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一個清白的女子家來這裏像什麼樣?」莫永任壓抑著胸中要噴出來的怒火,深邃的眼眸露著濃濃的怒氣。
翠娘愣了一下,隨即說「雪輝,你該不會是想來這裏吧?」
「哎…哎…你們想到哪裏去了,我像這種墜落紅塵的人嗎?我只不過想把一些曲詞賣給紅姨賺點錢罷,都還沒有聽完我的話耶,你們惱火什麼哦?」成雪輝裝得很無辜地說。
「呃」他們兩人啞口無言,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調皮了。
「哎,翠娘,來,你彈琴,我唱,就那天寫下給你的那首《飛天》」成雪輝站起來,那架勢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如果有人幫忙吹蕭配就更好了,唉,永任,你會不會吹蕭呀?會的話,我們三人一起琴蕭唱一起來配合,一定是絕世之曲哦。」
「我會吹些,不過沒有江兄吹得好。」他話音剛落,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哈哈…誰在想我了?」
不用看了,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哈哈,雪輝你看,一說曹操,曹操就到。」莫永任哈哈大笑,「剛剛說你吹的蕭出神入化,你就到了,來了就剛好,雪輝剛說琴蕭配唱,絕對是絕世之曲。」
江磊聽到莫永任稱成雪輝為雪輝,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而後用笑掩飾:「哈哈,那在下有幸替成姑娘吹奏了。」
「那就最好不過啦,快,來准備一下,我們就開始試試吧。」成雪輝走到翠娘面前說:「翠娘,我們開始吧。」
「嗯,好。」翠娘走到紗簾後面坐在琴前。
纖纖玉手一抬,輕撫一下,一音而過,十指靈動,幽幽的琴音響起,成雪輝亦唱起:
如果蒼海枯了還有一滴淚/那也是為你空等的一千個輪回/驀然回首中
斬不斷的牽牽絆絆/你所有的驕傲/只能在畫裏飛/大漠的落日下
那吹簫的人是誰…
很快的江磊的蕭聲也響起,而且配合得神乎其神。
任歲月剝去紅裝/無奈傷痕累累/荒涼的古堡中/誰在反彈著琵琶
只等我來去匆匆/今生的相會/煙花煙花滿天飛/你為誰嫵媚
不過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流沙流沙滿天飛/誰為你憔悴
不過是緣來緣去散緣如水/煙花煙花滿天飛/你為誰嫵媚
不過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流沙流沙滿天飛/誰為你憔悴
不過是緣來緣去散緣如水/大漠的落日下/那吹簫的人是誰
任歲月剝去紅裝/無奈傷痕累累/荒涼的古堡中
誰在反彈著琵琶/只等我來去匆匆/今生的相會
煙花煙花滿天飛/你為誰嫵媚/不過是醉眼看花花也醉
流沙流沙滿天飛/誰為你憔悴/不過是緣來緣去散緣如水
歌聲,琴聲,蕭聲,悠悠地巧妙融洽在一起…
在翠紅閣的大堂,眾人聽到陣陣琴蕭合奏,還伴隨著清唱,婉約的歌聲,使得本來熙熙攘攘的大堂刹時安靜下來;歌曲清新,令人恍忽中就像看到站在大漠裏的落日下有一飄渺的身影在吹蕭,蕩氣回腸,餘音嫋嫋,繚繞腦海,久久不絕。
眾人的心中都有一種心聲就是「好美的琴蕭合奏,好美的歌聲,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才能唱出如此撼人心魄的歌來呢?」
「老鴇,樓裏幾時請到一位絕世佳人。」
「對,對呀,叫出來給大家看看。」
「是呀,快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