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勾起嘴角逼著我退到窗戶口,室內的氣溫越來越低,這是二樓,下面有草坪,我也不知道當時哪裏來的勇氣,一咬牙一跺腳,竟是縱身一跳! 只見女鬼快速向前伸手想要掐住我的脖子,但因為下落速度快只抓住了串在我項鏈上的狼牙金戒,下一瞬,一聲尖細嘶吼傳來,女鬼驚恐的收回手,隨著撞裂般的痛,我眼前一黑,沒了記憶。 再次睜開眼睛,只覺得眼前一層霧蒙蒙,怎麼也看不真切,但通過氣味和大體輪廓能看出是醫院病房。 「少奶奶,您醒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嗎?」耳邊傳來大嬸的聲音,「哦,我是沈家的廚娘,您叫我王媽就好。 」 我微微點頭,腦子有些暈:「眼睛看不清楚,頭有些暈。 」 「呵,還以為這次是個長命的。 」戲謔聲從左側傳來,聽聲音,是那天接親的男人。 「表少爺,咱可不興這麼說話的。 」王媽說話帶著長輩的責怪,在沈家地位應該只是廚娘,「少奶奶,我去給您問問醫生,想吃什麼告訴王媽就行。 」 我心裏一暖,露出盡可能的微笑說吃白粥就行。 等到王媽出了病房,那男嘖嘖兩聲:「嘖嘖,好像沒半天吧?你這是被嚇得尋死還是短命啊,我怎麼聽那個陳大師說你命硬的很呢?」 我一聽他提陳神棍,再想自己如今這副樣子,脾氣蹭蹭往上漲,氣到極點反而笑了:「表少爺是吧,能不能閉上你的狗嘴,我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懂麼?不過到是你,是沈家什麼人啊,接親也是你,來守著我也是你,沈家的表少爺還是狗?」 「你!」男人聲音一冷。 我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呵呵冷笑兩聲:「哦,對不起,你不是狗,是我說錯了,怎麼說也是互惠互利,沈家出錢你出力天經地義。 」 男人的視線停留在我身上,狠狠擠出幾個字:「活該你家破人亡!」 「你什麼意思!」他坐在我左側,身穿一身藍色休閑短褲短衣,臉上的五官看不清晰。 「字面意思。 」男人說完站起身來扭頭就走,重重的摔門聲驚得我一哆嗦。 這一哆嗦,卻讓我瞬間清醒了。 我從小就和老娘相依為命長大,沒見過爹,老娘又死了,可不就是家破人亡。 只是從最開始接觸,沈家從頭到尾都沒提過宴請親戚以及就親事問我老娘的意思,我本來以為沈家看不起我家,但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 他替沈家調查過我!但沈家卻閉口不提…… 越想就越發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和沈家脫不了幹系。 正疑惑著,王媽端著飯盒推門進來:「少奶奶,粥我帶回來了,醫生說你掉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頭,淤血所知,慶幸只是看不清,恢複幾天就行了。 」 我收回思緒笑著道謝,思緒一轉,趁著喝粥的時候故意問東問西,王媽都是一問三不知,不過時間一長倒是問出了一些,比如我的丈夫叫沈崢,是雙眼皮,高鼻梁,兩片薄唇,之所以沒照顧我是因為和老爺子沈鷹出差了,不過他身體的確是病弱,而那死的兩任妻子也是真的。 「怎麼死的啊。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略微失望,倒不是他沒來照顧我,而是按照王媽的描述這個沈崢並不是那晚黑白照片上單眼皮,下嘴唇略厚的男人。 「我就是個下人,哪知道這麼多。 」王媽低笑兩聲,「不過都死在後院,您以後沒事兒千萬別去就是了。 」 「不是沖喜沖死的嗎?」我一怔。 王媽眼神躲閃,見我吃完伸手把飯盒碗筷收起來,抿了抿嘴:「我這麼和您說吧,我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從小在鄉下長大,怪力亂神的事兒也聽說了不少,這沖喜啊,有沖好的,也有沒沖好守寡的。 」 王媽的意思我明白,沖喜沒沖好也是死男方,哪有死新娘的道理?! 我心裏頓時膽虛,下意識抹上老娘的遺物尋安慰,卻摸了個空:「王媽,您看見我脖子上的項鏈嗎?上面有個戒指。 」 老娘的遺物叫狼牙金戒,是傳家之寶,自從她結婚就帶在身上平時連我都不讓碰,之所以叫狼牙金戒是因為戒指中間鑲嵌著一顆狼崽的稚齒,材料特殊。 想起那晚女鬼驚恐的眼神,雖然從未同我老娘說過有辟邪的作用,但如今我的確對它寄予避鬼厚望。 「興許是落在摔下來的地方了。 」王媽搖頭,說要幫我回去找,只是過了一個星期我都能好的差不多了,還是沒找到,這事兒也就能緩辦了。 直到出院那天,因為要做出院檢察,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王媽到家忙活完晚飯,說讓我自己先吃吃。 第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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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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