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咬破口腔內壁,這片紅腫看來嚇人,其實沒有那麼痛。」他診斷完畢。「是嗎?讓我打打看你就知道我有多麼疼痛了。」
風揚掏出一瓶清涼的藥水交給她。
「早晚各抹一次,很快就會消腫了,而且這瓶還是養顏美容的極品,多抹有益。」「謝啦!」沒有多問,她開始抹傷處。
「你……恨星羅嗎?」他突然問。
「沒頭沒腦的,什麼問題嘛。」瞄他一眼,覺得這男人很八卦。
「你不會看不出來他在整你。」
「那又如何?我是可憐的人質。」
「你不介意?」
她沒好氣的嗔視他。
「我介意有用嗎?」今天身分對調,她也會這麼整他。人們不都會去整治自己看不順眼的人?
「你們之間的氣氛……很微妙。」這是他唯一能想出來的形容詞。
「哦……」
「他吻你,他從來不吻女人的,即使是出於任何目的。」現在全宅上下最想知道的是星羅究竟在想什麼。至於狼王令那追尋了數百年的東西,因為太遙遠,所以沒能有立即的渴盼。
「我這麼美,他當然會想趁機揩油。」拜托!好像被他吻了是多麼天大的恩賜似的。「搞清楚,受害者是我,被吃豆腐的是我。」
風揚微微一笑。
「星羅不碰女人。也許你不知道,他尤其討厭你這種美麗又有手段的女人。」
季曼曼不以為意的點頭。
「我知道呀!那又如何?我該為此而自殺嗎?有一千個男人愛死了我,我會因為一枚沙豬討厭我而自我否定去跳淡水河嗎?少驢了。他那種男人也只配紅仙那種女人了,幾百年來你們怎麼不努力一下,畢竟納粹女配惡劣男算是同時除去兩名禍害,你們到底在猶豫些什麼?」說到這個,不免要怪這些人辦事不力。
風揚苦笑。
「小姐,你以為星羅是誰可以支使煽動的嗎?」
「他留在你們叛狼族了不是嗎?」不然以他那種性情,早閃到荒涼的地方過完他孤獨的一生了。
「那是因為他要幫我們得到狼王令。」不知何時出現的路遙開口道,緩緩的走近他們。
季曼曼大大的籲歎,顯得很無奈。
「狼王令、狼王令,誰都想得到它,卻又不知它的長相,也不知怎麼使用它,偏生寄托了無數的期望,你們不覺得這挺盲目可笑的嗎?」
「我們別無選擇。」路遙道。
「路遙——」風揚不認為該讓她知道許多……
「沒關系。正如季小姐所言,如果我們得到它卻無法使用它,到時也許需求助於護令使者。或許該讓她明白我們的目的。」
季曼曼揮了揮小手。
「還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回故鄉的心願嘍。」
兩人楞了下,互看了一眼,再由路遙開口: 「看來你們對我方並非一無所知。是的,我們想回狼界,但還有另一個重大原因,就是叛狼族的壽命與法力正逐年縮減中,更別說那些與人類結合生育出的第二代,皆失去了狼界的能力。人界的氣場太髒太亂,大大耗損了我們的生命力,再加上當初被逐出狼界時,我們皆被烙下了封印,被剝奪了部份咒術以及修練的能力。」
她好奇地問: 「正常來說,你們能活幾年?」
「經由修練自我提升,活到三千歲是正常。而普通的狼界之人,則至少可活一千五百年。」風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