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雪晨內心罵了幾句髒話。
——
「你朋友平時怎麼叫你？」
「雪兒或者晨兒，都可以，隨便你。」衛雪晨切下一塊牛排。
「雪晨？」
衛雪晨點了下頭，看向他：「那我叫你什麼？」
「隨便你。」
隨便？
那就……
不行不行，還是直呼其名好了。
這個稱呼要是被他知道，肯定會把她大卸八塊的。
「彥非，你手機號是多少？」
「手機拿過來。」
接過手機，衛雪晨看向他：「我打算寫新小說，你看不看？」
彥非點頭：「應該會。」
……
沒有話題怎麼就這麼尷尬呢……
那麼大的一個餐廳，就他們兩個人。
說點什麼好呢？
算了，不說了。
「你父母是幹什麼的？」
嗯？
這是要查戶口嗎？
「我爸爸是教師，我媽媽開了一家店。」
彥非點點頭，然後繼續吃飯。
「談戀愛很難嗎？」
彥非沒想到她會問這個，被剛入口的紅酒嗆到了：「不知道。」
不知道？
「你不會沒談過吧？」
「你不是也沒談過嗎？」
真的沒談過啊！
衛雪晨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站起來湊到彥非身邊：「可是你已經二十八歲了，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