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自願割傷自己來幫我?」
「我……」她低頭說不出口。
她能對一個初相識的男人說她喜歡他,說她心頭的悸動全是因為他‧不,縱使這是事實,她也說不出口。
「你不怕我真的是壞人?」他的手戀上那柔嫩的肌膚,一遍一遍的輕撫著。「不怕我殺了你?」
「我……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她怯怯地看著他,囁囁嚅嚅的問道。
「如果我是壞人,蕭老頭就是老壞人。」他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避重就輕的回答。「把藥給我,我幫你擦藥。」
「我的傷不要緊,我先幫你……」
「你的傷口在流血——」說著,他低下頭去,在她腳上的傷口處吸吮沁出的血,旋即直起身來,伸出手。「把藥給我。」
濕熱電麻的感覺從腳踝處散開,她雙手微顫地把藥箱遞給他。
幾個俐落動作後,他已幫她把傷口包紮好。
「謝謝。」把腳收回,她怯怯羞羞地望著他。「我幫你擦藥。」
他沒反對,大剌剌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她蹲到他面前,仔細看著他的手,他的手寬大厚實——
察覺自己看得失神,她羞窘地趕忙把藥全拿出來,細心的幫他消毒上藥。
「你要和那男人訂婚?」他盯著她直看,突然問道。
她急忙搖搖頭。「我……」垂眼,她神情落寞。
她有權利拒絕嗎‧從蕭家開始幫助她父親的事業時,她就失去了搖頭的權利了,不是嗎‧
「好了,這樣可以嗎?」她蹲在他面前,避開那擾人的話題,仰首問他。
每凝視他一回,她就有股想為他舞盡生命的沖動,哪怕只有一天,或是一個小時……
他點點頭,熾熱的黑眸緊瞅著她清麗的容顏。
「我端燕窩給你……」他熾熱的眼神會令她慌亂。把燕窩端來給他,朵‧細聲道:「你受了傷,流了太多血,這給你喝。」
他無異議的接受她端來的燕窩。
「你……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外面幫你看看還有沒有人守著……」她轉身要走,他一逕地將她拉回。
「不用看了,沒摘下我這顆頭,他們不會、也不敢休息……」他冷冽一笑。「我打算明天早上再走,如果你介意我整晚待在這問公主房,我馬上去找其他地方隱身。」
「不可以!」
對上她慌急的表情,他淡然一笑。「你不用緊張,我現在就走。」
把燕窩還給她,他不羅嗦,起身大步走。
「不,我不是叫你走……」她急的追上前兩步,等他回頭,她輕聲道:「我、我不介意你留下來,你不要走,你現在出去很危險的。」她心跳得好快。她長這麼大,從未和男人共處在一個房間裏。
她把燕窩再度遞給他。「你、你先把這燕窩喝了。你坐,我要去……去洗澡。」
說完,她滿臉羞紅,急急拿了衣物就躲進浴室裏去。
喝完燕窩,和唐山聯絡過後,綦毋‧鸝吭詿氨嚦粗‧巴獾囊股‧‧蝗縉淅吹那妹派‧‧盟‧瓷湫緣奶統鑾估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