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的時候,其實他已經通過網絡旗入侵的這家商場的系統。知道了這個女孩的名字。看來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這個女孩子。那她家裏欠債了嗎?至於這麼拼命嗎?而且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走在大街上是非常危險的,難道連這點意識她都沒有嗎?
安知夏直到的將自己手裏的傳單貼出去一半,才開始折返。她一邊走,一邊裹緊自己的衣服,已經是冬天了,夜晚尤為寒冷。
顧少城看著在燒烤攤安知夏,不由皺眉。
垃圾食品……
「又去散傳單了。」燒烤攤的老板對著安知夏說道。
「對呀!如果我不是散傳單,有誰知道我要做活動,雖然極有可能第二天就被撕了。」安知夏實話實說。
「看你也沒有多大,最多20出頭,為什麼這麼拼命呀?我們家那個兒子,工作五六年了。到現在還問家裏要錢嗎?如果你要是我家的孩子,我不知道多省心。」燒烤攤老板,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遺憾!
「只有自己努力得到的東西才是自己的。」安知夏謙虛的回答。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優秀。只是詭異的自尊心在作祟吧。
她不能讓別人瞧不起她,她是一個女孩兒,也一樣可以頂的起一片天。
老板將打包盒遞到安知夏的手裏。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她問到:「你不會到現在才吃晚飯吧?」
「嗯!太忙了,下班晚了也沒什麼可以吃的了。」
安知夏快速的接過打包盒拿好,便准備離開。
「這麼晚了,你爸媽沒有給你做飯嗎?我兒子回來的再晚,我老婆都會留著菜和飯等他。」老板清理燒烤架著疑惑的問。
安知夏一頓,淡淡的回答:「太晚了,他們早就睡了。」
她是一個人租的房子,回家不燒水連開水都沒有,還飯呢!
但是她不能隨意讓外人知道,否則她一個小女孩一個人住在外面,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難免會打些歪主意。
安知夏對著老板說了一聲再見,便離開了。
隨後她向自己所住的小區走去,只是背影顯得有些蕭條孤單。
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安知夏停在了垃圾桶旁邊。
沒有任何猶豫將手裏的宣傳單和食物全部丟進了垃圾桶。
隨後再次翻過那道大鐵門,動作異常嫻熟。一氣呵成。
這一切顧少城全部都看在眼睛裏,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安知夏一定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否則不會將自己剛買的食物連同宣傳單一同丟棄。
顧少城停了車,靠在真皮座椅上,月色太暗,再加上車身的遮擋。沒有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或者說他跟蹤的女孩,本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自己半個月了,自己每天晚上都會來到這裏。跟著她,直到她翻進小區大門。
顧少城不懂為什麼自己每天晚上都像著了魔似得想要見她。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誰呀!他媽的,這麼不長眼,敢打擾老子的好事兒。」歐陽詢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遝鈔票扔給了床上的女人。
女人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穿上衣服離開了……
「聽你爺爺說,你最近留戀花叢,要把你送到南非救援。我有個更好的主意,非洲雇傭兵訓練營更適合你。」顧少城清冷的聲音從話筒傳了過去。
雖然相隔甚遠,但是,歐陽詢卻感覺到毛骨悚然。他將手機拿到眼前,顧三少三個字躍然入目。
他嚇得一個哆嗦,立馬陪笑:「三哥,千萬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找小弟,小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千萬不要發火呀!我不要去那些地方,會曬黑本帥哥的皮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