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果保持著端茶的姿勢,一動也不動,驚呆了,上次那首歌已經夠讓他回味不已。這一次,仿佛聽到山間小溪在叮咚作響,久久未回過神。
龍逸,林恒,冷斐然三人,亦然,就連皇宮禦用樂師都奏不出似這絕妙的樂曲,而且還是用六碗便可奏出一曲清婉,新穎的曲樂,令人回味無窮。
雪輝放下筷子,見莫永任滿眼深情地望著她,雪輝被他看得臉上升起上抹紅暈,有點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卻又撞上對面葉果的眼神,一時怔怔地愣住了。
同時,還有三道目光射過來,瞬間回過神,裝著沒事轉回頭對上莫永任那深情的眼,伸出纖手在他面前搖了搖,「誒,永任,回神啦,唱得好不好聽?」
「呃,好聽。」莫永任有些窘地回神愣愣地說。
「嘿嘿,我就知道,我唱得歌哪能不好聽,看看大堂的人全都被我愣住了。」雪輝喜滋滋地指著大堂上的人說。
是啊,她唱的歌曲新穎,清新,能不被迷住嗎?
他不再理會大堂那些人的反應,而是對著雪輝說道:
「嗯,先吃飯吧,等一下涼了不好吃。」莫永任非常不喜歡那些人聽到她那美好的歌聲。
「咕嚕…」莫永任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從雪輝肚子裏傳出來。
「哈哈…看你餓的,來多吃點,這是你最喜歡的辣子雞。」莫永任笑著夾一塊雞肉給她。
她毫不理會那四個人有什麼樣的表情,「你還笑,人家不是在唱歌給你聽嘛」雪輝拿起筷子,就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而另四個人,則只能怔怔地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地吃飯,一時反應不過來。
許久,大堂上終於有一道聲音響起:「妙啊,妙啊,俺雖然是個大魯粗,但俺還是第一次被歌聲迷住的。」
眾人回神,皆紛紛談論,贊口不絕。
當事者則似無事般在吃飯,對別人的談論毫不在意。
吃飽喝足,擦擦滿嘴的油,打個飽隔,在那四道目光下,拉著莫永任邁著輕快的步伐出了悅來酒樓。
一出了酒樓,便低著頭猛的捂嘴笑起來,哈哈…一首歌都能把別人給愣住。而莫永任感覺到雪輝的身在抖,便伸出手臂擁著她,說道:「你怎麼了?」
雪輝終於忍不住了,忍笑忍得太辛苦了,「哈哈…我…我沒事,我是看到那些人好像沒聽過歌一樣,被愣住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伸手擦了擦。
莫永任松了一口氣,原來她是笑,「你呀,小壞蛋。」
葉果看著佳人挽著莫永任的手臂走,端著茶杯的手一緊,「啪」破了,弄得一手都是血。逸,恒,然三人對視一眼,仿佛有些了然。
「果,你沒事吧?」恒微微翹起嘴角問他,那眼神似乎在問
葉果回過神,發現自己的失態,調整一下心緒,「咳,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分明就是不想說。
沒多久,他們各懷心思地分開各自回家了。
日子一晃又一月,這天大母指酒吧開業了。
「歡迎光臨」兩位站在大門兩旁的女子向走進來的客人彎下腰說道。
正中間一條紅毯延伸到樓梯,就像現代的婚禮禮堂一樣,兩旁擺飾一些掛物,似星星在閃耀。
從二樓舞台上走出來,一位女子穿著粉紅的長裙,杏眼櫻唇,嬌俏無邪的容顏,嬌小身軀。走到台央,向所有人深鞠一躬。
「歡迎各位來賓,自今天起大母指酒吧正式開業,今天全部免費,希望各來賓喜歡,下面,節目開始。」
獨特的出場白令眾人嘖嘖稱贊,當然少不了雪輝的教導。
一陣悠揚動人的音樂聲中,緩緩地拉開大幕布,大家注意到一個一身月牙色長裙女子,用一條淡粉的絲帶挽住一頭柔順的青絲,俏皮的發梢披落在肩,雙眸靈活靈動,眉宇之間有一股輕靈之氣,清秀的容顏漾起甜蜜的笑容。
正當大家沉浸她的容顏時,一首音樂響起,雪輝輕啟櫻唇,一首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婉如天簌之音,令人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