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艾利亞朋友,這就出現了一個新的情況。 德爾拉馬夫人是凶手,凶器在犯罪現場,但是,蘇爾大夫把凶器轉移了,他為了保護德爾馬拉夫人,設法銷毀了凶器。 」 「為什麼蘇爾大夫要這麼做?」白利間。 「因為蘇爾大夫是嘉迪婭的父親。 」 「何以見得?」 「我查閱過農莊的檔案。 」達尼爾說。 「其中還有他詢問嘉迪婭健康狀況的記錄。 」 「你有沒有找蘇爾大夫談過?」 「談過了,他承認嘉迪婭是他的女兒。 」 「嘉迪婭知道他們之間的父女關系嗎?」白利進一步問。 「就蘇爾大夫所知,她對此一無所知。 」 白利問:「蘇爾是否承認他轉移了凶器?」 「沒有,他不承認。 」 「那你的收獲等於零。 」 達尼爾問:「那你對案情另有高見嘍?」 白利剛剛是坐在椅子裏的。 現在,他又想站起來了。 但是,一方面由於過度勞累,另一方面由於椅子太低,使他一時竟站不起來。 他不客氣地伸出了一只手說:「把手給我,好嗎?達尼爾?」 達尼爾看看自己的手:「請原諒,艾利亞朋友,我不懂你的意思?」 白利心裏在詛咒達尼爾不會轉彎的腦子,口裏卻說:「幫我從椅子裏站起來。 」 達尼爾一伸手,強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地把白利拉了起來。 白利說:「謝謝。 至於這個案子嘛,我至今還沒有找到答案。 但我想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整個案情的落實完全取決於在哪兒找到凶器。 」 他心煩意亂地走到厚厚的窗簾那邊,下意識地立起了窗簾的一只角。 他凝視著黑色的玻璃,直至他意識到,他看到的是夜幕降臨的景色,才放下了窗簾,這時,達尼爾悄悄地趕到了,把窗簾從白利的手指間拉開。 白利看著機器人從他手中把窗簾拉開,就象慈母為了不讓小孩被火燙傷一樣小心翼翼;就在這瞬間,白利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白利一把從達尼爾手裏奪回了窗簾,他用盡力氣,把窗簾扯下來,窗上只剩下了幾片碎布片。 「艾利亞朋友!」達尼爾溫柔他說:「你當然知道打開窗子對你的影響。 」 「我知道,」白利說:「那又怎麼樣?」 他凝視著窗外。 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見一片漆黑;那一片漆黑就是外界的空間,無窮無盡、綿綿不斷的空間;盡管沒有燈火,但他正面對著這一望無際的空間。 這是第一次,他敢於正視它。 這一次既不是十麼裝腔作勢、虛張聲勢;也不是剛愎自用、出於好奇;更不是為了不顧艱險,偵破罪案。 他正視空間,因為他知道他需要那樣做,也必須那樣做。 這一來,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感到自己充滿了一種勝利感,就象勝利有感染力一樣,他的腦海裏突然又冒出了一種新的想法。 白利興奮得幾乎有點頭暈目眩了,他轉向達尼爾:「啊,我知道了,」他低聲說:「上帝!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艾利亞朋友?」 「我知道凶器在哪兒了,我知道誰是凶手了。 一下子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十五 舌劍唇槍 赤裸的太陽-- 十五 舌劍唇槍 第4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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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太陽》
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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