樓的門口時,就看見一件奇怪的令人吃驚的事。 一個武士帶著武器、裝飾品和全副裝備走上前來。 他把這些東西交給我時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並且立刻做出一種威脅性的姿態。 後來索拉在其他幾個婦女的幫助下重新制作了適合我身材的服飾。 這項工作完成以後,我就穿上打仗用的全副甲胄到處走動。 打那以後,索拉就把使用形形色免的武器的奧秘傳授給我,每天我都花幾個鐘頭和年輕的火星人在廣場上練習劈刺。 我還沒有熟悉所有的武器的用法,但是由於我非常熟悉與地球相類似的武器的用法,我就成了非常聰明的學生,取得很令人滿意的進步。 對我和對火星青年的訓練都是由婦女來指導的,她們不但專心教育青年的個人攻防技術,而且是制造各種物件的工匠。 她們制造火藥、子彈和火器,事實上每件有價值的東西都是女人制造的。 在戰爭進行期間,她們構成後備軍的一部分,當需要她們作戰時,她們就會比男人更機智、更凶猛地投入戰鬥。 男人則著中於戰爭藝術的更高級的訓練,著重在戰略和大部隊調動方面。 他們需要法律的時侯就制訂法律,每發一次緊急情況就制定一條新法律。 他們執法時不受先例的束縛。 風俗一代一代地重複著傳了很多代,但是對於違反一種風俗的懲罰卻是由與罪犯同等的人所組成的陪審團來個別執行的。 我可以說審判大都是公正的,不過卻似乎是不根據法律來裁決的。 至少從一個方面看來,火星人是個幸福的民族,他們沒有律師。 自第一天看到那位俘虜之後,我好幾天沒有看到她,後來她被領到寬大的覲見廳(我在這裏第一次遇見洛誇斯-普托梅爾)時,我只是匆匆地看了她一眼。 我注意到她的警衛用不必的粗暴和野蠻的態度來對待她,這種態度和索拉對我所表現的母親般的仁慈大不相同。 在我看到那個俘虜的那兩個場合裏,我都注意到她和她的警衛交談,這使我相信她們是用共同的語言講活,或者至少能用共同的語言來互相了解。 由於這種額外的刺激,我和索拉糾纏不休,使她無所適從地加快了對我的語言教育,不久後,我就基本掌握了火星人的語言,能夠進行過得去的會話。 還能全部聽懂我所聽到的一切。 在我們睡覺的地方,目前除了索拉和她所監護的青年、我和伍拉以外,還有三四個婦女和幾個新近孵出的小孩。 當他們夜晚休息以後,成年人在入睡之前常常閑談一陣子,盡管我從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但卻一直豎著耳朵聽他們講話。 在俘虜到覲見廳之後的那天晚上,談話終於談到這個話題,這時我更豎起耳朵細聽。 我不敢問索拉關於那個漂亮的俘虜的事,因為我記得第一次碰到那個俘虜時索拉臉上的奇怪的表情。 我不能說這種表情表示嫉妒,但是根據我仍然使用的世俗標准來判斷,我認為在我沒有確實了解索拉對我所關切的那個人的態度以前,我最好還是裝出一副對這件事漠不關心的態度。 和我們住在同一住所的老年婦女裏面有一個名薩科賈的,她是那個女俘虜的看守之一,好些問題就是向她提出的。 婦女裏面有一個人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欣賞這個紅色女人臨死前的痛苦? 或者洛誇斯-普托梅爾大首領想要拘留她勒素贖金?」 「他們已經決定把她和我們一起帶回撒克,在塔爾-哈賈斯前面舉行的大比賽上讓人們看到她最後的痛苦。 」撒科賈回答道。 「她慢慢死去的方式是怎樣的呢?」索拉問道,「她很小很美,我希望他們會拘留她勒索贖金。 」 薩科賈和其他婦女對索拉所表現的軟弱感到憤怒,她們咕噥道。 「索拉,可悲的是你不是出生在一百萬年以前,」撒科賈厲聲說,「那時所有的低窪地都積滿了水,而各族人民就像水那樣柔軟。 在我們這個時代裏,我們已經進步到一個階段,認為這種感情標志著軟弱和返祖現象。 你讓塔斯-塔卡斯知道你有這種墮落的感情,我禁不住要懷疑他會把做母親這樣嚴肅的責任交紿像你這祥的人,你這祥做是很不恰當的。 」 第1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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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公主》
第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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