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臉蛋驀地一下子漲紅。"狗屁啦!誰要和他入洞房啊!我是恨不得宰……"她剛摸到匕首的手倏然驚覺地收回,而後胡亂地端起桌上的酒,像是掩飾失言的一飲而盡,連聲嗆咳隨之而起。
宰了他?耶律隆慶沉思地端詳著小小,這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宋皇帝的指使?不過,沒多久、他就明白不可能是宋皇帝指使的,因為他知道宋皇帝不可能派她這個烏龍殺手來。那麼,是她自己的意思羅?是為了兩國之間的敵對局勢?還是……嘿嘿!跟他一樣,不甘心受人擺布?或者……以上皆是?
不管如何,只要不是宋皇帝有意破壞兩國之間的和議,什麼事都好解決,就算是……他也絕不會放棄她的,今生今世,他都要定她了!他偷瞄一眼她的軟靴,或許這只小野貓馴服起來會比較麻煩一些,但是,他自負地微曬,天底下沒有難得倒他耶律隆慶的事!
主意既定,他便悠閑地倒著酒,狀似無意的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
"沒有、沒有,我沒說什麼,我只是咳了幾聲而已,你聽錯了。"小小慌亂地反駁道,另一杯酒在惶恐中又下了肚。
"是嗎?"耶律隆慶繼續為她斟酒。"我好像聽見你說什麼要宰了……"
"啊!這酒很好喝,來,我們一起喝、一起喝,"她忙轉移話題。
"好!我們一起喝,但是,我發誓剛剛你有說到要……"
"喝、喝,別廢話,喝!"她假笑著繼續勸酒,自己也一口又幹了一杯。
過了好一會兒,她傻笑著說:"這……屋子……怎麼……轉……起來……了?"
"你醉了,我抱你上床,睡一宿就好了。"耶律隆慶這個大野狼終於露齒流出口水。
"我……沒醉!"她結結巴巴的說。
"是、是,沒醉、沒醉。"只不過是迷糊到剛好讓人吃了你,他暗忖。
"我……好熱……"
"我幫你脫掉衣服就不會熱了。"他順勢說,心裏則想道:鴨子在上枝烘烤前得先"除毛"。
一陣奚索後,她迷迷糊糊的問:"你……為什麼……也脫……衣服?"
"我也會熱啊!"他說。
"哦……"她點點頭,忍不出逸出一聲嬌吟。"你……你在幹……幹什麼?"
"你會熱,我在幫你吹氣啊!"他靠在她的耳畔,灼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
"可你……弄得我……好癢……而且我……我更熱了……"
"那我可得更使力的吹了。"他輕柔地吻著她,有力的大掌四處遊移,撫摩著她光滑如絲的肌膚。大手覆上她的胸部,挑逗著粉紅色的頂端,讓它們挺立起來。他耐心的探索著她的嬌軀,使她全身的神經都像著了火般難耐。
她呻吟著。"我……好難……難受……"
"放輕松,寶貝,放輕松。"他沙啞地低語,再度吻住她。他的手滑至她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腹部,然後探進她的雙腿間溫柔地摸索著,直到他找到那最敏感的一點,然後開始揉搓著,他一面輕柔的、徹底的愛撫她,一面在她耳際低喃著安撫她。
一股熾熱的烈火自她體內燃燒起來,迫切需要的感覺幾乎使她瘋狂,她不自覺的拱起身,主動投向他溫柔的撫觸。
"你是我的,"他用牙齒咬住她小小的耳垂,舌尖描繪著它脆弱的邊緣,以最最輕柔的聲音呢喃道:"你的每一部分都屬於我……從裏到外,全是我的……"
醉眼迷蒙又欲火焚身的小小,聞言,虛弱的睜開眼晴。耶律隆慶相信,此刻她或許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他深深的吻住她,並將自已安置在她的腿間。接著,他猛地往前推送,一抹痛楚襲來,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撕裂成兩半,他的吻立刻吞沒她的尖叫,疼痛的淚水自她的眸中湧現。
"噓……待會兒就不痛了……"
她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想把他推開,解除疼痛的感覺,但他卻抓住她不放。他的唇覆著她的唇瓣,輕舔細啃地安撫她。雖然他的需要急著想發泄,所有的感官也懸在狂喜的邊緣,但他卻忍住靜止不動,好讓小小習慣他在她體內的感覺。
"你……幹嘛用棍子……戳得人家……好痛……"她哽咽著。
"噓——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痛了,我保證!"他咬緊牙根。"噢,天哪,別動!"他呻吟出聲。
她不舒服地扭動著,"可是……真的……好痛啊……"
"這樣好些了嗎?"他呢喃著,緩緩移動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