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只負責活著帶你回去。 」中年男子示意其他人將我帶走。 剩下的幾個人架著我來到了一個小旅館,幾只燈籠在晚風的吹拂下顯得那麼蒼涼。 進了屋裏,一個陰冷的男聲說道:「小子,好久不見!」 第十六章 修羅地獄 說話的男子竟然是死唯,他一襲黑袍裹身,但依舊寒氣逼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感覺好不舒服,死唯那雙陰冷的眼中看不出一絲的暖意。 「聶澤宇,破地門風水師,一年之內境界突破白銀白銀八卦。 。 。 」叨叨的把基本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最後死唯挑眉問道,「有沒有遺漏?」 聽著死唯這不善意的話語,我斷然不會相信他只是為了炫耀一下陰司的情報的,我冷冷的問道:「繞圈子有什麼意義,反正我現在是菜板上的魚肉,任你宰割。 」 誰知道死唯晃了晃中指笑道:「不不不,陰司是講道理規矩的地方,我問你風水師擅闖陰司會怎樣?」 屋裏憑空的產生了一陣風。 蠟燭閃爍了幾下沒有滅掉,但是這是殺氣。 他陰冷的雙眸緊盯著我的眼睛道:「墮入修羅地獄!」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修羅地獄,那傳說中的鬼魂噩夢的地方,靈魂不受控制的被吸了進去。 整個地獄悶熱異常,驚奇的發現地面竟然是鐵板做的,腳踩上去一種火辣的痛楚由腳傳遍全身。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可是不走陰差的鐵鞭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終於來到了報告處,登記之後,每人分發了一件兵器,我詫異的問道:「給我短矛什麼意思,商量商量給個風水羅盤唄。 」 誰知道那個登記的鬼魂冷笑道:「這裏是等活地獄,你一會用的著這個兵器,滾吧。 」 陰差一鞭子就打在身上,我覺得靈魂被撕裂一般的痛楚,隨即傳來一聲怒罵:「領了東西的快走!」 我絕望的拿著短矛找一個地方蹲著,我心裏罵道,這死唯也太黑,地獄如此沒有人道。 可是我忘記了陰司就不是一個講人道的地方。 只是在一個地方時間一長,腳底板傳來了燒焦的氣味。 嚇得我趕緊拿起來想吹吹,不想哪個混蛋推了我一把,直接整個人都躺在了鐵板上。 「奶奶的,誰剛才推老子來著。 」我不顧身體上的痛楚,憤怒的咆哮著。 眾鬼魂一怔,後來一陣煙霧緩緩升起,一個鬼魂憤怒的拿著大刀就來砍我,我短矛雖短,我靈活的利用步伐,殺死了他。 仔細看去,所以的鬼魂都陷入了暴躁的狀態,相互拿著兵器廝殺,刀槍棍棒,長矛之類的。 也有幾個不開眼的跑過來想殺我,都被我給殺死。 沒過多久場上就只剩下我和另一個鬼魂了,那個鬼魂是一個魁梧的男子,手持雙板斧,絡腮胡子牛瞪眼。 他哇呀一聲就直奔我而來,這種你死我活的時刻,我趁他雙板斧砍下時死死鉗住他的兩只手,短矛放在一個腳上勾住。 另一個腳抬膝撞擊他腹部,他吃痛後退,我腳一勾借助短矛插入他的脖頸。 正當我茫然的看著場上的一切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長矛從後背刺穿了我的胸膛,我想回頭卻回不得。 朦朧間仿佛靈魂陷入了沉睡。 這時空中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們複活吧。 」靈魂好似受到了感召一般又蘇醒了過來,只是又陷入了一場新的打鬥之中。 周而複始,無窮無盡。 我厭惡了這樣的打鬥,我憤怒的咆哮道:「你們不要打了。 」 這時死唯的聲音在我耳邊浮現:「這才只是開胃菜,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還沒有試試黑繩地獄的厲害呢。 」 隨著他話音剛落,我覺得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被一條捆縛在了一個新的環境中,周圍有很多一樣被捆縛的鬼魂,他們黑繩捆縛的圈數不同,在皮膚上留下的痕跡也不同。 然後獄卒拿著火紅的鐵鋸沿著痕跡一寸寸地拉進去,最後靈魂被分割成很多快,風吹過,一切又恢複原樣。 旁邊的一個鬼魂似乎待的久了,他一點都沒有新人的恐懼,面對鐵鋸一點都不害怕,腦袋被割掉之後還在地上滑動到其他的鬼魂那裏批評獄卒:「你的手法太爛了,割的時候連皮帶肉的,一定要下手狠一些,你看看我的頭顱是不是被切割的很幹淨。 」 獄卒一般都憤怒的轉身一腳把他的頭顱踩的細碎,掉出來的眼睛飛起來橫了獄卒,表達對獄卒的鄙視和不滿。 當獄卒取下我身體的黑繩時略顯詫異道:「怎會沒有痕跡呢?」 他慌忙將此事報告給管事的,管事的看了一眼也陷入了沉思,許久問道:「你為何會跑到黑繩地獄來?」 旁邊的那個鬼魂又被切掉了腦袋,滑過來仔細打量了以下道:「你的手不像是殺生的,倒像是拿書本的。 」 我苦笑道:「我自然不是殺生的,我是被死唯給丟進來的。 」 「死唯是誰?這麼霸道那。 」 他一個小小的鬼魂當然不會知道死唯是誰,不過管事的臉色變得很陰沉,一腳把那個鬼魂的頭顱踢到了一邊。 那頭顱撞在牆壁上變了形還抱怨道:「要踢球下次早點說,讓我有個准備,給你們來一個香蕉球。 。 。 」 管事的說:「身上沒有痕跡就證明滿身都是罪惡,給他來個淩遲。 」 我一聽差點吐血,這什麼理論,顯然這也說服不了獄卒,獄卒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來了一張漁網把我全身的肉分成了許多塊。 其實早就聽說過淩遲處死,光是聽聽都可怕。 我覺得如果不是我經歷了這麼多,這個地獄還可以自己還原的話,恐怕我早已經嚇暈過去了。 一寸寸地靈魂被割下,那痛苦簡直是不能忍受,遠比身上的痛苦大一萬倍。 只見割到最後獄卒的手都顫抖了,我覺得有趣學著那個鬼魂的口氣道:「你的手法太爛了,是不是新來的,你這麼搞下去我會很痛苦的。 」 誰知道這個獄卒也是脾氣暴躁,直接把我的嘴給削去了,然後我用眼睛白了他,又被他把眼珠子摳出去了。 只聽他說:「這次你就看不到我的手法爛了,也嘲笑不了我了。 慢慢享受吧,這裏已經很少有淩遲的鬼魂了。 」 我無助的思考著倒地怎麼才能出去,猛然間一種酸痛引得渾身一激靈。 奶奶的,體驗了一把太監的淨身。 還未等我疼完,撥了蓋(膝蓋)又傳來粉碎性的疼痛,我的神經末梢都要崩潰了,可是我就是暈死不過去,最後在最後一刀的落下時我喪失了一切知覺。 我多麼xi想就這樣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不再醒來,可是風吹過,我整個靈魂又完整的蘇醒,我第一件事就是痛罵那個獄卒道:「小癟犢子,你能不能別敲碎膝蓋,拿掉不就完了。 」 第2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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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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