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喝得半醉,回家畫畫。
我怎麼就又畫了那古屋子了呢?
只是換了一個人,我要接受現實,我得承受,已經快五年了。
我流著眼淚畫到半夜,睡覺。
明天就是周六,我要見我爹給我介紹的對象,如果任務完不成,我爹能打斷我的二郎腿。
第二天我去了,寒舍202,又是202,進去一看,我勒個去。
是昨天姐給我介紹的那個女孩子。
「哥們,巧了。」
「這到是痛快了,白白。」
我轉身就走,我要去縣裏給柳惠送報樣,我們的報紙,外面沒有賣的,小報。
賒店關門,鎖頭鎖著。
我問對面的服務員,她說,兩天沒開業了,沒有看到柳惠。
我給柳惠打電話,她說爺爺病了,在縣醫院。
柳惠的爺爺回來了。
我去縣醫院,進病房。
「爺爺好。」
「噢,羅山,坐吧,謝謝你來看我。」
看柳惠的爺爺,臉色蒼白。
聊了一會兒,我走,柳惠送我。
「爺爺怎麼了?」
「年紀大了,雲遊的時候,感上了風寒。」
「嗯,這是樣報,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
柳惠咬了一下嘴唇,點頭,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我回去,心神不寧的,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回去畫畫,我堅持著,我一定要走出來,快五年了,我的傷依然是沒有好,我要自己療傷,不能等著別人,我原來就是一直在等著別人給我療傷。
我畫著柳惠,一直到半夜。
睡了,早晨起來,柳惠就打來電話。
「爺爺不行了。」
柳惠哭了。
我開車到醫院,進病房,柳惠的爺爺暈迷了,柳惠抱住我哭了起來。
「沒事,沒事,爺爺不會有事兒的。」
我找醫生問了,醫生說,年紀大了,沒有再說下話。