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邪沒有以往的耐性周旋,「下回記得把鼻毛刮幹淨再出來見人。」
「你……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董箐箐氣得揚起鮮紅蔻指一比。
「我的女人在這裏,沒事請別擋路。」江邪明白地昭告自己已有認真的對象。
「她?!」董箐箐輕蔑的一嗤。「你的眼光越來越低了,瞧這女人連個妝也沒化就敢出席如此大的場合。」
「南兒天生麗質,不用裝扮也一樣燦爛奪目,不像有些人打了十層粉底還是看得見黑斑。」南兒的皮膚多光滑細致,完全不用化妝品硬撐。
「你敢嘲笑我……」董箐箐噎下怒氣的一笑,「在床上你可沒嫌過我哦!還說我是你見過最迷人的女人。」
「最迷人?!」沙南萼一頭露水地瞧瞧她,這麼世故的女人還相信男人激情下脫口而出的情話。
「怎麼,你嫉妒呀?」董箐箐得意地揚起下巴。
沙南萼只是怪異的一瞟,「你好天真哦!男人的話怎麼能信,笨也要有個程度好不好?」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我笨。」哪個女人不把甜言蜜語當真。
「真無聊,原來紐西蘭來的都是這般貨色呀!」嘖,瞧那對巨乳。
「我是台灣人……」董箐箐聽不出她話中的嘲諷。
沙南萼搖搖頭一籲。「『粗乳』奶粉用過沒?你的皮膚真是太粗糙了。」
「什麼?」董箐箐微微一愕,才發覺被當成笑話了。
驀地眼睛一亮,沙南萼懶得和層次低的人種舌戰,她拍拍江邪的手臂說:「我去看風景了。」
「喂!你……可惡的女人,竟然真的『好色』去了。」他咬牙一咒。
董箐箐正要和他理論一番時,誰知去而複返的左惑卻笑咪咪地拉走想去帶回女伴的江邪,因為下一個出場的人是他。
第四章
「來!笑一個嘛!酷哥,好歹我們關系匪淺,不要不給面子啦!咱們來敘敘舊,別害羞。」
誰在害羞,是不想理她。
好一句關系匪淺!照字面解釋容易讓人想人非非,人家是懶得和她攀上關系,只是有口難言不敢招意她,免得一個不順心,災從口中出。
平凡人還是懂事些,壞心眼又沒人性的女巫不知會怎麼出招玩火,還是小心為上。
「不笑也好啦!簡直酷得沒話說,有空沒空多來家裏坐坐,我掃好地等你來哦!」
聽聽,多像老鴨的口氣,不曉得的人還以為色情泛濫到這種地步,連在此特別的場合也來拉客,多少貼補時下的不景氣。
一頭熱的沙南萼也不管別人理不理會,像是尋到好貨色般直瞅著人,反正聊勝於無,自家人不用太客套。
「豬呀!你還吃,要不要打包帶回去當補給品,半夜體力消耗過多……嘿嘿!」嗟!這博兒又多了一層油。
「你若不是我姐妹,我一定扁你一頓。」居然叫她不要吃,何其狠心。
「博兒,雖然你不要結婚,但也要顧好自己的男人,外面的野食可是前凸後翹美味極了。」吃吃吃,到底消化了沒?
「沙家女巫,你敢慫恿小胖豬不結婚?!」沈勁現在胃口可刁了,偏愛白白嫩嫩的小肥妞。
「冤枉呀!沈酷哥,是你自己沒本事拐她進禮堂,怎來遷怒沒心肝的我。」好士心氣,尚未陣亡。
沈勁則是傲慢地為「未婚妻」抹去唇邊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